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甘嘉瑜似乎並不死心,還是用這一招來玩防暴隊,我還在這辦公室,就有手下進來向她們彙報說新監區又有電話來,還是那破事,還是要她們出去解決女囚打架鬥毆問題。
我說道:“這幫家夥,有完沒完,要把你們折騰累死那。”
誰知道,這一次,朱麗花和蔣青青二話不說,直接召集手下們,拿了電棍,說去打死她們。
我一愣,說的啥。
打死她們?
這,是什麼意思?
我問道:“你們說的什麼,打死她們?”
朱麗花說道:“對。”
說著,她們就集中了她們防暴隊的全部的大批人馬,然後,浩浩蕩蕩往新監區而去。
我是不可能跟著進去的,我就跑到舊監區的樓上,去看戲。
果然,新監區裡,甘嘉瑜她們挑撥起來的那幫女囚,正在打架鬨著事。
而本來是獄警就可以處理的那麼一撥女囚打架,非要找防暴隊不可,非要麻煩防暴隊不可。
這一次,防暴隊進去了,沒想到防暴隊進去卻不是進去勸架,而是進去打人的,她們進去之後,掄起警棍就打人。
而且,是真的往死裡打的那種,就好像我們的人平時出去打人一樣的那樣打。
打得我都目瞪口呆。
這麼打不是要人命嗎?
還真的是往死裡打啊。
我都看不下去了,有的女囚被打得滿臉是血,有的女囚被打到吐血。
這時候,有人上去勸架了。
是獄警們跑上去勸架的。
沒想到是獄警們去勸架,她們這個時候倒是慌了,怕防暴隊的人打死了人。
防暴隊的人卻不罷休,繼續掄起棍子打獄警。
連獄警都打。
這有意思了。
這真讓我驚掉了下巴。
不過也活該,這幫獄警 可就是看熱鬨的,就是她們挑撥起來的事,她們都是甘嘉瑜的走狗。
而且打獄警也是卯足了勁的打的,也照樣打得頭破血流,打得哀嚎遍野,打得獄警和女囚們大家都趴地上哭喊一片。
打完了人之後,朱麗花一揮手,帶著防暴隊的人揚長而去。
我靠。
這真是夠震撼的。
看著她們打人,都讓我覺得出了這一口氣。
太過癮了。
朱麗花帶著人離開後,回去了防暴隊,我馬上跑著去了防暴隊。
進了朱麗花的辦公室,我說道:“打得真是夠過癮的啊你們。”
朱麗花問:“看著過癮吧。”
我說道:“太她娘過癮了,恨不得我都加入進去打人了。”
朱麗花說道:“還不夠狠,打死了人才好。”
我說道:“不過你們可能真的打死了人了,有幾個血流遍地,地上一大攤血跡。”
朱麗花說道:“死了才好!這些敗類,到了監獄還不知悔改,還這麼鬨,折騰,危害彆人,人渣,死了也好。”
我說道:“靠,難得見你那麼生氣啊。打得太過癮了吧。”
朱麗花說道:“還好。”
我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麼打女囚,不好吧。”
朱麗花說道:“她們報警好了。”
我說道:“好吧,警察也不會理這些事的好吧。再說你們打女囚,完全有理有據,誰讓她們這麼打群架,你們隻說你們在勸架就成。不過,打了獄警這個,怎麼說得過去?獄警們肯定告到上麵去,說讓你們出來幫忙勸架女囚,結果你們對女囚下重手,然後獄警們就上來勸架,你們反而把女囚打了個半死不活的。”
朱麗花說道:“是獄警們幫著女囚推開我們,對我們下手。”
我說道:“有嗎?”
朱麗花說道:“調取監控。”
我說道:“好吧,獄警們的確是推開了你們了,所以你們對她們也下手?那上麵怎麼處分你們?”
朱麗花說道:“她們找我們上級談,她們處分不了我們。”
我說道:“好吧,希望真的是這樣。”
朱麗花告訴了我原因,本身呢,上麵的她們的上級領導是十分袒護自己的這些手下的,知道了防暴隊在這裡的委屈之後,領導們研究後決定,讓防暴隊在監獄裡來這麼一場大戲,揍得女囚們不敢再鬨,往死裡打,而獄警如果上來乾擾,就說獄警對她們防暴隊動手,所以防暴隊才會反擊。
如果她們報警,如果她們告到上麵,反正都是領導出麵解決這個事。
甘嘉瑜上次搞定不了這幫防暴隊的,那這一次,也是搞不定。
說什麼理虧呢?
獄警你們也先上來動手了,所以防暴隊才還擊的。
朱麗花她們還先下手為強,往上麵報,說她們在去處理女囚鬥毆事件的時候,遭遇了獄警們的乾擾,個彆獄警還襲擊她們防暴隊的隊員,有幫著女囚打人的嫌疑。
這真是有意思啊,防暴隊流氓起來,誰都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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