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看,到了監獄門口。
兩人下了車。
我對朱麗花說道:“你全身也濕透了,趕緊的去洗澡換衣服,彆感冒了。”
朱麗花說道:“我沒事。”
我說道:“好吧。”
朱麗花道:“衣服都快乾了。”
我說道:“我的也是。”
朱麗花看著我的手,問道:“你的手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我問道:“我可以當你是在關心我嗎。”
朱麗花說道:“可以說不是。”
我問道:“剛才在那邊你又不問,到了這裡你才問,你也太什麼了吧。”
朱麗花說道:“你是小孩子嗎?你自己傷口怎麼樣你不會知道嗎?你還不會照顧好你自己嗎。”
我說道:“我也希望有人能關心我啊。”
朱麗花說道:“去醫務室。”
說著她拉著我去了醫務室。
傷口是很深,可這時候也不流血了,消毒,上藥水,包紮一下,可以了。
兩人走回去宿舍區。
我說道:“哎呀,怎麼辦?”
朱麗花看著我,不知道我在乾嘛。
我說道:“我怎麼洗澡?我都這樣子了,又不能沾水,話說,您幫我洗澡吧。”
朱麗花說道:“走開!”
我說道:“我是和你說真的,我這樣子洗澡不了啊,要不你給我拿著毛巾擦一擦就行了啊。”
朱麗花直接走開了,她去了她那邊宿舍。
好吧,不願意算了。
我自己回到了宿舍裡。
洗澡果然很麻煩,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關燈。
經曆了這麼驚心動魄的一天,整個人真十分疲憊,可是翻來覆去,卻睡不著。
因為心裡想著一個人。
賀蘭婷。
天呐,她的身材,她的皮膚,她的手感,她的皮膚感覺,讓我,現在想起來都血脈噴張。
氣死我了,她們上來找我們,什麼時候到不好,偏要那個時候剛好到。
破壞了我和賀蘭婷正在進行中的極樂運動曲。
唉,可能這就是命吧。
晚上做夢,夢見的是我和賀蘭婷不停的奔跑,牽著賀蘭婷的手不停的奔跑,她是全身都沒有穿衣服的,我也是沒有,兩人被追啊追的,追到一個山崖旁,然後出現的追我們的人,卻是朱麗花她們,然後朱麗花撲了過來,把我和賀蘭婷推下去了。
一下子從夢裡醒來了。
睜開眼睛,看看時間,好吧,十點了。
我去了新監區上班,結果到了之後,小淩上來就對我說監獄長來了刀華那邊。
我問道:“監獄長來這裡乾嘛。”
小淩說道:“我不知道。”
有人叫了我:“張副!監獄長叫你上來一下。”
我看著那個人,那個人好像是監獄長的一個助手。
我上去了。
在會議室裡,監獄長和監區長刀華一臉黑,不知道她們在聊著什麼。
監獄長看到我進去,問我道:“幾點了?”
我說道:“十點多。”
監獄長說道:“為什麼現在才來上班!”
我指了指自己的手,說道:“昨天在山上不小心摔了,然後就這樣子了,很疼,昨晚睡不著。”
監獄長問道:“怎麼會這樣。”
她這明明知道,還假裝不知道。
我說道:“不小心摔跤的。”
監獄長說道:“下次小心點。你們昨天到處亂跑了吧,否則怎麼會這樣摔傷了?”
我說道:“嗯。”
監獄長假裝故意責怪:“那紀念園很大,好好的路你們不走,爬山上去做什麼?去找罪受?你們這樣子被困上麵,還要我們留著一大群人去找你們!這還是受一點傷而已,如果出事了,掉下去了,摔死了怎麼辦?”
我說道:“好的監獄長,以後我會主意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我心裡罵死她去。
監獄長問我道:“你和副監獄長除了你這點傷,沒其他事吧。”
我說道:“謝謝監獄長關心,沒有了。”
她聽後,表情怪異,說:“那就好。”
她肯定巴不得我們都死了,但是她那兩個找來的殺手太不給力。
監獄長問我道:“怎麼摔傷的,到底怎麼摔傷?”
我看著監獄長,這家夥想知道我怎麼說。
我說道:“就是那樣,當時和副監獄長四處走走,然後下雨嘛,我們就躲雨,結果暴雨閃電打雷,我們害怕雷擊,就不能在樹下呆著,又找不到回來的路,隻能往上走,到了山後麵的一塊巨石下麵躲雨,就在這個過程中,不小心摔倒了,手就被山上鋒利的岩石給劃了一下。然後就這樣子了。”
監獄長聽完了之後,說道:“小心點以後。”
我說道:“好的,知道了監獄長。”
監獄長說道:“你們忙吧。不用送我。”
說著她離開了。
她和她的人離開了,我和刀華看著她離開了。
監獄長離開了之後,我和刀華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