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是啊,真的是開心的不得了啊。”
她說道:“要不和我一起去玩玩籃球?我們組隊呢。”
那邊她們打籃球的,都是她們的人。
我肯定是不去的。
搖了搖頭。
蔣青青她們奇怪的看著我。
因為,我們是兩大陣營,我和甘嘉瑜,是死敵,我們和甘嘉瑜是死敵,而我竟然和甘嘉瑜聊天聊得那麼甜那麼美,她們肯定是很奇怪的了。
不過我和甘嘉瑜一直都這樣,張帆哥哥張帆哥哥的,她不知叫得多甜蜜了。
也難怪朱麗花那麼惱火我,誰讓我一直老是這麼和甘嘉瑜甜蜜,雖然隻是表麵現象,但是旁人是看著就覺得很不順眼,特彆是朱麗花,蔣青青她們,她們會想著,我們和她們是敵人,你搞什麼,稱兄道妹,差不多就親到一塊去了。
我坐得離甘嘉瑜稍微遠了一點,然後說道:“彆坐得那麼近,男女授受不親。”
甘嘉瑜說道:“哎喲喂我的張帆哥哥,這都什麼年代了啊,你還授受不親,那麼老土。”
我說道:“看到人家那目光沒。”
甘嘉瑜說道:“我張帆哥哥從來都是不走尋常路,還去在乎她們的目光嗎?”
我說道:“不在乎不行啊,我還有女朋友呢。”
甘嘉瑜說道:“你那叫哪門子的女朋友,你睡過她了嗎?你連她的手都沒牽到過吧,那所謂的你的女朋友,其實就是把你利用了,你就隻是人家利用的工具而已,彆傻了張帆哥哥,癡情總是傻。”
我說道:“閉嘴。輪不到你來說這個。”
甘嘉瑜聽我罵了她,不生氣,反而笑著:“喲,我們張帆哥哥還有生氣的時候啊。”
我說道:“說我可以,彆說我女朋友。”
甘嘉瑜說道:“哦,那好吧。”
看著蔣青青她們奇怪的看著我們,甘嘉瑜大聲對她們說道:“你們玩啊,我一會兒可以加入嗎?”
蔣青青哦一聲,冷冷的,然後繼續打球了。
看都不看甘嘉瑜,甘嘉瑜卻沒有一絲絲尷尬的樣子,這女人臉皮真的太厚,心理素質實在太好,就跟沒有心理素質一樣。
她對我說道:“打羽毛球也挺好玩呢。”
我說道:“打籃球不更好玩。”
甘嘉瑜說道:“都是女的,不好玩,還是和男的更好玩。”
我說道:“哦。”
甘嘉瑜說道:“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和男的玩,可以有很多東西玩。”
我說道:“哦,哪些東西。”
甘嘉瑜說道:“很多很多東西呀。”
我說道:“哦,知道了。”
甘嘉瑜說道:“乾嘛那麼冷漠嘛,我過來打個招呼而已,你沒必要這麼冷漠看著我啊。”
我說道:“這不是我冷漠的看著你,你覺得我們是朋友嗎。”
甘嘉瑜說道:“我們不是朋友,那是什麼呢。”
我說道:“我們是敵人,知道吧,我們是敵人。”
甘嘉瑜說道:“喲,我們是敵人嗎?哪門子的敵人呢。”
我說道:“是,我們是哪門子的朋友?”
甘嘉瑜說道:“不是朋友也算是同事吧,對待同事,要像春天一樣的溫暖,你對我,乾嘛要像冬天一樣的寒冷呢。防暴隊的才是你同事,才是你的姐妹,我呢,不是。”
我說道:“對,你的確不是,防暴隊才是我的好姐妹,好兄弟,好同事。”
甘嘉瑜說道:“了不起了,這麼個防暴隊,都聽你的話。”
我說道:“還好,還好。一般了不起而已。”
甘嘉瑜說道:“防暴隊來頭大,覺得我動不了,是嗎。”
我說道:“你動的了嗎?”
她說到了正題上。
甘嘉瑜說道:“好吧,我是動不了,這防暴隊確實是很有本事。”
我說道:“心裡難受吧,不舒服吧?”
甘嘉瑜說道:“還好了,反正,對付不了她們,那我就對付彆人唄。”
我問:“誰啊,我,還是徐男,還是賀蘭婷,或者是蔣青青?”
我指著了蔣青青,大聲對蔣青青說道:“蔣青青,人家甘主任說要對付你哦。”
蔣青青說道:“打羽毛球是嗎?讓她來嘛。”
我說道:“叫你打羽毛球呢甘主任。”
甘嘉瑜說道:“彆甘主任甘主任,叫嘉瑜妹妹多好聽呢。”
我說道:“去打羽毛球吧。”
她說道:“羽毛球?我不喜歡,我喜歡,打你的球?”
我說道:“滾一邊去。”
甘嘉瑜說道:“看來你們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話音變得狠了起來。
我說道:“從來都是。讓我們看看棺材是啥樣。”
甘嘉瑜說道:“很快了,我說了我有一百種方法對付你,用了兩種,還有九十八種,張帆哥哥好好接招。”
我說道:“會的,儘管放馬過來。”
甘嘉瑜站起來,拍拍屁股,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去吃飯了,要不要一起吃飯。”
我說道:“沒那心情,自己吃吧。”
甘嘉瑜說道:“拜拜。”
我說道:“拜拜。”)
( <':'></a>),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