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玫說道:“張總,我當時也和你說了我們的計劃了,但是需要你幫助啊。你要把她們隔離開了,我們才能對她們的那些主乾和領導下手。你不幫我們,我們怎麼打?她們整一群人,我們打不過。”
我說道:“嗬嗬,玫姐,不是我不幫,是我幫不到,你看我去讓人叫程澄澄出來都那麼難,更何況說是把她們分離出來呢。”
張玫說道:“我不相信你沒辦法,你絕對做得到。”
我說道:“真的有些難。再說啊,一旦你們開打了,出事了,到時候還不是上麵查我。”
張玫說道:“我也答應了你了,絕對不會打到重傷。我們知道分寸。掌握分寸。”
我說道:“唉,玫姐,我還是很擔心啊。”
張玫站了起來,走到了我身旁,在我耳邊說道:“我們做個交易。”
我問道:“交易?什麼交易。”
張玫說道:“用我的身體,做個交易。你幫我們這次。這個月之內,我可以隨叫隨到,任你怎麼玩。”
為了對付程澄澄這幫敵人,這家夥連自己身體都搭上了。
不過,越是這樣子的身體,越不值錢,儘管她長得漂亮。
我說道:“嗬嗬,玫姐,這你又是何必呢。”
張玫在我的耳邊吹風:“即使不是為了錢,這口氣怎麼也要出的。”
我說道:“一口氣而已,急什麼。”
張玫說道:“我們等不及了。”
她說著,就要撲在我身上了。
我輕輕的推開她。
張玫不解的看著我,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說道:“難道你以為我見到女人就會撲上去?”
張玫說道:“我一直知道你身邊的美女很多。”
我說道:“對,很多。”
她說道:“監獄裡那麼多的美女,隻有你一個男的,我當然知道很多很多,你看不上我。”
我說道:“我是看上,但我沒那個膽。”
她說道:“沒那個膽?你怕我害你?”
我說道:“很有可能。”
她說道:“你怕我害你什麼。讓人衝進來抓了你,說你強迫我?我來了你這裡,彆人會相信我來這裡讓你強迫我?”
我沒說話。
張玫說道:“你是害怕。”
我說道:“可能吧。”
張玫說道:“那,時間還挺早,我們換個地方。”
我問道:“換哪兒。”
她說道:“外麵,地點隨你選。”
我說道:“真的隻是為了出一口氣而已嘛。”
她說道:“對。”
我說道:“改天吧,今天好累。”
我想,張玫的確是為了心中那一口氣,她們為了錢,更為了那一口氣,但是有我在,不給她們去撈錢,她們也撈不到,隻是那一口氣終究咽不下去了。
我又拒絕了張玫。
不是不想,是不敢。
怕是陷阱。
即使出去了外麵,我更加不敢。
因為,賀蘭婷。
賀蘭婷和我說的那些,我覺得並不是危言聳聽,那些特工如果發現了我們騙她,真的有可能對我下手。
我怕死。
我最好還是聽著賀蘭婷一些話的好。
可是,如果我聽了她的話,那我這輩子完蛋了,就這樣子,不能再近女色了。
那跟做和尚有何異?
痛苦。
張玫說道:“放心,我說了,我們做的是交易,我不會對你怎樣子的。”
我說道:“改天,昨晚真的喝多了,等我恢複。”
她說道:“笑話,做這個事,還需要等酒醒的。”
我說道:“其實,做這個事需要很大的體力的。”
她說道:“我有體力。”
她又嫵媚了起來。
我說道:“改天改天。”
我還是推掉了她。
張玫變了臉,說道:“張總,你該不是想要包庇她們吧。”
我討厭她這麼說話的口氣。
我說道:“什麼叫包庇。”
她說道:“你不想著收拾她們,那就是在幫她們了。”
我說道:“這算是哪門子的邏輯,我說了,你要乾掉她可以,但是你看要有個計劃,你這個算什麼計劃,讓我去把她們隔離出來,我說了我很難辦到。”
張玫說道:“不難辦,隻是你不想得罪她。怎麼,你是害怕了?”
我說道:“請你說話的口氣,注意一點。”
張玫也意識到自己這麼奚落嘲笑我的那口氣,確實不太好,接著,她恢複正常的口氣,說道:“你這麼讓她們肆意發展壯大,到時候誰吃虧呢。”
實際上,張玫她們比我更加吃虧,我從這話聽出來了,她們更擔心的,是程澄澄她們發展壯大後,吃掉她們。
對付她們。
到時候她們真的很難抵抗程澄澄她們了。
我說道:“你是怕她們先對付你們吧。”
張玫說道:“怕是肯定怕的,不隻是一口氣而已,我們確實害怕她們吃掉我們。可如果她們真的發展到那一步了,你張總你們的人也很難把她們壓下去。”
我說道:“哦,是嗎。”
她說道:“也許你們可以拉防暴隊的,可以拉外援,拉彆的單位,部門,來幫助你們,但也很難搞定,到時候大片的人死傷,你張總恐怕也很難擔負起這個責任。也許我這麼說話的確難聽了一些,可是啊,這就是事實。你現在不對付她們,她們以後會給你帶來滅頂的麻煩。被開除事小,丟命事大。”
我說道:“你這麼各種威脅的話,還不是想要讓我幫著你們做掉她們嗎。”
張玫說道:“好嘛,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嘛。”
我說道:“不是不願意,是要好好找機會,好吧我答應你,找機會隔絕她們,讓她們這些骨乾和手下們分開了,然後你們對付她們。”
我要把張玫穩住才行,不然她又要對付我,不去對付程澄澄,那也挺麻煩的。
張玫說道:“隻怕是心裡不是這麼想的。”
我靠上前去,從她身後輕輕抱住她的細腰,這麼個年紀,能保持這樣的好身材,確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