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依舊往下探,我想,聽到她這樣的嗯嗯的聲音,是到了火候了吧。
到了她胸口的時候,她還是抓住了我的手。
靠!
一下子情緒氣氛都被她給破壞了,這算什麼嘛。
既然給親,給碰,就是不給往下摸了,也不給上了。
那這算什麼。
也許她想要一個名分?
要做我女朋友了才給我上。
或者是因為再進一步,就讓她聯想到上次我強她那次,不過都過去了好些年了好吧。
可是上次在崖洞下麵,我們差點就搞成了啊,她那時候也給上啊,難道還是情緒沒有準備好?
可是我覺得她全身都是熱的,不該是情緒沒有準備好。
和賀蘭婷在一起就是難受,她所有的一切都靠猜,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會說出來。
不過這也正是她魅力的地方,她永遠就是一個謎一樣。
我看著自己的手被她的手抓著,就在她的胸口,我看著她,我不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也不再親她了。
賀蘭婷這時候也睜開了眼睛。
我問道:“怎麼了。”
我的意思就是問她為什麼要抓著我的手,不給我繼續往下一步。
賀蘭婷說道:“那個來了。”
原來如此。
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非常的失望,說道:“哦,那,好吧,好失望哦。”
賀蘭婷看著我。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然後喝酒,喝了一口酒後,我問賀蘭婷:“那你還喝酒,不會有事吧。”
賀蘭婷說道:“不知道。”
說著她還喝。
我說道:“你彆喝了。早點休息。”
我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
洗碗的時候,我突然想著,這是壞事,不能上,但也是好事啊。
為什麼這麼說呢。
這說明賀蘭婷是不反對我碰她親她上她的,隻不過是因為那個來了,她今天才拒絕了我。
那如果那個沒來呢?
等過幾天那個過了之後呢,那我不就是可以上了她麼?
既然她思想上已經允許了,那一切就好辦了。
可我搞不清楚,我這樣算是她男朋友嗎?她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刷著碗,想著這個哲學性問題。
想了好久,我認為,其實她是打從心底不願意,不樂意接受我當她男朋友的。
她打從心底的對我的藐視蔑視,她是認為我和她不是同等的人,她認為她比我高級,我配不上她,她需要我,也不過需要我的身體而已,而並不是需要我的愛,她隻是想要找我來滿足她的身體需要而已,她甚至害怕我會纏著她,害怕我想要更深一層的關係,她這是身體索取的愛,和精神感情的愛無關。
悟透了這點,我無奈笑笑,自己還真的是異想天開,以為賀蘭婷看上我,癩蛤蟆可以遲到白天鵝的肉,不過卻吃不定白天鵝,白天鵝的身體需要癩蛤蟆而已。
好吧,不過我又去要她的心乾嘛,要她的身體就夠了,雖然我也很渴望征服她的心,可我深深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洗了碗之後,我洗好手,走出來外麵客廳,看著還在忙著寫什麼的賀蘭婷說道:“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賀蘭婷說道:“外麵下雨。”
我說道:“是嗎?我怎麼沒發現。”
我走到陽台前的玻璃門往外看,是啊外麵下雨了,還是不小的雨,中到大雨這樣。
這樣子我怎麼離開。
我說道:“是挺大的,那我。”
賀蘭婷說道:“門後有傘。”
我,我無語了,我還以為她是要留下我,可憐我,要我在這裡睡覺呢,結果來了一句門後有傘。
我說道:“我以為你會留著我在這裡過夜,你這個也太狠心了吧。”
賀蘭婷說道:“哦,那你留。”
她還是淡淡的。
好吧,有這句話也行了,那我就不走了,我留下。
我走到沙發那裡,賀蘭婷坐著的地方,我看著忙著中的賀蘭婷,身材曲線誘人。
我依舊心癢難耐。
我靠了過去,然後手就不老實的伸過去。
剛一碰到賀蘭婷,她就說道:“我忙著,彆碰我!”
隻能一下子抽回了手。
賀蘭婷收走了桌子上所有的文檔,文件,放進了文件袋裡,然後站起來,看都不看我,直接進去了房間,砰的關上門。
無法搞清楚這個怪家夥的想法。
我開了空調,外麵下著雨,但還是有點熱的。
關了燈後,我腦子裡胡思亂想。
我是個心理學專業的學生,可我卻鑽研不透人心,特彆是賀蘭婷的心,她,到底是對我是什麼想法呢?
( <':'></a>),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