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蘭婷接手後經營下,現在這裡的價格已經大幅下降了,不像以前,真的是黑店,一個小菜幾十塊,一餐動輒上千。
到了那裡後,包廂裡,人才濟濟,都是我們的人。
徐男,沈月,範娟等等。
我看了看桌上,說道:“還不上菜。”
服務員推門進來,上菜。
坐下來後,我說道:“大家快吃吧,我好餓。”
接著一起動了筷子,我沒有狼吞虎咽,雖然餓,可是感覺餓夠了,倒是不想吃了。
吃了沒幾口,我喝了兩口水,接著換了酒,舉起杯子,對她們道:“感謝諸位對我不離不棄,在我遇到危難時,你們不惜挺身而出救我,這份恩德,我銘記於心。我何德何能讓大家那麼看得起我,借這杯酒,感謝大家!”
她們都舉起了杯子,和我一起碰杯,喝完了。
我要了一包煙,點了一支煙後,抽起來,這才像是感覺活過來了。
我說道:“在裡麵啊,感覺真的是爽啊,每天餓的頭暈眼花,沒人聊天,寂寞到幻象見上帝,感覺自己都已經死了一樣,成神了。就是程澄澄那幫魔教說的,去見神了。不用信教,也能見神。”
她們都喝著,聊著,吃著。
徐男說道:“要不然那些女囚平時被打的時候還能撐得住,被關小黑屋就直接投降了。”
我說道:“感覺真太他媽痛苦了,幻覺自己已經上天了。噩夢。度秒如年。你們這幫家夥,我進去了第三天了吧,給了我送了兩次飯,要餓死我的節奏嗎!”
徐男說道:“今天本來想給你送,也早就能把你救出來,有人不給我們送,我們沒辦法。”
我說道:“賀蘭婷是吧,那家夥,不知怎麼的,和我發火了。”
徐男說道:“我們以為她那時去了就把你帶出來,我們都在外麵,可是她說你敢罵她,讓你在裡麵先好好反省一兩天,餓著一兩天,反正死不了,到時候再放你出來。”
我一拍桌子:“這該死的賀蘭婷!那時候能放了我,卻故意關著我?”
徐男說道:“你乾嘛得罪她?”
我說道:“我那哪算是得罪她,她就是故意的和我鬨的!故意的!故意讓我不好受。”
徐男說道:“她還好吧。”
我指著徐男:“她還好?”
徐男說道:“是她救了你呢。”
我說道:“是,還好。但不應該這麼餓著我,當時就該放了我,我會更感激她。”
徐男說道:“好了張帆,我覺得你還是少點和她吵架吧,你這張嘴,和我們鬥鬥還差不多,你和她鬥嘴,不是自找難受嗎。”
我說道:“行,你也不看她是什麼嘴。”
徐男說道:“你求人家,不是人家求你。”
我點頭,說道:“對,你說的對。”
的確如此,是我求賀蘭婷,不是賀蘭婷來求我。
再者,她這次救我,沒和我要錢,已經對我算是夠好的了。
我看了看,不見朱麗花,問道:“朱麗花呢。防暴隊朱麗花。”
徐男說道:“我們叫了朱隊長,她說她忙呢。”
我說道:“忙個屁,不用吃飯了。對了,那幫人怎麼就走了?守著我的人?”
徐男說道:“你問問小淩。”
我看著小淩,說道:“你好歹給我送飯啊!餓死我了都。”
小淩說道:“昨天進不去,那些人攔著不給進,今天是副監獄長不給我進去,我又有什麼辦法呀。”
我說道:“又是副監獄長副監獄長。她怎麼救我的。”
小淩說道:“她讓我找程澄澄,和她談了一下,程澄澄她們同意不會作為證人控訴你,她們說那女犯是自己自殺的。”
我倒是驚奇了:“程澄澄不願意控訴我?她怎麼站在我這一邊了?”
小淩說道:“那這個我也不清楚了。”
我問道:“難道是副監獄長許諾給程澄澄她們什麼好處,她們才會這樣子幫我的嗎?”
小淩說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副監獄長找程澄澄她們談過了之後,程澄澄她們就同意了,不作為證人控訴你。出麵作證那女犯是自己自殺死的。然後副監獄長就找了人吧,也不清楚後麵怎樣了,那些人就無奈的走了。”
我感到十分的驚訝,賀蘭婷幫我,屬於正常範圍內。
可是,程澄澄也跳出來幫我,這就不正常了。
程澄澄為什麼要幫我呢?
搞不清楚。
小淩她們把手機我的被沒收的東西都給了我,說道:“你的手機。”
我說道:“好。”
小淩說道:“你的手機,被人拆開過了,可能他們想要從你手機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些人還不就是為了找到柳智慧。
反正我手機裡除了一些正常的聯係,沒其他東西,我不怕,但是他們想要從這裡麵找到可以尋找到柳智慧的線索,就是做夢了。
我打開了手機。
看著,沒人找我。
我說去個洗手間。
出來外麵後,我給賀蘭婷打過去了一個電話,我想和她聊聊,不過,她手機關機的。
回到了包廂,又和她們聊了一下。
現在監獄長和那些人是鐵了心要搞死我的,她們勸我早點離開這裡。
我說道:“謝謝大家關心,我會去和副監獄長商量後,再做決定了。來,我們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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