我說道:“就怕她對你做出什麼傷害的事,你要小心。”
朱麗花說道:“囉嗦。”
我說道:“我這囉嗦也是為你好啊。”
朱麗花站起來,說道:“乾活去。”
我說道:“下班一起吃飯,謝謝你的幫助,我請你吃飯。”
朱麗花說道:“算了。忙。”
我說道:“整天忙啊忙,掙錢來乾嘛?做人這樣子還有什麼意思。”
朱麗花說道:“去吃火鍋,想吃海底撈。”
我說道:“好。”
她走了。
新監區長被這麼一頓揍,她們的人也被一頓揍,她肯定不甘心的。
我不怕她來對付我,我是真的擔心她對付朱麗花。
朱麗花一向光明磊落,鄙視小人行為,而且不會對小人設防,這是我最擔心她的一點。
新監區長不會善罷甘休。
下班後,我去找了朱麗花,還要等她忙完了,我們才一起出去了。
坐著朱麗花的車,我打了個哈欠,說道:“你看,等你等了都快天黑了,人家早都吃飽了,我都等到快睡著,餓的我難受。”
朱麗花說道:“你不想等那你先走也行,我沒有非要說讓你等。”
兩人鬥著嘴的時候,前麵我們跟著的一輛無牌麵包車突然的在路口前一個急刹車,朱麗花急忙的踩了刹車,車子差一點點就撞上去了。
就真的差了一點點。
朱麗花氣道:“前麵的人怎麼開車的。”
我探頭出去,看到那輛麵包車前麵也沒車,怎麼無緣無故的突然一個急刹車呢?
朱麗花說道:“我下去看看。”
說著朱麗花就打開了車門,要上去前麵和那個麵包車司機理論。
可是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前麵是沒車的,麵包車突然急刹車,是逼停我們的節奏嗎?
而且還是無牌的。
可能有危險。
如果是要抓我的人,或者是對付朱麗花的人,這招就是在堵路,然後引我們下車,接著麵包車上突然下來幾個人,對著我們就動手。
我對朱麗花喊道:“彆過去,你回來!”
可是朱麗花已經過去了。
媽的,如果真的是有人特地預謀埋伏,我們要糟糕了。
朱麗花過去了前麵後,我看不到她。
我急忙在車裡找什麼工具防身的,找不到。
繼續翻,找到了一個鎖車方向盤的那個鎖,可以用來做防身武器的。
我趕緊的也下了車。
朱麗花在前麵,怎麼沒聲音的?
我急忙跑過去。
卻見到麵包車那邊一側的車門開了,車上下來了四個戴著口罩帽子的男子,手中拿著鋼管,我喊道:“快跑朱麗花。”
四個戴著口罩的男子下來後就對朱麗花進行了攻擊,他們意圖把朱麗花拉上車,但是朱麗花反抗劇烈,他們就對朱麗花攻擊了。
朱麗花急忙的擋。
用手擋。
我趕緊跑過去,掄起手中的鎖和他們打了起來。
可是,司機從車上也下來了,也同樣戴著口罩帽子的,他手中也有鋼管,和我戰了起來。
明顯這幫人是有預謀而來的。
我邊打邊後退,終於找了個機會,我打掉了司機手中的鋼管,然後追上去打他。
可是,那四個家夥馬上回援,對我一起進行了攻擊,我見狀不妙,看到朱麗花已經不見了,估計跑了,我馬上轉身就跑。
我打架不行,但是跑得快啊,特彆被人追著打的時候。
我跑了一段,他們追不上了,他們馬上上車,車子轟油門離開了。
我跑回了車旁,可是,朱麗花在哪啊?
我大聲叫著朱麗花的名字,找不到她,不見人。
是不是跑去報警了?
這路上安靜得很,一個車都沒有,讓我感到有些害怕,因為我擔心她。
路的另一麵,是那護欄護著的,下麵是橋底,橋底是枯水期的淺灘。
難道……
我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馬上跑過路對麵,然後探頭看下去,這個時候的天已經有些黑了,看不到下麵什麼情況。
我大喊道:“朱麗花,朱麗花!”
她去哪兒了?
我到處四周張望,沒有人。
突然,聽到張帆兩個字,微弱的聲音。
在橋下!朱麗花在橋下,完了,她被他們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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