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刀華這幫人也真夠絕了!用這樣的辦法折磨女囚們。”
簡姐說道:“為了錢嘛。”
我說道:“文姐你去給防暴隊的打電話,馬上叫她們過來。哦不用了,我有手機。”
我拿出了手機,給防暴隊的朱麗花打了個電話。
接著,我們七八個人,到了現場那裡。
幾十個女囚,被多於自己一倍的獄警管教打得要死要活的。
而獄警管教們一個比一個狠,完全是想要把女囚打死的那種打法,明明有的女囚被打暈在地,她們還衝上去用腳踩,用警棍打。
還有的,直接掐著地上的女囚的脖子,要把人殺了嗎?
不過即使是她們真的把女囚打死,她們也不用承擔什麼責任,因為她們完全可以說,女囚們聚眾鬨事,想要意圖攻擊監獄工作人員,所以,她們被打完全是因為監獄工作人員要把她們鎮下去,至於被打死,那也是活該被打死了。
我衝上去,一腳踢開了那個死死掐著一個女囚脖子的獄警,然後拉著那個被鎖著脖子的女囚晃:“你沒事吧。”
她被我搖晃兩下,原本像是死了一樣,突然的回氣,咳嗽了幾聲,大口喘著氣。
這麵黃肌瘦的女囚,一身臭味,看樣子應該是被關在小黑屋之類的地方,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而且長期關著了。
我對正在打女囚的獄警們喊道:“都不要打了,住手!都給我住手!”
她們有的看了我一眼,有的看都不看我,然後繼續打女囚。
首先,她們不是我的人,她們也不把我這個副監區長放在眼裡,其次,總監區長刀華才是她們的領導,這幫女囚反著她們,她們自然想要弄死這些女囚。
眼看我喊叫幾聲無法製止她們的暴行,我隻能對自己有限的幾個手下喊道:“上!攔著她們,不讓出人命了。”
我一個是為了救女囚,一個確實是想要打這幫獄警一頓,這對我來說有好處,我要爭取女囚們的心。
不過我們的人實在太少了,不到十個人上去攔著比我們人數多出七八倍的人,簡直以卵擊石。
我們撲上去救女囚,女囚們也組織起有限的微弱力量進行反擊,不過在窮凶極惡的刀華手下這幫獄警麵前,一切都是徒勞,換來的是更嚴重的被打。
而我們的人剛上去打了沒幾下,都沒得推開她們,直接就被她們掃倒了一半了。
這時候,有人喊道:“他敢打我們,我們為什麼不能打他!”
有人拿著棍子指著了我。
一下子,一群女獄警們把我圍了起來在中間。
他們要弄死我了。
我看著這幾十個獄警手中的幾十根棍子,默念著朱麗花快來。
那個帶頭的女的尖著嗓子喊道:“上!打死他!”
幾十個女獄警衝上來,我急忙反方向突然的衝擊後麵的幾個女獄警,奪了其中一個女獄警手中的棍子,和這群人交戰了起來。
朱麗花沒有讓我等太久,這時候她帶著人衝上來,對圍著我的獄警們就是一頓打。
還是那樣子,還是跟上次一樣,這幫女獄警,又怎麼會是防暴隊的對手,完全的沒記下,就全部被打敗了。
這幫人馬上逃之夭夭,跑去遠遠的看著我們這裡,不敢過來了。
平息了戰火。
我對朱麗花說道:“謝謝。”
朱麗花看了看我,然後問我道:“傷哪裡。”
我說道:“沒傷。”
朱麗花說道:“我說了你最好不要來這裡!”
我說道:“彆又說這話題好吧,話說,你來得挺快的。”
朱麗花說道:“接到你電話,我趕緊來了,來慢幾分鐘,你就被她們打死了。”
我說道:“你看到了麼,她們要打死女囚,我上來勸架,她們就想把我也給打死了。”
朱麗花說道:“她們一直都想打死你。”
我問道:“好吧,那現在怎麼處理?”
朱麗花說道:“受傷的人,全都送醫院吧。你跟你們總監區長說一下,我去和上麵說一下。”
我說道:“我去和刀華說一下,有什麼用?”
朱麗花說道:“這是形式,辦事的流程。”
我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朱麗花在我耳邊說道:“剛才來這裡路上的時候,我在想,刀華在場就好了。”
我問道:“是不是想跟上次打死那新監區長一樣,直接把刀華給打死了?”
朱麗花說道:“對,打死了她,一了百了,這裡的恩怨,全部結束了。”
我說道:“新監區長被這麼打死,她可不會再敢隨意拋頭露麵。通過這件事,讓我知道了,其實我來這裡,她比我還害怕。因為這裡雖然是她的地盤,但不完全是她的地盤,我們已經能隨意進出,她能乾掉我,我們同樣也能乾掉她。”
朱麗花說道:“她是不敢出來露臉了,你去找她吧,我跟上邊也說一下。記住了,萬事小心。”
我說道:“好,謝了老婆。”
朱麗花板著臉,說道:“彆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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