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這個戲演了夠了之後,甘嘉瑜跟蹤我的人總算離開。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甘嘉瑜打來的,我再也不接了。
強子來到了我麵前,問我道:“沒事吧。”
我們是在彆的一間病房裡。
我說道:“沒事,就震了一下而已,車子估計壞了不少,修去不少錢。”
強子說道:“人沒事就行。”
我說道:“看吧,那個女的一直給我打電話。”
強子說道:“擔心她找不到你了,對人質下手。”
我說道:“應該不會。”
可是,叫朱麗花趕緊找甘嘉瑜父親的消息,她怎麼還沒回複我。
正想著,朱麗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道:“你現在在哪了。”
我說道:“我假裝出車禍了,把你的車開進去溝裡,現在假裝在醫院被搶救出來了,拖延時間。”
朱麗花啊了一聲問:“那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你放心。不過你的車可能半報廢了。”
朱麗花說道:“那沒什麼。那現在怎麼做?”
我說道:“讓你去打聽消息,她父親在哪?”
朱麗花說道:“德雲寺,叫什麼甘露大師的。”
居然還有什麼甘露大師的。
我問:“就是德雲山莊那邊那裡。”
朱麗花說道:“可能就是那裡。你們要把他怎樣?”
我說道:“她甘嘉瑜不是很厲害嗎?她對付蔣青青,她割蔣青青,我們就割她老爸。”
朱麗花驚愕了許久,然後說道:“你,你要這麼做?”
我說道:“沒辦法,你看看蔣青青被她割的樣子,再遲疑下去不行。”
朱麗花說道:“可她爸是無辜的。”
我說道:“蔣青青也是無辜的!她甘嘉瑜針對我就針對我了,乾嘛針對蔣青青?還不是因為蔣青青是我朋友?我也不想對付她爸爸,可我不能單槍匹馬去送死啊,我一旦落入她們手中,你知道我會怎樣?”
朱麗花說道:“那快去吧。”
我說道:“好。”
賀蘭婷給我打電話過來,問我需要幫忙嗎。
我說不需要,有需要再跟你說。
她一再叮囑我,一定救出蔣青青,而且,不要傷了自己。
我說道:“想不到,你也會這麼關心人啊。”
賀蘭婷說道:“萬事小心。”
說完她掛了電話。
暫時的確是不需要她的幫忙了。
讓人繼續假扮我已經住院了的戲份。
而我帶著人直奔德雲寺。
很快,到了德雲寺,我們上去了寺廟。
讓人去問甘露大師在哪。
結果,沒問到甘露大師,倒是問到的是甘路道長。
看來,就是這個道長了。
和朱麗花給我的情報,是有誤的,她說的是甘露大師,上來後才發現,是甘路道長。
甘路,就是甘嘉瑜父親的名字。
而且並不是德雲寺,而是德雲觀。
不管是大師還是道長,也不管這名字是不是她父親的名字,隻要這個人是甘嘉瑜的父親,這就夠了。
到了上麵後,他們說甘路道長在給人解簽,解簽一次收費八百到三千不等,甚至有些需要在靈符上作法辟邪消災什麼的,需要收費更多了,上萬都有。
難怪,甘嘉瑜怎麼能窮呢?
他收入好的話,一天好幾萬塊錢,這錢甘嘉瑜怎麼用都用不完,可好好的富二代不做,非要跑到監獄裡麵去興風作浪,和我作對?
我真的是服了她了,甘嘉瑜圖的是什麼呢?
我們大多數人進去監獄,圖的是一輩子的事業,安穩的鐵飯碗,圖的就是錢,一個名。
她甘嘉瑜肯定不是為了錢,那就是為了名?
為了當上個監獄長出名嗎?
估計是。
偏偏排隊的人特彆多,問姻緣的,問感情的,問家人的,問健康的,問前程問事業的,排隊排了幾十號人。
有的甚至是隔著幾千裡坐飛機遠道而來的客人。
不得不服甘嘉瑜的父親啊。
如果衝上去就要搶人,那勢必又要和這幫排隊的人乾架,他們怎麼可能讓他們心目中的如神般存在的大師,道長,讓我們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