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感覺很奇怪。為什麼喝完了兩瓶酒,我已經感覺自己醉了,你卻一點事都沒有。”
賀蘭婷說道:“你酒量不行。”
我說道:“不可能。”
我馬上走了過去,拿著她的酒瓶聞了一下,味道也是挺對的,但好像缺少了什麼,喝了一口,我靠!
她喝的這個紅酒,不是葡萄酒,是葡萄汁,根本一點酒味都沒有,這家夥,好啊,玩我呢!
我晃晃悠悠的坐下來,指著她:“你,你玩我。”
隻見桌下,她腳跟前,還有三瓶紅酒,我明白了怎麼一回事,這三瓶紅酒,是服務員上的,被她掉包了,她拿著假酒來給了我喝,看來是事前來踩了點了,知道我們這裡賣這樣的紅酒,於是她準備了幾個一樣的紅酒瓶,放了假的紅酒進去,帶著紅酒先來了包廂這裡等我,到了這兒後和我吃飯,故意點的這個紅酒來,再掉包,我喝了的是真的紅酒,她喝了的是她已經掉包了的假的紅酒,葡萄汁葡萄汽水之類的東西。
賀蘭婷說道:“沒有下毒,隻是想看看你酒量有多少。”
我說道:“你究竟想乾嘛。”
我不相信她隻是想逗我玩。
賀蘭婷拿了我那邊還有半瓶的紅酒過來,倒進了她杯子裡,然後喝了一口,說道:“味道挺不錯。”
我有點結巴了,說道:“說,說你到底,想乾嘛啊。”
賀蘭婷說道:“你在這裡開個房然後扶著我上去睡覺。”
我說道:“扶著你上去這裡睡覺,不,不行。”
黑明珠知道了,會惱我。
即使我不讓手下人告訴黑明珠這些事,但是這些人始終是黑明珠的人,相對於我,他們清清楚楚的明白著黑明珠才是他們的主人,包括陳遜這些,如果硬要讓他們選擇,他們還是選擇站在黑明珠那邊。他們不會為了幫我而向黑明珠隱瞞。
賀蘭婷這故意的,來這裡氣黑明珠的吧,即使是能和她去開個房睡覺,她也不會和我做什麼事的。
而我喝了那麼多,更加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還有,她有槍。
她就是在玩我。
我說道:“為什麼這樣做呢?”
賀蘭婷說道:“我喜歡。”
我說道:“喜歡也行,除非,你讓我碰你。”
我伸手過去。
她拍開了我的手,說道:“進去房間再說。”
我說道:“嗬嗬,我不相信你會讓我碰。”
賀蘭婷說道:“你如果不去,我不會幫王達。”
我說道:“靠,你威脅我。”
賀蘭婷說道:“是。”
我說道:“還錢。”
可能嗎?
錢進去了她的口袋,她還會給我錢嗎?
開什麼玩笑。
我說道:“你這不就是出爾反爾嗎。”
賀蘭婷說道:“是,那又怎樣。”
對啊,她就是這樣出爾反爾,我又能拿她怎樣呢?
我說道:“即使這樣子,我,也不會去。”
賀蘭婷想得美啊,她就是來這裡故意氣黑明珠的吧,如果黑明珠知道了這個事,那我怎麼辦?
黑明珠會怎麼對我?
賀蘭婷說道:“你會乖乖跟我去。”
我說道:“回去睡覺!”
我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兩下,坐了回去,我全身無力,腳也沒力氣了。
我捂著自己的頭,眼睛裡看到的所有一切,好像都在晃著。
真的醉了,但這個醉了的感覺,又和平時的感覺不同,因為,我貌似清醒的,但是又有一些幻覺,而醉了也還有力氣才是,可是我現在基本沒有什麼力氣了。
接下來,賀蘭婷輕輕扶著了我站了起來,然後接下去的事,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
一看這屋裡的擺設,我就知道,我是在明珠酒店睡的。
昨晚我和賀蘭婷上來的?
我不知道。
她人呢,在哪?
沒人。
聞了聞枕頭,旁邊的那個枕頭,有她頭發的香味。
果然是和她一起睡的,但是我肯定什麼事也沒有和她做。
全身無力。
這哪裡像喝醉的感覺,明明是被藥倒了的感覺。
我爬起來,去洗漱了。
果然,是和她一起睡的,因為發現了用過的牙刷,毛巾什麼的。
我出去後,問了手下,他們告訴我,昨晚我和賀蘭婷手牽著手出去包廂後,說讓他們去開一個房間,他們就去開了,接著我和賀蘭婷就上來了房間入住。
我竟然讓他們去開了一個房?
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都沒有呢。
沒有去監獄上班,反正,是徐男管著我,隻要我不是幾天幾天的不去,她能罩得住我。
全身沒力氣,到了明珠酒店的自己的辦公室,讓手下打包一些粥和牛奶上來,吃了一點,好了一些。
我打電話給了賀蘭婷,問她究竟幾個意思。
她根本就不接我的電話。
我打了幾次,她都不接。
此舉,應該是故意氣黑明珠的吧?可是這樣做,不覺得很幼稚可笑嗎。
我叫來了強子。
和強子談了一下這個事。
強子說道:“最好不要讓明珠姐知道,就算她不吃醋,她看著人家故意這麼來她地盤羞辱她,她也不會高興的。”
我說道:“應該不至於吧,我和明珠姐也不是什麼男女朋友,我和誰做什麼也不關她的事吧。”
強子說道:“那誰讓她們是一對冤家呢。”
我說道:“這倒是。可是我的確搞不懂,如果賀蘭婷真的要挑起事,就這麼點破事,這又有什麼好吵的。”
強子說道:“女人心,海底針。”
我說道:“你們都幫我守好秘密。”
強子說道:“我們守不住,估計現在明珠姐已經知道了。”
正說著,我的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條件反射一樣,拿起了電話,聽到的,是黑明珠的聲音:“是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強子,捂著話筒,對強子輕聲道:“明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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