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甘嘉瑜,威脅我沒用,用本事來說話。”
她說道:“你以為你上次逃過了,下一回能逃過嗎。”
我說道:“誰知道,試了才知道。”
她說道:“我是有點低估了你的智商呢,還是太過於高估我的智商。”
她原本以為上次讓女囚來訛我,就能達到了目的,沒想到我反戈一擊,把她的隊長弄個完蛋了。
甘嘉瑜確實有點自視甚高,她從來就是認為她的智商高人一等,我們都不如她,實際上,也就是這樣的人,驕傲的自以為厲害的卻不修德的人,遲早有摔跤的那麼一天。
我說道:“我不知道你智商多高,我也不知道自己智商多低。我說了,有本事放馬過來,有招就放就好。”
甘嘉瑜說道:“你以為你們就憑著一個小小的防暴隊,能和我們抗衡?”
我說道:“那你想怎樣嘛,要打架還是要怎樣嘛。”
甘嘉瑜說道:“好吧,張帆哥哥,你看著。”
我說道:“我瞪大雙眼一直看著。”
甘嘉瑜離開之後,我馬上找了小淩,讓小淩趕緊的找程澄澄,實施我們的計劃,如果再拖著下去的話,估計就真的被甘嘉瑜搞完蛋了。
因為我不知道她下一招是什麼。
小淩說這也太快了吧。
我說道:“不是我想快,是人家甘嘉瑜不給我們時間。”
小淩說道:“那我們這裡策劃,施行計劃,也要一段時間。”
我問道:“那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嗎?”
小淩支支吾吾,一會兒後,說道:“我,我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到一個很好的方案。因為上次她們從下水道逃走,現在是行不通的,想要從車子上偷偷的木馬計出去,也行不通。”
我說道:“這想了那麼久也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那要一直拖著了?”
小淩說道:“真的是沒有。”
我問道:“那程澄澄接觸到了她自己的人沒有。”
小淩說道:“接觸到了,那幾個獄警願意幫她,她外麵也能隨時安排人來接她逃跑,可是現在她們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逃出去。人是能帶到監獄宿舍這邊,出圍牆很難,她們還想偷偷帶到了停車場上車出去。”
我低著頭,想了想,說道:“從車上帶出去是肯定帶不出去,現在都是x光,掃描,一過去人體全都掃出來。”
我走到了窗邊,看著這圍牆四周,然後看到遠處監獄宿舍在動工。
我看著那邊動工的地方離監獄的宿舍區圍牆並不遠,我指了指那邊,說道:“如果從那裡能出去就好了。”
小淩說道:“那裡高牆,電,怎麼出去。”
我指著那挖掘機,說道:“強行挖開一個口子,然後人跑出去,上車溜了。暴力出逃。”
小淩馬上看著那邊圍牆,然後說道:“隻要打開了圍牆的缺口,就能出去了,好辦法。”
我說道:“對!”
小淩說道:“可是圍牆 很厚,很高。”
我說道:“挖掘機很小嗎?你自己看看那幾台挖掘機。”
小淩說道:“那要讓她自己安排外麵的人半夜開挖掘機挖了那圍牆一個口,獄警在那個時候帶程澄澄到那裡,程澄澄跑出去?”
我說道:“這個可以。反正他們半夜都是在施工,可是程澄澄能從那小樓順利的到達那個圍牆口嗎。”
從小樓出來,首先是第一道門,就是小樓下麵的門,即使能出來了,還要出監室樓的門,再出去就是分監區的門,還有總監區的大門,接著進入到操場,穿過操場旁邊路,到了我們宿舍區,才能出去。
這幾道門,怎麼出去?
小淩說道:“這對程澄澄來說,不是問題。”
我說道:“真不是問題?”
小淩說道:“真不是問題,隻要有方法,她就能出去,她缺少的就是出去的方法,路線。”
我說道:“那你和她說吧,把地圖畫一畫,讓她記在心裡。算了彆畫了,去跟她說就行了,她很聰明,她如果不知道,她自己會找她的人要,如果畫了,到時候不小心落入誰手中,這就是你協助她出逃的證據了。”
小淩說是。
她去辦事了。
朱麗花進來了我辦公室,然後對我說道:“監獄長要玩死我們防暴隊的人了。”
我問怎麼了。
新監區裡,一天幾十次打架事件,防暴隊的電話都打爆了,出事了肯定是找防暴隊,而防暴隊疲於奔命,一天幾十次,不是十幾次,也不是幾次,幾十次,讓她們跑得腿都斷了,防暴隊每次一出動就是基本出動大半人,因為新監區打架事件是群毆,就是監獄長她們故意讓女囚們這麼鬨的,然後防暴隊意識到自己被玩了之後,就不去。
結果人家打得頭破血流,監獄長馬上上報上麵說防暴隊工作不到位,工作態度不積極,導致發生的毆鬥流血事件。
上麵肯定找防暴隊,防暴隊不樂意了,明明是你們挑起事的,讓女囚互毆鬨起事,然後才汙蔑防暴隊的,可上麵說你們找證據上來,那防暴隊也提供不了證據,因為就是監獄長讓人故意挑撥起女囚們群毆的,安排幾撥敵對幫派的互相乾活,放風,做操,食堂吃飯的什麼的,然後讓安插的女囚的自己人挑起事來,天天有的打,防暴隊隻能抓了幾個人去問,但是也問不出個什麼來,沒有人說什麼誰唆使誰,她們一直就是仇怨由來已久,剛好是被監獄長讓人這麼安排在一起就鬨起來了而已。
這下,防暴隊真的是被玩了。
抓人也不能抓幾個,女囚打架是正常,抓了揍一頓也隻能放了,而處分是監區自己的事了,處理這些事本就是防暴隊職責所在,那要是打傷打殘了,肯定是找防暴隊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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