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謝丹陽要送,他們不給送,關上包廂門,先離開了。
我有些轉不過彎來,這是演的哪一出啊?
謝丹陽問我道:“愣著乾嘛,還吃不吃了。”
我說道:“吃啊。”
我坐下來,開始吃。
因為點了很多菜,許多海鮮,剛才也沒吃幾口,不好意思吃,所以她父母一走,我馬上開始認真的吃了起來了。
扇貝,生蠔,花蟹,龍蝦。
這點了一桌子菜,也沒吃幾口啊。
我說道:“你爸你媽變了好多。知道我來吃飯,點了那麼多菜。”
謝丹陽說道:“說你幾句,你就要拋棄我了,能不變嗎。”
我說道:“你講話咋那麼難聽啊,說我幾句,我就拋棄你了?我和你是演戲給他們看的而已嘛。”
謝丹陽說道:“他們知道你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也是個說不得的人,自尊心強,說你幾句,你就和他們反著來,所以不敢說啊。”
我說道:“那本來就是演戲的,乾嘛要那麼遭罪,我也不想好好去討好他們。問題你父母有時候確實說話過分難聽。”
她爸媽本來就是說話特彆難聽,以前的時候,各種挑剔,後來沒辦法了,自己女兒都這樣了,沒得挑了,隻要謝丹陽找個男的都行了,再有一點,就是我現在身價不同了,水漲船高了,已經是監獄中的一級人物,也有錢了,他們不敢看不起我。
人也便是這樣,想要人看得起自己,自己首先努力有成績,沒有任何的成績,自己是個吊絲,不能怪人看不起自己,如果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隻是個監獄的小管教,穿戴還是學生模樣,說話也不硬氣,她父母可能還是會如以前一樣對我,總之一副高高在上,我高攀他們女兒的樣子。
我也能理解,畢竟隻有這麼個女兒,也是想讓女兒嫁個有錢有勢的好男人。
不過對於我將來的孩子,我不會要求那麼多,她高興就好,要是不願意嫁我也不勉強,如果她也喜歡女人,那就喜歡女人好了,乾嘛那麼多乾預呢?
謝丹陽說道:“那現在變好了,你對他們客氣點不就行了。”
我說道:“我已經很客氣了丹陽姐,你沒見嗎。我對兩老客客氣氣的,對他們尊尊敬敬的,不過他們連結婚的事都不提了,還給我送了手表。”
謝丹陽說道:“哪敢提結婚啊,一提你又不見人影了。手表?我的。”
我放下正要啃著的花蟹腳:“你的?你爸媽送我的!”
謝丹陽說道:“我的。”
我說道:“我陪你演戲有什麼好處?”
謝丹陽說道:“好,給你,但你要繼續陪我下去。是在一起,不是演戲。”
我說道:“還不就是演戲。”
她把手表盒子放在我麵前,我打開看看,手表在裡麵,安心了。
我問道:“多少錢啊。”
謝丹陽說道:“三萬多。”
我說道:“吃頓飯賺了三萬多。”
謝丹陽問道:“我們去哪。”
我問:“什麼我們去哪。”
謝丹陽說道:“吃飽了,去看電影吧。”
我說道:“不去了吧。”
謝丹陽說道:“我們這算是談戀愛嘛!”
她不高興了。
我說道:“你知道我現在什麼身份的,去大庭廣眾下不好,搞不好被敵人弄死了都不知道。”
謝丹陽說道:“那你說去哪。”
我說道:“可以去一些ktv唱歌啊什麼的。”
謝丹陽說道:“好,我們去唱歌喝酒。”
我手機響了。
我擦了擦手,拿出手機看看,是張自給我打電話的。
我接了,張自說黑明珠找我有事,讓我趕緊過去,在新明江酒店。
我放下手機,對謝丹陽說不能陪她去唱歌了,我有急事要辦。
謝丹陽說道:“去約會吧,是去和彆的女人約會吧!”
我說道:“真的有急事要辦。”
謝丹陽說道:“不能去,不給
去!”
說著,她把手表拿走了。
我用那濕毛巾擦了擦手,然後點了一支煙,說道:“真的是工作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謝丹陽問:“去多久?”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謝丹陽說道:“什麼時候回來。”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謝丹陽說道:“我等你,在這裡。”
我說道:“我說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等我乾嘛呢。”
謝丹陽說道:“那我不在這裡等你,我去玩,你什麼時候找我,我什麼時候把手表給你,如果今晚不找我,手表不要了。”
我說道:“好吧。”
真是有點古靈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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