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出去搶救,真要死的話,怎麼還被發現,然後現在她們開始說是我的過錯了。
厲害啊,栽贓的手段真的是夠強的。
即使說沒有證據是我說這些話,但是她們也可以找個我無法勝任這個工作的原因把
我整出去。
想通了,我就隻能一口咬定我沒有說那句話,那句讓女囚去死的話,如果我承認我
說了,那我一定會被徹底整完蛋,現在我最多是工作無法勝任。
圈套啊,圈套。
服了,徹底的對甘嘉瑜這個小姑娘拜服了,她的腦子,到底怎麼長的。
這樣的手段,她是怎麼想出來的,她說有一百種辦法能夠弄我出去,這句話肯定是
大話,但是隻是這麼一招,就已經讓我無法招架。
我說道:“監獄長,我沒有叫她去死,我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
我還是一直在 澄清。
儘管我知道,我是被害的,我是被陷害的,但是我隻能澄清。
監獄長說道:“那為什麼女囚這麼說?”
我想要說什麼,她又說道:“如果不是你說的,她為什麼會這麼說的。”
我說道:“我說了,當麵對質!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反正我沒有這麼說過!
她這不是在汙蔑我嗎。”
監獄長說道:“其人將死,其言也善,你怎麼解釋?”
這家夥,一個勁的把這個戴罪的帽子往我頭上扣了。
我說道:“不管你怎麼說,你信不信也好,反正我沒有說過,帶她來當麵對質也
好,她不來也好,反正我做心理輔導師,隻會救人,不會害人。”
監獄長說道:“那她來了你辦公室,就回去自殺了,怎麼解釋。”
我說道:“沒有哪個心理醫生敢說百分百能治好自己的心理病人,這就好像沒有哪
個醫生敢說自己能百分百隻好自己的生病的病人一樣。我肯定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但是你說我說了讓女求去死的話,我肯定是沒有說的。”
監獄長說道:“這不是我說,是女囚說,是自殺的女囚說的!你又怎麼解釋?如果
不是你說,難道她會自己說?自己亂說。”
王八蛋,好家夥,一個勁的汙蔑我。
我笑笑,說道:“我沒有說過,信不信隨你了。”
監獄長說道:“好,我們不追究這個,那我問你另外一個事,你作為一個心理輔導
師,為什麼在輔導了心理病人後,心理病人沒治好就算,反而決心求死了呢?”
我說道:“你這什麼意思,難道說是我唆使她去求死嗎?”
監獄長說道:“我隻問你為什麼這樣,你不用來反問我。”
我說道:“我不知道,我沒有讓她去死,我讓她好好活著,多想想家人。”
監獄長說道:“可是她已經尋死了!”
我說道:“跟我沒關係!”
監獄長說道:“這不是你說了算。她家屬來看了她,已經要告你,如果不是我們出
麵壓下去,你就被她們告了。”
我說道:“那就告我好了!我什麼罪?”
她們能唆使錢嬌嬌的家人告我,那又怎樣,我犯了什麼罪。
監獄長說道:“你還不知錯!”
這老家夥口口聲聲讓我認錯,讓我說自己有錯,她們就能把我撂倒。
我說道:“我沒錯,讓她們去告我吧。”
監獄長說道:“心理醫生是要把病人往好處引導,你把她引向了絕路。”
我說道:“說夠了吧監獄長,我要回去了。”
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監獄長怒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直接轉身走出去了,她在後麵不知道罵什麼,我已經遠遠離開。
這老家夥,該死的老家夥,她是甘嘉瑜的槍。
真正該死的,是甘嘉瑜。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我找了徐男,告訴了徐男。
徐男說道:“太過分了!太無恥了。”
我說道:“罵也沒用,都是她們設的局,我已經鑽進去了。現在我就是要問問你,
我可能得到的處分。”
徐男說道:“開除你應該不會至於,如果你認了自己說了讓女囚去死的話,那你真
的會被告了,可是你沒說,光憑著女囚一人的口供成為不了證據,那最多也就是工
作不合格。她們會說你在這個崗位上不及格,換了你什麼的。”
我說道:“換了我?那就是我可能被開除了。”
徐男說道:“沒有大錯,沒辦法開除你的。”
我說道:“可是她們難道還留著我嗎。”
徐男說道:“去問問賀蘭婷吧,讓她打聽一下上麵怎麼說。”
我點點頭。
就這件事,我馬上去問了賀蘭婷,賀蘭婷沉默一會兒,說道:“心機真深。”
我說道:“唉,我根本逃不過。”
賀蘭婷說道:“你想我怎樣。”
我說道:“幫我看看上麵要怎樣對我進行處分,我估計她們是要把我趕出去的,用
一個工作不合格的借口,換了另外一個,而我,可能就是被清除 出去了。”
賀蘭婷說道:“你不認錯,也隻能找這理由,可這不足以能開除你。”
我說道:“可是這裡是她們說了 算,她們說開除就開除,由她們說了。”
賀蘭婷說道:“我看看。”
說完,她掛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深深的歎口氣,人生啊,走得如此的艱難。
從意氣風發到瀕臨開除,也才那麼轉瞬間, 起起落落好比坐過山車,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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