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樣子,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啊。
我說道:“怎麼了,不高興啊?”
朱麗花說道:“沒有。”
我在她耳邊輕聲問:“其實說真的,你那時候過來看到我們的時候,第一眼,看到我們在乾嘛。”
朱麗花直接說道:“什麼都沒看到。”
我問道:“我是說你看到我們在乾什麼。”
朱麗花說道:“穿衣服。”
我哦了一聲,然後問她:“那你當時在想什麼啊。”
朱麗花說道:“什麼也不想。”
我說道:“是不是吃醋了?”
朱麗花說道:“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吃醋。”
我說道:“要不怎麼悶悶不樂不高興的樣子。”
朱麗花說道:“又困又餓,又冷又濕,誰高興起來?”
我說道:“好吧,我抱抱你給你溫暖一下。”
我說著,就靠過去說要抱著她,朱麗花直接推開我:“離我遠點!”
這時候我已經是穿上了一件外套,而我的手上卻還沒有去好好包紮。
我解開我的受傷的手的包紮的我的衣服,說道:“你一定真的以為我們為了亂搞所以爬到上麵去的是吧,我給你看。”
說著我給她看了傷口。
朱麗花看了一下,說道:“刀傷。”
我說道:“對,匕首劃的,當時全是血,還好沒割到什麼動脈什麼的,傷口很深。”
朱麗花說道:“哦,那不去處理一下。”
我說道:“一會兒去,你陪著我去嗎。”
朱麗花說道:“沒空。”
我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願意去的,你還懷疑我是去亂搞的,搞野戰的所以上去的嗎。”
朱麗花說道:“你去乾什麼關我什麼事。”
看來這家夥真的吃醋。
我說道:“被人追殺。”
她看了看我。
我告訴了她發生那被追殺的一切包括我們對監獄長的懷疑。
朱麗花說道:“哦,知道了。”
我說道:“就說你誤解我了吧。”
朱麗花說道:“也不算誤解吧。”
我問道:“這麼說你是覺得我當時就是和賀蘭婷去亂來的?”
朱麗花說道:“後麵不是亂來了?”
她盯著我的眼睛。
我說道:“看來你說謊了。”
朱麗花說道:“什麼說謊了。”
我說道:“說吧,你當時都看到了什麼,第一眼。”
她扭頭回去,坐直,筆直的身體,看著前方,對著她手下們說道:“快點吃吧,衣服都濕了,再過一會兒,我怕大家都感冒了。”
我對她手下們說道:“你們去那邊和徐男徐監區長她們一起一桌吃飯吧,喝點酒聊聊,暖暖身子再走,我和你們朱隊長有點大事要聊。”
她手下倒是調皮,笑道:“人生大事嗎。”
朱麗花瞪眼過去,那幾個女孩嘻嘻哈哈的馬上轉身過去了那邊徐男那一桌。
和徐男她們高興的吃喝起來。
我問朱麗花說道:“老實說吧,你到底看到的是什麼。”
朱麗花咳嗽一聲,說道:“穿衣服。”
我說道:“恐怕不是吧。”
朱麗花道:“抱著相互取暖。”
我和賀蘭婷是的確抱著相互取暖,然後才的搞在了一起。
我問道:“那麼說的話,你早就來了,偷偷在看著我們乾什麼事?我們先開始的確是抱著相互取暖,後來抱著還是很冷,所以我們就相互摩擦取暖,你知道的,那古代人都這樣,鑽木取火那種。”
鑽木取火,這比喻連我自己都覺得用得好。
朱麗花說道:“是的,就是看到你們相互抱著摩擦取暖,就差看到你們鑽木取火了。”
她說這個話,也不怕羞,就這麼盯著我。
我問道:“所以你吃醋了。”
朱麗花說道:“那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
我說道:“哈哈,還是吃醋了,不然怎麼說話酸溜溜的。說真的,實話告訴你吧,當時的確是準備鑽木取火的了。今天我們被雨淋濕後,去了那裡,隻能脫了衣服出來,不然就冷死了,即使死不了,也凍出病來,然後我們呢,就抱在了一起相互取暖。原本是沒什麼的,就這麼抱了幾個小時,看著雨一直不停,我們也下不來是吧,可是誰又能真正做到抱著個大美女卻不動心的啊,然後我就動手動腳,然後兩人就相互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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