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說道:“萬一出什麼事呢。”
我知道她擔心我。
我笑笑,摸摸她的頭,說道:“沒事的。死不了呢。”
朱麗花推開我的手,說道:“彆隨便碰我。”
我說道:“什麼叫隨便碰你,我們這不是友情之間的觸碰關心嗎?你想哪兒去呢你。”
朱麗花說道:“我的車毀了?”
我說:“估計修不少錢。放心吧,錢我賠給你。”
朱麗花說道:“不用了。”
我說道:“喲,那麼大方呢。”
朱麗花說道:“是,就是那麼大方。你和青青沒事就好。”
我說道:“好,謝謝你的大方。不過你們以後要小心點,彆隨便出去外麵,敵人專門對你們下手。”
朱麗花說道:“我知道。”
我說道:“你是知道了,但是蔣青青還沒知道。”
朱麗花說道:“我以後會讓她少點出去。”
我說道:“不是少點出去,是儘量不出去。在我們沒消滅掉敵人之前,這些都是我們的安全隱患,萬一又被抓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可真的是後悔莫及。幸好他們麵對蔣青青這麼漂亮個大美女,竟然沒有動那個心。”
朱麗花問我道:“動什麼那個心?”
我說道:“就是動壞心,對她動那種心。”
朱麗花說道:“如果是你抓,肯定會動。”
我說道:“哈哈,必須的,我是一頭狼。”
朱麗花說道:“以後不要隨便對彆的女生動手動腳的。”
我問道:“哦,怎麼了,吃醋嗎。”
朱麗花說道:“你要對得起你女朋友。”
我說道:“話說我和我女朋友在一起了,你傷心難過嗎。”
我就喜歡這麼問她,刺激她。
朱麗花說道:“恭喜。”
說完,她轉身回去了病房。
手機響了,手下說跟蹤甘路甘嘉瑜他們到了一個附近的山莊那裡。
又是山莊。
我讓他們去包圍了。
他們說無法包圍,山莊是三麵環山,懸崖峭壁,然後隻有一條大道進去,是正門,全都有監控。
我說找人多點,盯著,時機成熟,直接就強攻。
他們說強攻的話,也很難。
我說那我先過去再說。
我和朱麗花說我有事,先離開了,便過去了。
讓阿楠載著我過去了那邊。
到了那裡一看,的確,是一個三麵臨山的小山莊,山倒是不高,但是是峭壁。
而隻有一條大路到達山莊門口,然後山莊門口是一片空曠的空地。
如果我們派人過去,他們肯定會發現,如果我們開車到門口,他們也會發現,強攻顯然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那看來就隻能這麼默默的先盯著了。
看他們出來,再想辦法抓人了。
我讓我們的人盯著。
拿著望遠鏡遠遠的看著。
看起來,這是一個吃飯的山莊,吃特色本地菜的山莊。
就在我們等著的時候,有一輛白色樓蘭越野車橫在了離我們不遠處的大路的中間,攔著了大路中間。
這是乾嘛?
接著,兩輛大貨車,看起來是拉礦的大貨車,被攔著下來了。
然後拉礦的大貨車有幾個人下來了,去那裡和白色越野車上的人聊什麼。
很是激動的樣子,是吵架。
白色越野車上的人不下車,就是不下車,就是攔著他們了。
阿楠的一個身旁的我們的手下對我們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
我們問什麼事。
阿楠這身旁的手下,是附近這邊的人,說那邊的小村後麵有個隱藏的煤礦點,這幫人去私下偷偷開采的,專門在這時候黃昏偷偷挖了出來,拉去彆人磚廠去偷偷的賣,因為沒有辦證,不經過任何的手續,他們開采隻需要一部挖掘機,幾部運輸火車,所以成本低,賣的煤價格就很低,磚廠那邊雖然明知道這些煤是黑點來的,但是因為價格便宜,他們也需要買,生產紅磚需要煤礦。
於是,他們這些大貨車,就是偷偷拉煤礦去人家磚廠去賣的,然後這個白色的越野車,是這大路上的附近的一個村子的人,他們攔著路,就是想要敲竹杠,黑吃黑,理由是你們拉礦過我們村村口的路,就要給我們一筆路費,其實就是明擺著要黑吃黑分一杯羹。
接著,人家偷煤礦的一方,來了幾部車幾十個人,而那部白色的越野車,也叫了幾十個年輕人過來,雙方對峙了起來。
我抽著煙,看著。
熙熙攘攘,皆為利往。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我們也是為了利益,他們也是。
我們不過是大一些的幫派,而他們算是小一些的幫派。
這難道能說我們就是黑社會?這難道能說他們就是黑社會?
這裡麵的界限,分界並不明顯。
到底怎樣的人,是好人?
到底怎樣的人,又是壞人?
攔路的人,是好人嗎?
偷挖煤礦的人,又是好人嗎?
那這兩幫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四聯幫是好人嗎?我們是壞人嗎?都不是,都是為了利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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