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肯定是我。
好吧,我隱瞞著心裡的十萬個不樂意,高興的對大夥兒說道:“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大家的支持,小弟借一杯薄酒,敬大家一杯。”
說著和她們高高興興的喝了一杯。
大家夥顯得也特彆的默契和高興,都誇我好人緣。
我心裡苦啊。
接著,我問賀蘭婷:“之前我們不都被弄下來過了嗎,身上有汙點,怎麼還能去競選。”
賀蘭婷說道:“不光是我們這邊提出來競選,甘嘉瑜那邊也同樣提出來競選,因為我們雙方在角力,誰也贏不了誰,上麵乾脆讓我們監獄自己選出監獄長,到時候,上麵部門會派人來監督參與操作競選過程,公布結果。你已經下來好幾個月了,不是剛下來,所以不論是你還是我,都能參與競選。”
我說道:“要說我們自己選擇這麼個競選的方式就算了,因為畢竟我們自己人多,集體力量大,可是甘嘉瑜她們哪來的那麼自信還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爭監獄長的位置呢?”
賀蘭婷說道:“你覺得甘嘉瑜會怎麼想?”
我說道:“不懂,明知道是輸的,卻還要通過這麼個方式選監獄長。”
賀蘭婷對大家說道:“大家都散了吧,記住到時候投票該選誰就行,張帆留下。”
眾人都散了。
在包廂裡,隻剩下了我和賀蘭婷,我們外麵都有保鏢,在外麵守著。
我說道:“乾嘛不在眾人麵前說,怕什麼你?”
賀蘭婷說道:“有些事情,我們自己心裡知道就好,越多人知道,越不好。”
我說道:“好吧,你告訴我,她甘嘉瑜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明知道這樣子選監獄長,還是我們的人上去當的。”
賀蘭婷說道:“通過競選投票的方式,徹底的分辨出自己的敵人,和支持自己的自己人,最主要的是之前的那些搖擺的中間派。”
我說道:“他們要搞清楚誰是搖擺的中間派,還是怎樣?”
賀蘭婷說道:“徹底分辨出來之後,可能就會對付這些人。”
我問:“怎麼對付?”
賀蘭婷說道:“你平時怎麼對付她們的人的?”
我說道:“好吧。把我們的監獄長乾掉,再讓我們新的監獄長上去,然後繼續想辦法乾掉我們這個新的監獄長?假如是我上去了,她們還是想辦法乾掉我?”
賀蘭婷說:“是。她們認為我們有可能推上去當監獄長的人有三個可能,第一個,是我,第二個是你,第三個就是我們推出去的彆人。”
我說道:“如果是你上去,她們不留餘力的找你的錯搞垮你,你被整出去,我們真的是群龍無首。如果是我上去,她們對付我,乾掉我你就少了一個左膀右臂。”
賀蘭婷說道:“你算什麼左膀右臂,不說你是個拖後腿的就好。”
我說道:“什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賀蘭婷說道:“你很重要,但也沒那麼重要。”
我說道:“難道我比剛才在場的那麼多人當中,沒一個更重要的?我要是被乾出去了,你想清楚了,彆後悔。”
賀蘭婷說道:“是嗎?你很重要。”
我說道:“對,如果這麼說的話,那為什麼不讓彆的人上去做這個提線木偶?”
賀蘭婷說道:“其他人沒你腦子那麼靈活,用起來沒有那麼順手。”
我說道:“哦,那看來這一次上去,是非我不可了。”
賀蘭婷說道:“多努力爭取中間派的支持,喜歡錢的,送錢,投其所好。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把自己人搞得多多的,懂嗎。”
我說道:“懂。可是你剛才說人家甘嘉瑜分辨出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支持我們的人是她們的敵人之後,會怎麼對她們下手呢。”
賀蘭婷說道:“我也不知道。”
我說道:“難道是直接暗殺她們?”
賀蘭婷說道:“等著看吧,等你上去當了這監獄長再說。”
正聊著,我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有個來電。
純淨。
純淨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掛掉了。
沒想到她又打過來了。
我看了看賀蘭婷,賀蘭婷沒看我,小口喝著酒。
我接了,跟純淨說我有事。
純淨聲音很急:“我也有事!我遇到事了。”
我急忙問:“怎麼了啊?”
純淨說道:“我們公司樓下好幾輛看起來一模一樣的商務車。”
我說道:“那又有什麼奇怪的?”
純淨說道:“上次他們抓我,就是這樣子的商務車。”
我心裡想,難道是甘嘉瑜和文浩又派人來強行抓了純淨?
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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