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說實話,那晚我根本沒對你做什麼,不然你拿視頻出來啊。還有,你不是說你有了,要不要去體檢?做b超。”
她說道:“好,是你逼我的!”
她最終怒氣洶洶走了。
也不買單。
我自己喝完了兩瓶啤酒,才離開了。
她沒有去告我,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證據能告我,一切都是虛張聲勢。
不過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她倒是到處說了出去,然後監獄裡很多人都聽說有一天晚上我喝醉了,和甘嘉瑜什麼什麼的一夜的事情,各種版本都有。
有的說為了房子,甘嘉瑜現身給我。
有的說是為了她,我把她灌醉強行。
反正,嘴長在彆人身上,怎麼說都是彆人的事。
這些人在監獄裡,沒有什麼聊天的題材,這些花邊的事最喜歡拿來說了。
我跟朱麗花也說清楚了,我根本就沒有和她做什麼,畢竟我是被嚇了藥的,朱麗花也沒怪我什麼。
不過,賀蘭婷那邊,就不是這樣子的了。
聽到風言風語後,賀蘭婷直接來了辦公室,見麵後,就是問的我這個事。
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說道:“這些流言蜚語,你也信?”
賀蘭婷說道:“你是監獄長,你如果有作風問題,你會被弄下來!”
我說道:“是,我是監獄長,所以我就是要被人暗算。”
賀蘭婷說道:“你這種智商,經不起誘或,也活該暗算。”
我說道:“唉,當時也沒有想到,她會下了藥,好在我沒有對她怎樣,不然她早就告了我。”
可是視頻中,我明擺著是把她弄到了床那裡去,後麵發生了什麼事呢?
也許是我沒力氣,暈了,睡了。
也許是她掙脫開,跑了。
但是也不知道她給我下了的什麼的藥,直接就讓我斷片成這樣子,完全想不到那晚上發生的什麼事了。
賀蘭婷問:“那你做了什麼。”
她這質問的口氣,一聽就特彆讓我不爽。
我說道:“你這什麼口氣呢。查崗呢?我不是你老公。”
賀蘭婷說道:“我們是情侶!”
我說道:“靠!你扯什麼扯呢?我們是情侶,請問我們有沒有做過情侶做過的事,牽過手嗎,做過那事情嗎。邏輯不同通嘛。你喜歡我,是吧,那我也喜歡你,我們好好在一起就是了,那你又不願意和我好好在一起,你就這樣子,算什麼?”
賀蘭婷說道:“我怎麼可能真的和你這種人在一起。”
我問道:“好,我這種人?我算哪種人?”
賀蘭婷說道:“你算哪種人你不知道?”
我說道:“寡廉鮮恥,瘋流成性,見一個愛一個,腳踏幾條船,花心,渣男,玩完了就扔。是吧。反正對所有的渣男的貶義詞,全都可以用在我身上。還有什麼陳世美啊,什麼爛人啊,都可以,都沒錯,說的就是我。你吃醋了,吃醋的樣子真可愛,我好喜歡。”
我說這些的時候,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說道:“打我就打啊,臉在這裡!不過你覺得你打的沒錯再打,我是被人害被陷害的,就像王達一樣被陷害的,而且我根本沒動她,她也沒有懷孕。”
賀蘭婷坐了下來,她喝著茶。
我也坐了下來,也在喝水。
我們兩個,就像是貓和狗,見麵就要掐架,不掐架都不是我們了。
其實也挺沒意思的。
表麵樂在其中,但是這好比兩隻刺蝟,不靠近覺得遠,靠近了互相刺到對方。
賀蘭婷說道:“風言風語多了,上麵說你作風問題,她們會用這個作為攻擊點,把你弄下台,明白嗎。”
賀蘭婷的口氣軟了許多。
我還以為,她跟我見麵後,還會扯到那一天我們互相扇對方耳光,互相拉著手下鬥毆的事,沒想到她根本一個字都沒提。
賀蘭婷這個人,說她心胸狹窄,是不太可能的,她不會記仇,但是偏偏對我記仇,她這人
賀蘭婷說道:“你覺得如果我們假裝情侶,你這麼做還對嗎。”
我說道:“我都沒有出去拈花惹草,我這不過和她喝兩杯酒,難道我錯了嗎。”
賀蘭婷說道:“難道你還沒覺得你和她離的很近!”
這家夥,已經如同一個老婆一樣,死死的要管著我了。
真的是一種束縛啊。
你自己如果真是我女朋友,這點是該說該管著我,可是你畢竟不是我什麼老婆,畢竟不是我什麼女朋友,你這麼管著我,對嗎?
我不過和一個女孩子喝幾杯酒吃個飯而已,也沒有聊騷,那甘嘉瑜勾我,我也拒絕了,我做錯了什麼嗎。
我說道:“那晚上她和我喝酒,勾我,說給她房子名額,她願意現身給我,我推開她。”
賀蘭婷說道:“你推開她。”
我說道:“對,我推開她。”
賀蘭婷擺明了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賀蘭婷說道:“為什麼還要和她喝酒。明知道有陰謀。”
我說道:“誰知道是這樣子的陰謀,她提著禮物來給我,求我幫忙,你說難道我直接說不給進來,不要喝酒,滾出去?”
賀蘭婷說道:“對,就該這樣。”
我嗬嗬一聲,說道:“是,你做得到嗎。你一個你討厭的客戶來找你,一個男的,你好歹也會和人家應付應付吃點東西喝一杯酒吧。”
賀蘭婷說道:“我和你不一樣。”
我說道:“因為我是男的,你說女的,所以不一樣,是嗎。”
賀蘭婷說道:“我有定力,你沒有。我的定力百分一百,你是零。”
我說道:“是,我像一頭餓狼,哪個女的勾我我都要跟著走,是吧。”
賀蘭婷說道:“是不是你心裡明白。你的經曆,讓誰相信你有定力。”
我嗬嗬一聲,無奈道:“算了,我不和你吵,沒意義。”
這麼吵架,浪費口水,不信我就不信我吧,我又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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