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他們廠裡,還是那個店,還是那二樓的包廂。
坐下來後,我說道:“要不要叫鐵虎一聲。”
王達說道:“叫吧。”
我說道:“你叫吧。”
王達說道:“最好你來叫,因為他救了你老婆。你該感謝他。”
我說道:“什麼我老婆。”
我給鐵虎打了電話過去,叫他吃飯,他說實在太忙了,現在要去執行任務,要關機了不說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那麼要緊。
我對王達說道:“他說去執行任務,直接掛斷了關機了。”
王達說道:“沒辦法,當警察是這樣子的了。”
我說道:“好吧,那改天再叫他,我們自己吃就好。”
王達說道:“喝什麼酒。”
我說道:“白酒吧,乾脆喝白酒,啤酒漲肚不舒服。現在天氣也有點涼,白酒剛剛好。”
王達說道:“好,白酒就白酒。”
上了一瓶洋河大曲。
38度,沒有搞五十多度的酒,因為白酒我們實在頂不住那麼烈的。
王達問我道:“賀總好了吧。”
我說道:“不知道,她不讓我去看她。”
王達說道:“她跟我們公司人都說了,沒事。”
我說道:“她不說話,發信息給我,說臉都腫了,不讓我看,過幾天再說。”
王達說道:“女人嘛,愛美之心,正常。那就過幾天再去看她好了。”
我說道:“嗯。來喝酒。”
王達說道:“不過這一次,這兩個綁了賀總的人,他們炸藥從哪兒弄來的,你知道嗎。”
我說道:“我怎麼知道?”
王達說道:“兩個人被辭退,懷恨在心,一晚上出去跟朋友喝酒,他們幾個朋友是在重機廠那邊的,那邊人家搞開山挖礦機械的,有這個渠道搞到炸藥,然後那邊的重機廠的朋友也簇擁他們這麼乾。”
我說道:“重機廠?”
重機廠和他們啤酒廠為了搶地盤一直有仇,上次兩邊還為此大乾一場架,我還帶人幫忙收拾了他們,而起因不單單是因為搶地盤,還是因為當時有文浩的從中作梗。
現在這一回,難道是文浩唆使的嗎?
這小子上次被賀蘭婷一頓揍,打得個半死不活的,心裡肯定怨憤,然後他就唆使重機廠的人讓這兩人對賀蘭婷下此毒手?
我說道:“要不和鐵虎說一下?讓他按這個查下去。”
王達說道:“已經查了,抓了重機廠的幾個員工。”
我問:“就這樣了?”
王達說道:“就這樣了。你還想怎樣?”
我說道:“查不下去了。”
的確,高明的人,挑撥的時候都是利用彆人來挑撥,自己絕對和火堆絕緣的。
我說道:“話說回來,開個廠開個公司的,也真的是不容易啊,手下人那麼多,管不好就惹來麻煩。”
王達說道:“是管得好也惹來麻煩。以前人家關羽張飛,不都是掛在自己手下手裡,關羽因為出征魏國後方糧草供應慢,威脅回來處死負責後勤的糜芳等人,結果這幾個直接開了城門投降孫權,張飛就更慘了,直接讓手下乾掉了。”
我說道:“那沒法比好吧,你不能這麼比喻,難道人家賀總平時對手下是這麼刻薄的嗎。”
王達說道:“對手下很好,就因為很好,所以誰都想進來這裡,被趕走,心裡肯定火氣大。”
我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們招員工也有個漏洞。”
王達問:“什麼漏洞。”
我說道:“該考察人品的。”
王達說道:“你開玩笑呢,這員工幾百人,怎麼考察。”
我說道:“麵試的時候好好的精挑細選。”
王達說道:“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這兩個進來的時候都很好,你看他們也是孝順的人,對妻子孩子父母都很好,可偏偏工作的時候好酒誤工。”
我說道:“好吧,人可能都會變的,或者說,是他們懂得掩藏自己。”
王達說道:“我隻想我們賀總好好的,我們啤酒公司好好的,每天都讓我有那麼多錢賺就行了。我們啤酒廠的人都這麼想的。”
我說道:“我也希望如此。”
兩人沒喝完一瓶白酒,我去買單的時候,王達搶著買單了,他說來他這裡算他的地盤,他買就行了。
我說謝謝老板。
他說道:“現在對我來說,這一兩千塊錢都不是錢了。”
我們吃的這一餐花了一千多,因為後麵我們要了那個什麼蟹,那個很貴。
我說道:“是,有錢人。”
在賀蘭婷的帶領下,他們走上了致富的道路,王達一天收入少則也有千把塊,多的提成達上萬,肯定是一兩千塊錢都不是錢了。
他和我勾肩搭背的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剛才有句話說錯了。”
我問:“什麼話說錯了。”
王達說道:“應該不能說這裡是我的地盤,而是說是你的地盤。”
我問:“什麼話這是。”
王達說道:“老板娘是賀蘭婷,你是老板。”
我說道:“滾。”
王達說道:“努力吧,我覺得還是有機會的。”
我說道:“其實我真的很喜歡她,感覺放不下她了,得不到她,我可能會像兩個綁匪一樣,走極端路線,綁架她,就像文浩那家夥一樣。”
王達說道:“那我先乾掉你!”
我說道:“那我也乾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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