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電話給賀蘭婷,問她那邊的情況,她說她在廠裡忙,有事去找她談。
這個點了,還在忙。
想了想,去見她也好。
其實就是想見她,就是想她。
去了清江啤酒廠,這個點了很晚了。
我到了大門口,進不去,給她打了電話,她說她在宿舍,讓門衛給我開了門。
進去了之後,我馬上去了她宿舍。
不知道為什麼,生命中,好像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儘管不是真正的情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我們有著夫妻之間的一點點默契,也許是我自己多情了吧。
真正的原因,其實是我擔心失去她。
失去彆的人都可以,失去賀蘭婷不行,我早就習慣了她的存在,不僅僅是習慣,而且是一種依賴,說來可笑,這是一種被保護的感覺,是一種妥妥的安全感。
因為她有錢,有勢力,是我的依賴,我的依靠。
敲門。
賀蘭婷開了門。
和平時不同,她今天卻是一身的紫色睡衣,質地十分的好,綢緞那一類,看起來,貴氣端莊。
她開門後,走回去,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有一杯紅酒。
一邊喝紅酒一邊看書,真有品位。
我走了過去,說道:“真有品位啊。”
她說道:“打發時間。”
坐下來後,我看著她,她的身段很好,雙腳白皙,伸出睡衣下來,放在沙發上。
我自己去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喝了一口,靠在了沙發上。
我沒話找話:“你穿睡衣真好看。”
賀蘭婷沒答話。
我說道:“你們廠裡有電了,你也不感謝感謝我。”
賀蘭婷說道:“想讓我給你錢?”
我說道:“睡一覺也可以啊。”
賀蘭婷說道:“可以。”
我說道:“我指的意思是說,是可以這樣,這樣。”
我做了幾個動作。
賀蘭婷說道:“想想就好。”
現在的賀蘭婷,和我說話算多的了,想起以前,我們就是純粹的敵人關係,彆說講話,見麵都恨不得弄死我。
我說道:“那至少親我一下嘛。”
她合上了書本,然後坐了起來,看著我。
她已經洗澡洗頭洗臉,儘管是素顏,她的臉,白皙光潔,肌膚潤滑。
那雙眼睛,還是那麼奪人魂魄。
接著,對我說道,“閉上眼睛。”
我說道:“我不相信你真的會親我。”
她說道:“不信算了。睡覺。”
說完她站了起來,走去了房間。
我跟著她進去了她的房間。
她鑽進了被窩裡,我走過去。
她說道:“去洗澡!”
命令我。
好吧,我去洗澡。
衝洗了一下,馬上回來了。
我說道:“抱著睡也可以吧。”
賀蘭婷起來,從櫃子裡拿了一床被子扔到床上來給我說道:“不要鑽過來!”
我說道:“是,不敢,會被槍殺。”
她上了床,我自己在我自己的這床被子裡,她自己在她的那邊那床被子裡。
她關了燈,房間一片漆黑。
我說道:“老夫老妻了,還不給碰,何必呢。”
她不說話。
我說道:“對了,說點正事,我找了汪蓉了,她不願意加入我們,也不願意加入她們。”
賀蘭婷說道:“她隻能辭職了。”
我說道:“是的,她就是這麼說的。”
賀蘭婷說道:“她辭職了的話,也好。”
我說道:“好嗎?我看不到什麼好的。我覺得她們會安排另外的自己人上去當監獄長。”
賀蘭婷說道:“她們可以,我們也可以。”
我說道:“嗬嗬,就怕你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賀蘭婷說道:“試試了才知道。”
我說道:“這種事,都是上麵說了算,你說可以就可以嗎。”
賀蘭婷說道:“我不可以,你可以。睡覺,不要再說話!”
她不說話了,要睡覺,也不讓我說話。
翻來覆去一會兒,睡不著。
她也是睡不著,翻了兩下。
我說道:“你也沒睡著。”
她沒說話。
我說道:“我這被子太厚了,我過你那裡去可以嗎。”
她說:“不行。”
我說道:“好吧,我問你,你到底怎樣,才會讓我那個啊。”
賀蘭婷說道:“結婚。”
我說道:“結婚?”
賀蘭婷說道:“你和我結婚,隨便你怎樣。”
我說道:“嗬嗬,你開什麼玩笑。”
賀蘭婷說道:“真。”
我說道:“問題是你敢和我結婚嗎,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賀蘭婷說道:“你改了就敢。”
我問:“改什麼。”
賀蘭婷說道:“不到處鬼混。”
我說道:“真話假話?”
賀蘭婷說道:“真話。”
我說道:“你家人會罵死你,你家人會攔著。”
賀蘭婷說道:“不信算了。”
我想了想,賀蘭婷這家夥,有可能說的是真話呢,她這樣我行我素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聽家人的話?她即使和我結婚,她家人能把她怎麼著?
我正要繼續問什麼,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她睡著了。
我想了一會兒事,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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