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冬天,竟然有那麼大的太陽。
身旁。
賀蘭婷還在。
昨夜那不是一場夢,那不是一場美夢,是一場真實的發生過的我和她之間的美妙的繾綣纏棉的戰事。
不知道她是很累,還是酒沒醒,這應該是中午了吧,還在沉沉睡著。
我回憶起昨晚,很努力的回憶昨晚發生的一些細節,但是一片模糊,我自己本身也喝了不少酒,有點太激動了而斷片的意思,反正就是想不起來昨晚我們做的事的細節,就隻知道,我們發生了那事。
我伸手到身旁,抱住了她,她還是沒穿上衣服,皮膚光滑。
我這麼一伸手,是想要把她轉過身子,然後,抱著她。
親昵一下。
她醒來了。
扭頭過來,看了看我。
接著馬上坐了起來,給我一個光滑的後背背影,拿了睡袍,披上了。
我也坐了起來,然後看著她,她沒有看我,穿好睡袍立馬就下了床,然後去了衛生間。
她去洗漱去了。
這是啥意思呢。
我搞不懂她。
我起來,房間裡有個小冰箱,小冰箱裡有可樂雪碧,紅酒,飲料,還有一些零食,都是散賣的,我拿了一瓶可樂,開了,喝了一大口。
然後在冰箱上的櫃台拿了一包煙,打開,拿了一支煙抽著。
去開了窗簾,窗外,陽光明媚,很難把這樣美好的陽光,和藍藍的天空,跟這陰冷的大冬天聯係起來。
今天的氣溫,估計有二十度作用,陽光真好,心情也真好。
回頭過來看,外麵的溫暖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連床鋪都是暖暖的。
在我差不多抽完這支煙的時候,賀蘭婷已經洗漱好了穿好衣服從洗手間出來,出來後,她也不看我,徑直去拿她的包,她就要走了?
難道,我們不該先抱抱,親親兩下,然後再離開的嗎。
我走了過去,攔著她麵前,她挎起了包,抬頭看我。
表情,眼神,一如平時的剛毅冷冰。
那副麵容,還是那樣的雍容華貴,英氣逼人。
我說道:“你要走了?”
她沒說話。
我說道:“你該不是心裡恨我吧,我,我昨晚可不是說怎樣子。”
我吞吞吐吐,乾脆把責任推她頭上去:“你是主動的啊。”
正說著,她手機響了,她從包裡掏出手機,接了電話,一句喂也沒有說,聽了那邊說了幾句話,她回了一句,我就到。
接著就掛了電話,推開了我,走出了外麵。
看到那個門,冷冰冰的關上了。
這,是什麼意思?
留下了一個完全懵逼的我,搞不懂她什麼意思啊。
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難道發生了什麼事之後,兩個人不就更親密親近了嗎。
這反而比平時還要冷我,難道,她覺得昨晚她和我不過是一夜的頭腦發熱做的事而已,這就好比約泡,約完了,起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互不相乾,相忘於江湖,從此就當沒有過這樣一回事。
我又點了一支煙,坐了床邊凳子上。
這讓我心情鬱悶。
按照我昨晚的設想,我們應該發生了這個事之後,兩個人的關係更進一步,而不是這麼冷冰冰的比往常更加的疏遠。
或許,她真的隻是忍著太久了,想要找一個男人,雨雲一番,以解乾渴。
而最好的對象,自然是我這個家夥,因為也隻有我,才和她離得那麼近,也隻有我這樣的小強,打不走罵不跑,臉麵不要自尊不要,靠著死纏爛打哄她開心的方式一直和她保持近距離的關係。
可是啊這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
也許我改換個角度想想,也許賀蘭婷也覺得這樣的這個事之後,她心裡也就是默認了我們是情侶的關係,可她這樣的人,不會表達自己真正的想法,不會輕易表露自己內心,而且早上起來又因為有事要去忙,所以,她馬上離開了,也是不想這陽光下看著我尷尬,對,或許該是這樣的,應該是這樣的,我希望是這樣的。
真不想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我也希望她真的心裡已經默認了我們的關係。
如果她不承認我們的關係,隻想約一約泡而已,和我一夜而已,那我該怎麼辦?
我難道不要臉的去叫她讓她對我負責嗎。
這不可能。
我該做的,隻能也是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平時該怎麼和她相處,就怎麼相處,對,就該這樣,也隻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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