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全盤招了,那就行了,我報給了防暴隊,防暴隊帶走了許芸。
新監區派人要許芸,我說人被防暴隊帶走了,因為她涉及到一件案子。
新監區的人一下子就蒙了,沒想到我會這麼玩,但是她們很快,就派大批的人到我辦公室來要人,逼著我交出人來。
我看著新監區集合了百來人來逼我要人,我笑了,這種打架的小事情,我都不知道乾了多少回了,在我麵前打群架,你們太嫩了。
讓徐男和朱麗花一下子糾集了比她們更多兩倍的人,包圍了她們,問她們要人的話,跟防暴隊要。
朱麗花出來,說道:“許芸身上有點問題,我們要查一查。”
新監區的這幫甘嘉瑜的走狗並不樂意就此離去,因為這樣子回去既沒麵子,對上麵也沒有交代。
她們叫嚷著你們憑什麼扣著我們監區的人。
朱麗花說道:“就憑著我們是防暴隊的。”
她們還在嚷著。
其中有人放出一句話:不放人的話,你們彆想走。
朱麗花說道:“威脅我們?我們走了怎樣?”
說著,朱麗花就帶著人離開。
她們一下子又要纏著我,其中有人對我動手了一下,隨即,剛轉身離開的朱麗花那些防暴隊的人,我還沒得來得及動手,朱麗花她們就掄起棍子動手,砸向了那個先動手的那女的,打得她直接抱頭痛哭求饒。
太脆皮了,剛才那麼囂張,還先對我動手,我都還沒得打一下,她就已經被朱麗花她們打趴了。
朱麗花她們在監獄裡打人是合法合理的,而她們動手,是不合法合理的,所以這女的要出頭,被打也是白打。
傻子一個,槍打出頭鳥,你喜歡出頭,你就要挨打。
這下可好了,沒人敢吱聲了。
我說道:“哎喲你們乾嘛打我啊。”
我這是明明在挑釁。
新監區的這幫走狗怒氣洶洶的,可是又不能怎樣,我們人比她們多,再加上防暴隊的人,她們想要打贏我們,那真是異想天開。
她們隻好離開了。
她們離開了之後,朱麗花和我到了我辦公室。
我說道:“謝謝啊。”
朱麗花說道:“不客氣。我們把許芸關了在我們那邊,下一步呢,怎麼做。”
我說道:“下一步,報給警察處理怎樣。”
朱麗花說道:“我覺得這並不能算什麼證據,許芸作為一個女囚,而且是她一個人的口供,算不了證據。”
我說道:“這倒也是,她去說人家隊長威脅她,人家根本就不會認,反而轉矛頭回來告許芸是汙蔑她,誹謗她。除非,讓那錢嬌嬌也一起出來指控她們才行。”
朱麗花說道:“她在哪?”
我說道:“不知道。我去看看吧。”
朱麗花說道:“最好快點,我們管不了許芸幾天。”
我說道:“行吧。你也要對許芸攻心,又要威脅她,又要給她一點好處,關心她,讓她願意到時候跳出來指控那隊長。”
朱麗花說道:“好。”
我去查了一下,錢嬌嬌還在監獄醫院,還沒出院。
我可以輕易進去醫院見到她,不過,即使我見到了錢嬌嬌,威脅她估計沒有什麼用,她不大會願意聽我的。
那就隻好用彆的方法了。
查她家有什麼人,然後,讓我們的人綁了她們家的人。
這種事對於我們強子這些人來說,太輕車熟路了。
輕鬆綁了錢嬌嬌家人。
接著,我再去見錢嬌嬌。
朱麗花帶著防暴隊的人,和我一起進去的市監獄醫院。
我們上去後,看守錢嬌嬌的兩名獄警馬上攔著了我們,問我們要乾嘛。
不給我們進去。
朱麗花說道:“我們有點事,要問一問錢嬌嬌。”
她們不給。
朱麗花都懶得和她們說話,直接推開了她們兩個獄警。
她們兩個獄警馬上衝上來要和我們乾架,朱麗花防暴隊的人上去惡狠狠盯著她們兩個獄警,她們兩個不敢動手了。
她們兩個隻能眼睜睜放著我們進去了錢嬌嬌的病房,我讓朱麗花直接把錢嬌嬌帶走。
當我站在錢嬌嬌麵前,錢嬌嬌明顯的臉色大變,問我乾什麼。
我說沒事,想找你聊聊天。
接著,防暴隊不管她喊叫,直接就拖著錢嬌嬌下來就走。
錢嬌嬌大喊著:“你們要乾什麼,乾什麼!放開我!救我!”
喊誰救你,這時候誰能救你?
兩個看守錢嬌嬌的女獄警就是甘嘉瑜她們的人,眼看攔不住我們,她們急忙跑去打電話了,請求甘嘉瑜的支援。
我們拖著錢嬌嬌上了車,因為防暴隊,監獄醫院隻能放行,我們把錢嬌嬌拉回了監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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