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為了保證隊伍的純潔性,為了保證隊伍的戰鬥力,我不能不這麼做。你回去告訴監獄長,如果她覺得我做的不好,不行,那另請高人。”
汪蓉說道:“監獄長說,監區裡的那些油水,張總你自己看著來。”
這話意思就是讓我可以弄油水,但我不敢,因為一個會得罪女囚,另外一個,擔心監獄長拿到我的把柄。
我說道:“我知道了。”
汪蓉回去複命。
把我的原話告訴了監獄長。
監獄長雖然不滿,但是也無奈,因為她實在找不到能和程澄澄這幫人抗衡的人出來了。
汪蓉剛走,又有人來了。
有人敲了敲門。
門口,是張玫。
新監區的a監區的一個大隊長。
三十三歲,未嫁,倒是很漂亮,性感,風韻。
這個年紀的女人,很懂男人的心,很會撩撥男人。
不過,她可是投降派,也就是監獄長手下的主力乾將。
對付程澄澄,她就是主謀之一。
她敲門。
我說請進。
張玫有幾分姿色,扭著屁股進來了之後,看了看我,然後看我桌麵一堆的文件說道:“喲張總,那麼忙呢。”
我說道:“是啊。”
張玫說道:“嘖嘖,真是勤快,監獄長選你,沒錯。”
她誇我,給我戴高帽,有所圖。
我說道:“不能辜負了監獄長的一片期望啊。”
張玫說道:“張總,你太謙虛了。”
我說道:“真的。”
張玫說道:“張總啊,我這邊有點小問題,想和你請教一下。”
我說道:“可以啊,你說。”
她賣首弄姿的樣子,就是,搔。
張玫說道:“可是現在是上班時間,不如這樣子吧,我們下班了出去外麵談,一起吃個飯慢慢談,好嗎。”
我看著這個女人,心有點動。
可是我又想到賀蘭婷和我說的,我不能到外麵去亂來,於是,我說道:“外麵就不必要了,在監獄裡的飯店吃吧。”
張玫說道:“監獄的飯店,飯菜貴不說,味道還特彆難吃,還是去外麵吧。”
她想乾嘛呢。
難道想安排刀斧手在宴席後乾掉我?
我說道:“就在監獄裡吧,我挺忙的,吃完飯了,我還要加班。”
張玫沒辦法了,隻好答應了。
下班後,去了監獄的飯店。
她還找了一個大包廂。
一桌子的飯菜,看起來,倒是特彆的豐盛。
說這裡味道不怎麼好,其實也不能說不好,至少比飯堂好很多,但是比外麵的,肯定是不如的。
我說道:“兩個人,不需要那麼大的包廂,和那麼多的菜吧。”
張玫說道:“張總,難得你肯賞臉跟我一起吃飯。”
我說道:“那是你不請過我。”
我開玩笑。
張玫說道:“那你也沒看過我多一眼啊,我哪敢請你。”
說著她對我拋媚眼。
我倒是想要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張玫給我夾菜,給我倒酒。
我笑著接了,然後敬酒她。
喝著喝著,她越走越近,我兩聊天的內容從五花八門開始步入正軌,就是關於監區的事情。
張玫說道:“張總啊,你這小我好多歲,年紀輕輕就做到了這個位置,真的是很厲害,我很佩服你。”
我說道:“哪裡哪裡,那都是因為監獄裡很多領導和很多同事對我的照顧。”
張玫說道:“你也彆謙虛了,事實就是你很有能力。可是張總啊,你雖然現在上來了,但是你身邊有很多的危險因素啊。”
我說道:“什麼危險因素。”
張玫說道:“程澄澄。”
我嗬嗬一聲,說道:“她們哪裡危險。”
張玫說道:“她們發展越來越大,人越來越多,不聽從不服從我們的管教,還對付我們。”
我心裡想,是你們,不是我們。
張玫說道:“假如有一天她們發展人數多了一倍,她們如果在監區裡鬨事,那我們怎麼壓得下去啊?”
我假裝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是啊,假如真的是這樣,那我們還真的很難壓下去啊。”
張玫說道:“她們會嚴重的威脅到我們的生命安全,還有你的地位。假如出事了,你這個總監區長,肯定會扛責。”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我假裝不知道怎麼辦。
張玫說道:“張總,我不相信你沒有想法。”
我說道:“嘿嘿,玫姐,我呢,的確是有一個想法的,就是壓製她們,慢慢的壓製。”
張玫說道:“可我現在看到你先壓製的是我們。”
終於,坦白了說了。
我說道:“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意思。”
張玫說道:“張總,你這幾天上來,就把我們自己人一個一個的給調走,換成彆的手下上來,說白了,就是換成了你相信的你的自己人。”
我說道:“嗬嗬,玫姐啊,我倒真不是這麼私心的,而是,她們真的是能力不夠且還犯了製度了。規章製度,誰違反那就隻能處分誰,畢竟我管這麼大一個監區,管著那麼多的人,不這麼做不行啊。”
張玫說道:“我知道,你對付的,就是我們。我們。”
她直接就重複說了兩次我們,明明白白的說白了,就是說我在對付她們這幫監獄長的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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