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道:“你以後會後悔。”
我問道:“為什麼。”
徐男也這麼說。
徐男的意思是說人家李姍娜擺明了就是利用我的,對我是沒有什麼感情的,所以我不要錢的話,以後會後悔。
賀蘭婷說道:“那個女人,心裡無愛。”
我說道:“李姍娜嗎。”
賀蘭婷說道:“是。”
我說道:“你又知道。”
賀蘭婷說道:“她出名之後,父母來找她,她擔心這出身農村的父母壞自己麵子事業,見都不見讓保安趕走了。不認父母。她會對你有愛?”
我說道:“你說這個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賀蘭婷說道:“她會告訴你?”
我說道:“你從哪兒聽來的,怎麼我感覺很假啊。”
賀蘭婷說道:“那你覺得我亂說,那就是亂說。”
我說道:“好吧。還有呢。”
賀蘭婷說道:“我不想在背後說人,可是這個女人不一般,我要告訴你讓你知道一些事,你要狠下心來去和她要錢!”
我說道:“還有什麼事?”
賀蘭婷說道:“她利用自身美色周旋於高官之間,多位高官之間,得罪的是高官太太團們,她知道的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她接近了太多不該接近的人,她為了自己的利益目的接近的那些人,那些人會給她錢,給她紅提供條件。她得罪的人,聯手起來把她弄進去監獄,她本來是要死,但是有人覺得如果她死了可能日後查起來查到自己會很麻煩,就提議關一輩子,這就是她為什麼被關的原因,之一。”
我說道:“這隻是之一?那還有什麼原因。”
賀蘭婷說道:“就這樣吧,其他的,我也不想說了。”
我說道:“這你都從哪兒聽來的。”
賀蘭婷說道:“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她就是這樣的人。”
我有點惶然。
如果李姍娜是這樣子的人,那她對我就是真的不會有恩了,她對我所做的一切,肯定就是在表演出來。
其實要知道是不是對我有沒有恩也很簡單,她現在已經走了離開了,如果她再也不會聯係我,那就是說明真的是對我沒有情的,如果聯係我,那說明是真的有情的,時間,能看透一切。
我說道:“是就是吧。”
賀蘭婷說道:“是就是吧?”
我說道:“那能怎樣。”
賀蘭婷說道:“跟她要一筆錢,再放她自由,傻!”
我說道:“嗬嗬,好。”
賀蘭婷問道:“你已經放走了吧。”
我說道:“哦,是是啊。”
賀蘭婷問:“什麼時候。”
我說:“昨晚。”
賀蘭婷罵道:“蠢貨!”
我說道:“彆罵我,我很脆弱的。”
賀蘭婷說道:“她給你什麼。”
我說道:“一個清吧。”
賀蘭婷說道:“早知道這樣,我該多要兩百萬。”
我說道:“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自私貪婪了。”
賀蘭婷說道:“我付出了,我要得到回報。她要為她的自由買單,她願意給錢,這是一筆雙贏的買賣。”
我說道:“也許你是對的。不過人我已經放走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賀蘭婷說道:“完全超出想象的愚蠢,該動刀的時候卻動了心。”
我說道:“彆罵了好吧,你還當你真是我表姐,還是我老婆,要你管我?”
賀蘭婷說道:“可以,不管。”
我說道:“其實我的確是心軟了。或許那句話真的是對的,男人硬的時候,心就是軟的。”
賀蘭婷瞪了我一眼。
我說道:“你這麼瞪眼的樣子,還挺可愛的啊。”
賀蘭婷問道:“去不去新監區。六十萬。”
我說道:“你這和我聊天的,能不能開口閉口的都是錢,隻能是錢呀?俗不可耐,你看你,一身的高貴,怎麼看都是低調奢華有內涵的人,怎麼開口閉口都是錢。”
賀蘭婷說道:“和你沒什麼好談。”
我說道:“那倒也是。”
我想了想,我該去新監區的,去搗亂,不讓刀華那麼囂張,早日整死她,不然的話,她整天想著乾掉我和朱麗花。
最要緊的當前事還是朱麗花,擔心朱麗花被她給乾掉了。
我說道:“原本我不想過去那邊新監區的,可是如果我不過去,新監區刀華就乾不掉啊。”
賀蘭婷說道:“去還是不去。一句話。”
我說道:“那我如果過去了,我這邊舊監區呢。”
賀蘭婷說道:“你想讓誰上都行。”
我說道:“好吧,那我去,然後當的是新監區副監區長是吧。”
賀蘭婷說道:“對。”
我說道:“然後你那邊安排了自己人,都是當什麼的。”
賀蘭婷說道:“過去了就知道了。”
我說道:“搞得一切都是未知數一樣啊,萬一我去了,你在那邊隻有兩個做管教看門的自己人,讓我怎麼帶起來?然後還要和刀華開架,那我不是過去送死嗎?話說回來,你怎麼舍得我去送死?你一點也不擔心我嗎。你難道真的那麼狠心嗎。”
賀蘭婷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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