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做的牛排好吃,她吃上癮了。
為了我的光明前程,我是要必須去的。
買菜了到了她家,她穿著休閒裝給我開的門,客廳茶幾還是一堆的工作文件,她還在忙著。
她總是有忙不完的工作。
我進去了廚房,做好飯菜,就像上次一樣的。
不過,今天的牛排可是精心挑選好的,而且醬料也是買最貴的來。
做好後,叫了賀蘭婷吃飯。
她過來坐下來了。
看著我做的牛排。
我說道:“這次比上次的好看,雞蛋蛋黃沒有散,牛排沒有焦,醬料和牛排都是選最好的。”
賀蘭婷拿著刀叉開始吃。
嚼了幾口,淡淡說道:“嗯,還好。”
她這樣的誇獎,已經是最大的誇獎了。
我說道:“得到你的誇獎,真是我的榮幸。”
賀蘭婷說道:“繼續努力。”
我說道:“會越做越好的。肯定不會越做越差。另外,表姐,我想問你的是,總監區長職位的事,怎麼遲遲沒有個下文呢。”
賀蘭婷拿著紅酒杯,喝了一口紅酒,說道:“有點問題。”
我心一沉,她平時解決這種我的職位問題不是信手拈來嗎,無論是我做什麼職位都好,她都拿了錢然後沒幾天就給我辦好的啊,這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啊。
我問道:“出現了什麼問題?”
賀蘭婷看著我,說道:“監獄長說她考慮。”
我問道:“她拿了錢,說考慮?”
賀蘭婷說道:“沒有要錢。”
我心慌了,說道:“這完蛋了,她如果不要錢的話,肯定不會給我當的,怎麼辦。”
賀蘭婷說道:“我懷疑有人給更多的錢。”
我說道:“而且她已經收了彆人給的錢,是吧?”
賀蘭婷說道:“很有可能。”
我說道:“你平時不是很容易搞定她嗎,怎麼回事。”
我有點怪責她的意思。
賀蘭婷問我道:“你是在怪我嗎?”
看她有點生氣的樣子盯著我。
我隻好說道:“不敢,不敢。”
賀蘭婷說道:“彆人出更多的錢,或者是和她更親近的人找的她,你說她會讓誰當?”
我說道:“那家夥那麼貪錢,肯定讓更多錢的人當,但是,我們監區沒有哪個說有那麼大的手筆啊。”
賀蘭婷說道:“所以我懷疑,是她比較親近的人。”
我說道:“那家夥向來隻看錢不看感情的,還有什麼親近不親近的說法嗎。”
賀蘭婷說道:“當然會有。”
我說道:“那好吧,那她身邊親近的人是誰?那個整天替她收錢跑腿的小李?還是哪個?”
賀蘭婷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試探著套話她要多少錢,她說到時候再安排。”
我說道:“靠!這完全是敷衍你,這話不就等於我我沒有戲了嗎。”
賀蘭婷說道:“基本這樣。”
我說道:“那,我怎麼辦?就這樣等著完蛋?”
賀蘭婷說道:“你能把刀華做掉,你還怕什麼。”
我說道:“是,我能把刀華做掉,這之中固然有我的努力,但也有運氣的成分。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即使刀華弄彆的人來當總監區長,你不就是想勸我不怕嗎?讓我繼續乾掉就是了。可是哪有那麼簡單啊。”
賀蘭婷說道:“儘人事,聽天命,你不懂這句話?”
我說道:“我懂,那,好吧。”
賀蘭婷的意思說她也儘力了,那儘力了她也沒辦法,畢竟現在監獄是監獄長的監獄,不是她賀蘭婷副監獄長的監獄。
我說道:“其實我早該看明白,隻要監獄長還在監獄長繼續當監獄長,我們就沒有出頭之日。”
賀蘭婷說道:“我們最大的敵人是監獄長。”
我說道:“我知道。所以我們努力想要做掉她,更想著要玩轉她。但是我們不僅玩不動她,還做不掉她。真的是無奈。”
賀蘭婷說道:“我也想。”
我說道:“你想什麼,我覺得你全部心思都放在啤酒廠上,啤酒公司上,還有什麼想著監獄的。”
賀蘭婷不說話,吃著牛排。
今天的牛排特地選的更大分量的,夠她吃的了。
如果監獄長安排彆的人過來當總監區長,那那個人是監獄長的親信的話,肯定和我不對頭了,那可好,又來了一個刀華,我又有得和她玩了。
不過我隻求不要來一個比刀華還精明厲害的人物,隻好是好對付的一點都行。
可是,能纏著監獄長到這總監區長的職位上的人,能好對付嗎?肯定不好對付。也許比刀華還厲害,比康雪更加心思縝密,比康雪更加可怕會演,那我的大麻煩來了,我未來的日子還要繼續埋頭進入黑暗的深淵中尋找光明。
沒想到我們辛辛苦苦想到了這招,冒那麼大的風險和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除掉了總監區長,結果卻換來的是這麼一個結果,讓我心裡真的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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