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我一個當兵的同學,他是南方人,去北方當兵的時候認識了北方的一個女孩,退伍後追求女孩,追到了之後,就放棄了分配,去給那女孩家裡的飯店洗碗掃地,做上門女婿,不懼世上任何風言風語白眼唾罵,我覺得他這才是真愛,真正的愛情應該不去考慮那麼多什麼所謂的現實,什麼上門也好,異地也好,工作也好,全都能放棄去追求自己的愛情,不計較所謂的得失,我們亦步亦趨,就是因為還太自私,為自己考慮太多,擔心付出了得不到回報。
那首歌唱得多好,死了都要愛,不愛到淋漓儘致不痛快。
是的,忘記一切,隻記得愛,死了都要愛下去。
這才是真的愛。
兩人又坐了下來。
我問道:“那我們算什麼關係?”
賀蘭婷說道:“沒有關係。”
我說道:“談你又不願意談,你到底想怎樣嘛。”
賀蘭婷說道:“就這樣。”
我無奈了,說道:“好吧,隨便你吧,你高興就好。對了,你拿錢去給黑明珠了。”
賀蘭婷說道:“是。”
她又開始像平時一樣了。
這家夥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啊,精神分裂的那種,或者說是雙重人格。
實際上應該都不是,她就喜歡這樣子而已,喜歡逗我玩。
或者她心裡已經徹底接受我,但是她就是喜歡這麼玩我。
我說道:“好吧,那,我們下一步乾嘛去。”
賀蘭婷說道:“回家睡覺。”
我說道:“好,那走吧。”
她說道:“我回我家,你回你家。”
我說道:“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
她不願意和我一起去睡覺。
我們就差那一步而已了。
兩人走出了包廂外,我問:“你身體好很多了吧。”
她點了點頭。
這時候,她接了一個電話。
她叫她媽。
是她媽媽打來的。
她媽媽叫她不要到處亂跑,還沒好就偷偷溜出來了,找不到她很著急。
她說我這就回去。
掛了電話後,我問道:“你還在養傷,就到處亂跑了?”
她說道:“是。”
真是夠任性,還是自己開車來的,到了停車場,她準備上車。
準備上車之前,還看了看我,這是要等我的擁抱嗎?
我說道:“我可以抱抱你?”
賀蘭婷直接忽視不理我,上車。
開車走人了。
看著她的車尾燈,我感覺剛才好像就是做了一場夢。
她這是幾個意思呢?
叫我老公?
抱我。
然後接著又這麼對我冷淡冷漠,我實在無法搞得懂她心裡的真正想法。
不過,就這麼著吧,無所謂了,走一步算一步。
還是之前那句,能多占一點便宜,就多占一點便宜。
這想法很猥瑣。
可我沒辦法,本身這段感情不是我所能控製的,如果她一心一意對我,答應我,接受我,和我好好在一起,那我肯定不會這麼想,但是她自己不願意和我死心塌地的一條道走下去,仿佛隻是和我點到為止,既然這樣子,我也隻能這麼猥瑣的想法了。
晚上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她的臉沒事,我放下了這件事,踏踏實實的睡了好覺。
這天傍晚下班了之後,接到了姐姐的電話,叫我去吃飯。
平時她在這邊,她都是和父母待在明珠酒店宿舍區那邊,叫我去哪兒吃飯?
我一問,她說明珠集團老板娘請吃飯,他們現在都在餐廳大堂裡了要吃飯了。
我奇怪了,說馬上去。
上了阿楠的車後,問阿楠怎麼回事。
阿楠說他也不知道。
馬上過去了明珠酒店。
原來,黑明珠請我們這些人的家屬吃飯,滿滿的十幾桌人。
這是乾嘛的呢,收買人心嗎,收買我們家屬的心嗎。
我走到了我們家人的那一桌,我父母,姐姐,還有她孩子都在。
我奇怪了,說道:“老板娘讓人通知你們來吃飯的嗎?”
姐姐說是啊。
桌上的飯菜還挺豐盛,老實巴交的父母何曾見過這樣的精致飯菜,連茶杯都不敢端起來。
我說道:“乾嘛啊這是?”
隻見台上走出一個身穿紅裙的女子,我眼前一亮,這黑明珠居然穿一身紅裙,平時不都是一身黑嗎。
她上台後,發表致辭,說什麼感謝家屬給我們明珠公司培養了一個那麼好的人才,什麼什麼的,大家來這裡,她很高興,會努力讓大家過上更好的生活,也會想辦法儘快的把這問題解決,希望大家給她一點時間。
台下掌聲響起,然後她說請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