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之前被我整了之後,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居然還不長記性。
我說道:“這家夥上次被我們整,都搞得這樣子了,現在還來和我們玩?”
賀蘭婷說道:“他爸更上一層樓了。更有權勢,他更能為所欲為了。”
我說道:“第一步就是要對付你,收拾你,因為你甩了她,因為你不聽話,還有對付我,因為我是他情敵,是這樣子算的吧。”
賀蘭婷說道:“是。”
我說道:“怪不得叫我來吃飯,讓我來看看他要怎麼對付我們了。”
賀蘭婷說道:“好看嗎。”
我說道:“好看,十分好看,又要準備一場大戲了,真漂亮啊。”
其實我想說,因為賀蘭婷,我得罪了這麼不該得罪的家夥的。
可是也因為賀蘭婷,我才得到了那麼多,那我是該怪她,還是不該怪她。
賀蘭婷說道:“去明珠酒店,是想知道你在那裡是什麼地位,看你是不是真的管得了一個公司。”
我說道:“然後呢。”
賀蘭婷說道:“還好,隻能說還好。”
我說道:“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能力也就是還好而已了。然後你還有彆的目的吧。例如想要破壞我和黑明珠的關係什麼的。”
賀蘭婷說道:“你和她什麼關係。”
我說道:“上下屬關係,老板娘關係。”
賀蘭婷說道:“我和她不是情敵。”
我說道:“可你這樣做你高興了。她是你假想情敵,但我卻不是你的情侶。”
賀蘭婷說道:“哦,那她找你了嗎。”
我說道:“罵了我一頓,說我把你帶來她酒店吃喝住。”
賀蘭婷得意的說道:“真幼稚。我還去給她酒店帶去效益,她那麼小氣。”
我說道:“我也是這麼說她,她就想通了,後來我還說,我和你是一對的,她憑什麼生氣。”
賀蘭婷問:“她說什麼。”
我說道:“她問我,後來還是知道我們是假的情侶。如果你想氣她,可以啊,和我做真的情侶,今晚就去一起睡覺,一起發生真的一些事。”
賀蘭婷說道:“你想死的話可以試試。”
我說道:“想來我也真夠虧的,你把我推出去,說我是你的男朋友,結果招來了一堆人對我的報複。文浩一個就夠我受的了。”
賀蘭婷說道:“你也得到了好處,不然你這條命早就沒了。”
我倒了酒,喝了一口,歎氣,說道:“好吧,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
賀蘭婷說道:“你問問黑明珠怎麼辦吧。”
我一愣,說道:“靠!如果黑明珠知道人家文浩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來對付明珠酒店,她會撕了我!”
賀蘭婷說道:“那挺慘的。”
我說道:“你這好像很高興啊。”
賀蘭婷說道:“我沒什麼可高興的,我的啤酒廠也要受到他的威脅。”
我說道:“那你怎麼辦。”
賀蘭婷說道:“搬了就是了,這裡留不住,我去彆的地方。”
我說道:“那我們呢?”
賀蘭婷說道:“問黑明珠。”
我說道:“表姐,你不能這樣子啊,好歹指條明路給我吧。”
賀蘭婷說道:“黑明珠讓你上去管事的時候沒有告訴你,你會遇到很多很多麻煩嗎。”
我說道:“如果和文浩這個一對比,遇到彆的都是小麻煩,這個才是大麻煩!人家文浩的老爸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我跟他對對碰,又是以卵擊石。”
賀蘭婷說道:“我也沒辦法。他現在升官了。”
我說道:“好吧,我們到處得罪人,而且得罪的全是一個一個的惹不得的人物。”
賀蘭婷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很平靜。
很平淡。
好像與她無關一樣。
她憑什麼能那麼淡定。
難道她胸有成竹。
我說道:“其實你好像有化解之策是吧。”
她搖搖頭。
我說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家人是乾嘛的?都是公安係統的,難道?你爸就是最大的那個?”
賀蘭婷說道:“你要不打電話問問他。”
我說道:“不懂你的黑色幽默。”
看著這一桌子的菜,我問道:“文浩買單了嗎?”
賀蘭婷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反正我不管,你說你請我吃飯的,如果他沒買單,你自己給錢。”
這一桌子菜,肯定花了不少錢。
賀蘭婷說道:“先想怎麼對付文浩吧。”
我點了一支煙,靠在椅子上,看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沒一點食欲。
我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呢。我連他的底細都不知道,我怎麼對付他?到時候如果真的拆遷隊下來,那我們總不能帶著人和拆遷隊乾架抗拆吧。人家是有正規合法的手續,全都蓋章了的,如果真是這樣,隻能老老實實的搬了。”
想來這文浩的能量也真的夠大的。
也不是我們以前低估了對方,隻是他的後台進步永無止境,我們跟不上人家的發展的腳步。
原本已經成為了兩個不同等級的對手,現在差距就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