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換酒,來白酒的。”
科長馬上說道:“好好好。”
我讓宋圓圓去叫服務員上白酒,白酒上來了,倒酒後,宋圓圓一個勁的不樂意喝白酒,我又故伎重演,說三個人喝酒,少一個人不喝,多無聊,沒辦法,科長一壓著下去宋圓圓,宋圓圓隻能端起酒杯了。
宋圓圓你酒量再好,也肯定好不過我。
科長在連喝了幾口白酒後,也有點不勝酒力的感覺,她問我道:“不知道張總找我,是什麼事呢。”
我說道:“哦,是這樣子,有件事啊,希望你能幫我一下。”
科長問我:“什麼事。”
我說道:“記得程澄澄她們嗎。被關在禁閉室的。”
科長說道:“當時是監獄長要關的,我是奉命。”
我說道:“我知道是她要關的,但是呢,你也知道,我一直想救她們出來。畢竟她們也幫過我,我欠下恩情。所以現在來找你幫忙了。”
科長說道:“張總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她對我虛偽的恭維,我也虛偽的對她笑笑。
科長說道:“如果是還在當監區長的時候,我能幫得到你,可是我現在已經不再是總監區長了,我,幫不到你啊。”
我說道:“我知道,你也管不到監區裡麵的事了。”
科長說道:“對,我連你們監區都進不去。”
我說道:“嗬嗬,我明白。可是那些守著禁閉室的人,都是你安排的,對吧。”
她說是。
我說道:“現在還是那些人看守禁閉室的。”
她說道:“但是都是監獄長讓我安排的,我在位的時候,她們聽我的,我現在退下來,她們可不會聽。”
我說道:“你和她們畢竟有過關係,我希望你能靠近她們,也不是說讓你能把她們放出來。而是讓你去找找她們,讓她們幫忙一下,不要太折磨程澄澄她們了。”
科長說道:“她們不會聽我的,以前的交情,是因為我還是總監區長,樹倒猢猻散,我已經倒了,她們也都散了。誰在位,她們聽誰的,你在位,她們就聽你的。”
我說道:“讓你去找她們,當然不是空手的去找。這個。”
我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科長問道:“你要讓我拿錢去砸她們?”
我說道:“對,讓她們好好對待程澄澄她們,不要整死了,讓程澄澄她們好好活下去,每天好過一些。十萬,給你的。二十萬,給她們的。”
隻能花錢了。
科長點著頭。
我說道:“你覺得不行嗎。”
科長說道:“有錢當然可以。”
我說道:“我也覺得如此,沒有說錢搞不定的。但是隻能由你來走這條路,隻有你幫忙,才能走通這條路。”
科長說道:“哪裡哪裡,張總說笑了。”
這倒是實話,因為我去找她們,她們不會搭理我的,那些該死的女獄警們,誰在位,她們聽誰,主要是以前跟著幾任總監區長對付我太多了,她們不相信在我手下,她們能善終。
我說道:“那就勞煩科長了。”
偵察科科長聽到自己有錢拿,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綻放出來了。
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死氣沉沉的臉色。
在錢麵前,沒幾個人不低頭的。
如果有,那原因多半就是這筆錢還不夠多。
我說道:“科長,有信心辦好吧。”
我相信是搞的定的,那些女獄警,眼睛裡更多的是錢,對她們來說,道義什麼的,不名一文。
有錢就是娘,就是爹,誰給錢,就給誰辦事。
不談感情,隻談錢。
科長打著包票,說道:“能,可以的,肯定可以辦到。”
我說道:“哦,那就好。”
她問道:“什麼時候把錢給我啊。”
我心想,你他娘的那麼急呢?現在就問錢了。
我說道:“哦,我一會兒給你。”
她說道:“現在給吧,然後我和她們發個信息,和她們說一下。”
真急,為了錢,一秒鐘都不能耽擱了。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看了一下,是阿楠打來的。
我說不好意思,出去接個電話。
出去了外麵接電話。
“阿楠,什麼事。”
我問道。
阿楠對我說道:“你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和你說一點事。”
我問道:“說吧,什麼事。現在我在這裡就沒有人。”
阿楠說道:“發現有兩輛可疑的車子,是小巴車,每部車上,估計有十幾個人這樣子,兩部車,三十人應該有。他們車子在不遠的地方停著。”
我說道:“三十個人?那麼多。難道是要來對付我的嗎。”
阿楠說道:“我不知道,很有可能就是。所以我請示該怎麼做。”
我說道:“我們埋伏的兄弟呢。”
阿楠說道:“都在。”
我說道:“派出幾個兄弟,偷偷抓了那他們車上的一人,逼問他們在乾嘛。如果是真的來等著乾掉我,對付我的,馬上揍他們一頓,控製他們,然後問他們在乾嘛,錄視頻下來。”
阿楠說是。
我說道:“他們三十人,你們沒問題吧。”
我們也有差不多這個人數,但是就怕對方是訓練有素的人,就像是上次一樣,那幫格鬥出身的。
阿楠說道:“我不確定。如果他們像上次那幫,我們很難對付。”
我說道:“那就先觀察,看他們哪個下車,抓了再說,如果很難對付,就不要去硬碰硬了。叫人來增援。”
阿楠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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