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唯再次托人找了我,我召見了她。
見了我之後,路唯先問我要了一支煙抽,她抽著煙。
看起來,她並不是很會抽煙。
我也點了一支煙。
路唯說道:“你看到了。”
我說道:“你說程澄澄她們嗎?是的,我看到了。”
路唯說道:“看到什麼。”
我說道:“壯大,發展。”
我看了看路唯。
路唯說道:“所以我害怕了。”
我說道:“所以來找我了。”
路唯說道:“隻有你能壓得住她們。”
我說道:“我知道了。”
路唯說道:“你是要等到她發展到了不能壓製住了,再出手嗎?恐怕到時候,她先反過來對付你們了。”
我說道:“你指的意思是說晚出手不如早出手。”
我也該動手了,程澄澄她們發展太迅速了,我已經很擔心她們要和我們開打。
路唯說道:“早點出手,好過晚點出手。不能讓他們繼續發展下去了。”
我問道:“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路唯說道:“最簡單的,就是你們以前做過的,把她們這些骨乾領導都關了起來。”
對,以前我也做過,隔離她們。
我說道:“這是個好辦法。”
路唯說道:“騙她們出來,隔離了她們,對於她們的部下,各個擊破。隻要她們聚不攏,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我說道:“好辦法。”
的確是個好辦法。
我歎氣了一下。
路唯說道:“你該不是沒有辦法了吧。”
我說道:“原本我想挑釁程澄澄她們和張玫開打,但是張玫不敢打,怕了。”
路唯說道:“程澄澄她們太多人了,怎麼打?都不要命。我們都是要命的。”
我說道:“想要讓張玫跟她們開打,我算是異想天開了。”
路唯說道:“設個圈套讓她們跳進去。”
我說道:“怎麼設。”
路唯說道:“估計她們是想讓你把她們幾個領導分離了,然後她們對程澄澄她們這些個領導下手吧。”
我奇怪問:“你怎麼那麼清楚?”
路唯說道:“猜都能猜出來。”
我嗬嗬一聲,說道:“是的。你沒猜錯。”
路唯說道:“假裝已經分離了她們,讓張玫她們動手,張玫她們動手的時候,被程澄澄她們再次打了。”
我說道:“確實是又解了心中的一口悶氣,因為張玫這幫家夥,反反複複的投降,讓我很是不爽。可如果這麼做,張玫發現了呢?”
路唯說道:“你隻要計劃巧妙,她不會發現的。”
我說道:“也是,比如在安排勞動那一方麵。可我還有個擔心,她們開打打個你死我活都沒有什麼,如果死人就麻煩了。我會背黑鍋的。”
路唯說道:“看到差不多了,你就帶人去救人就行,程澄澄會給你這麵子。”
我說道:“隻要不讓她們兩幫人發現,這倒是可行的,好吧,我考慮考慮。”
路唯說道:“不用考慮了,就今天。”
我說道:“今天?”
路唯說道:“程澄澄她們在打坐。骨乾們打坐,手下們大多去勞動了。今天是她們教派的什麼日子。”
我說道:“你又怎麼知道的?”
路唯說道:“我有人在她們那裡。我知道了這個事,不然我怎麼會今天找你。即使不讓張玫對她們下手,我也希望你能對她們動手,就算你不願意,那就讓我們自己動手!”
我笑笑,說道:“新監區,變成了四國演義,複雜,複雜得很有意思。”
路唯說道:“隻要切斷了通道,她們的手下就回來救不了人了。程澄澄她們會被打個半死不活,可是如果不切斷通道,她們的手下能回來救人,那就是張玫她們被打個半死不活。”
我狡詐一笑,說道:“你說要兩幫人都半死不活怎樣?先讓張玫把程澄澄骨乾們打個半死不活,再想辦法讓她們手下進來了,抓了張玫她們,打得張玫她們個半死不活。都解氣了。”
路唯說道:“很好啊。可這樣做,隻是能解氣而已。”
我說道:“能解氣就行了。”
實際上,我心裡還有一個險惡的想法。
很陰險。
陰險也沒辦法,就是用來對付這些陰險的人的。
我問道:“那你們呢,做觀眾?”
路唯說道:“這次做觀眾,可我們做不了很久的觀眾,我們遲早也是要卷入和程澄澄她們之間的戰鬥,隻要程澄澄她們還在外麵,我們打不贏她們,除非你真的有一天把她們關了。”
我說道:“我會想辦法的。”
不對程澄澄她們下手是真的不行了。
一旦她們強大到連我們都不是對手的時候,到時候知錯也晚了。
於是,讓路唯回去後,開始準備乾活。
讓人去查看一下,果然,路唯說的是真的,今天是程澄澄她們教派什麼什麼的日子,所以她們在打坐。
不知道要去見神還是要請神下來。
我懶得理睬她們到底在乾嘛,反正我實施計劃了,假裝讓某個小獄警和張玫的人聊天的時候無意中扯到這個,於是那人馬上讓人去通知了張玫,張玫得知消息,喜出望外,馬上找我談這個事。
她進了我辦公室之後,搔首弄姿一下,說張總您好閒啊。
因為我在看著書。
我點點頭,說道:“還好吧,工作都忙完了,所以看看書。什麼事呢。”
她走了過來,說道:“累著了吧,給你按一按。”
她給我按著後背。
我說道:“你有事就說吧。”
我已經讓她直接說明來意了,沒想到她還假裝說就是來看看我,怕我工作累了,給我按一按什麼的。
張玫你就裝吧,看誰先沉得住氣。
我說道:“好的,這裡挺酸的,這裡這裡。”
我指了指自己的右邊肩膀。
她給我按著了右邊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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