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到警車來了,有警察對黃兆東的車子撬鎖進行檢查。
他們已經發現了情況。
車上有他們發現的危險品。
我問陳遜:“那外妞要離開了嗎。”
陳遜說道:“現在去坐飛機。”
我說道:“來得及吧。”
陳遜說道:“來得及。一切都在安排之內。這時候,黃兆東應該聯係外妞聯係不上了。”
警察們在發現了危險品之後,馬上打電話聯係上麵,要增援。
接著,又有三部警車過來了。
有幾個警察已經進去大廳問了情況。
警察也很謹慎,因為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同於彆的偷盜團夥,他們可能隨身攜帶武器。
之後,他們開始實施抓捕了。
很多警察都埋伏好。
卻看到黃兆東懊惱的走出了酒店,走向室外停車場自己的車子。
當他走到車子旁,被布下天羅地網的警察抓了個正著,直接押著他在自己車上,然後搜身,接著銬起來,讓他蹲著,馬上問車子是不是他的。
陳遜說道:“走吧。”
司機開車走了。
我說道:“這種大戲,看起來比看電影要刺激多了。”
陳遜說道:“真實的抓捕,肯定是比演戲好看。”
我問:“那現在他肯定說是懷疑那個外妞放的,怎麼辦。”
陳遜說道:“他連外妞名字都不知道,怎麼查?”
我問道:“這倒也是,等他們查到外妞行蹤,都不知道在哪兒了。死無對證,這黃兆東有嘴說不清。”
陳遜說道:“那麼一大包東西,他說不清楚來源,他怎麼澄清都澄清不了。即使隻是涉嫌非法持有獨品,他這個年紀,夠他蹲到死了。”
我說道:“我們這算不算乾的是傷天害理的事。”
陳遜說道:“他乾的難道就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嗎。”
我說道:“這倒也是。活該了。”
外妞離開了。
不知去向。
黃兆東被抓的事,整個城市都傳了,什麼版本的都有。
有的說是被栽贓,有的說是本身就是麥獨品的,不然怎麼有那麼多錢。
有的說是和自己泡的外妞去做事,剛好外妞是麥獨品的,自己就被卷進去了。
可是,問題是他自己本身就有問題,經不起查,上麵一查下來,什麼問題都出來了。
包括他之前自己在某縣擔任站長的事。
而在這個過程中,因為經不起壓力,這家夥因為長年累月喝酒積累下來的疾病,突然爆發,心臟病掛掉了。
這下子掛了還算好,因為他的很多問題都無法查了。
也算是為家人積福。
不過,他是死了,但人們認為正卻還是得不到伸張。
那被他動了電表卷走的錢,怎麼算?
隻能是住戶們自己繼續擔著了。
黃兆東掛掉,我們馬上打聽到了新上任的電力老總,讓人過去找他開電了。
他查清楚了原因之後,好處也沒敢要,就給我們這邊線路裝好了變壓器,開了電。
我,強子,陳遜,幾個人一起坐在明珠酒店喝著紅酒。
我看著燈火輝煌的明珠酒店,感慨道:“有電,真好啊。不然感覺像是回到了原始一樣。”
明珠酒店已經正常運轉起來。
賀蘭婷那邊清江啤酒廠也運轉起來。
值得慶賀。
陳遜說道:“這新上來的供電老總不敢要我們的錢,但是有可能會去要彆人的錢。因為彆人會逼他。”
我想到了監獄裡的監獄長汪蓉,其實我們在監獄,也是遇到的一樣的情況。
我說道:“如果是被逼迫,他要是從了文浩那邊,我們也隻能繼續對付他。”
陳遜說道:“根源還是這個根源,依我看,斬草除根了才行。否則就算不能讓供電的停電,也能讓供水的停水,或者像你之前說的,讓人來把地給征了賠一點錢,拆了我們酒店,這片清吧街,作為他用,建個什麼公園的。”
我說道:“我也想除掉這人啊。可是我們現在的能力,還不行。黑明珠在就好了,黑明珠出馬就容易,可是她到底躲到什麼時候。”
陳遜說道:“主要是她爺爺不讓她碰這些生意。”
我說道:“如果我家庭條件有她那麼好,我也真的不會碰這些生意。”
陳遜說道:“我也不會,搞不好是要把命搭進去的。”
我說道:“誰都知道危險,但是在利益麵前,很多人無法拒絕,尤其是窮人。”
陳遜說道:“因為對於窮人來說,錢比命重要。”
這倒是,一語中的。
對很多窮人來說,錢的確比命重要。
如果我有賀蘭婷,黑明珠那麼好的家庭條件,我也不會走上今天這條無法回頭的路。
人家黑明珠走了不要緊,她有背景,可以脫身出來。
我可能就不行了。
而現在遇到什麼事,她們都讓我來解決,都讓我上,她們都站在了旁邊看。
假如要是出事了,出了問題,那也是我去扛雷。
之前賀蘭婷都說了要我們給她一千萬,她能幫我們解決了文浩給我們製造的這些麻煩事,可是賀蘭婷後麵遇到什麼破事,全都一股腦扔給我讓我去解決,為了解決這個停電小問題,我連這種犯法的手段都上了,假如被查出來,我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好在陳遜做事也利落乾淨,把人家栽贓陷害了也沒能查出個所以然來。
幸運的是我身邊有陳遜強子這樣的猛人在,否則,真的要被文浩他們給玩死。
因為這事,彩姐也出了一些力的,我讓陳遜給她打個紅包謝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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