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說了,無論怎樣,我都會對你好的,我愛的是你啊。至於她,我知道怎麼把握分寸。”
賀蘭婷無動於衷。
我說道:“我心裡裝的,都是你,容不得任何人。”
賀蘭婷說道:“算了彆想了,我們沒將來。下車。”
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我心裡很是懊惱,我們從來沒有去試過,又怎麼知道沒有將來。
好,我也不想對她這麼說話。
我隻是說道:“無論有沒有將來,我對你的愛,都不會改變。我對你的好,也不會改變。”
她嘴角明顯動了一下。
她看向了麵前。
再冰冷的賀蘭婷,也是肉體凡胎,她這個微表情,讓我捕獲到了,她心動了。
我繼而說道:“無論你對我好不好,我也都會對你好的。”
賀蘭婷說道:“彆說了。”
我握著了她的手,這一次,她沒有再掙脫。
可是她手上,看到手掌那裡一道傷痕,是刀傷嗎。
我問道:“這怎麼回事。”
她不告訴我。
我說道:“我說了你去哪裡,都要帶著人,你就這麼一個人,很危險的。我要派人去,你又不樂意有人跟著你。”
她說道:“在廠裡檢查流水線,誤傷。”
我說道:“你也彆那麼拚,難道你真的為錢而拚嗎。”
她說道:“回去看她。”
我說:“看誰?”
她看向我。
她叫我回去看純淨。
我說道:“我先送你回去,再回來。”
她說道:“你過來開車。”
我說好。
我過去開車,她沒有上副駕駛座,而是到了後排,靠著椅背抱著抱枕,睡覺。
她對我說道:“廠裡。”
我說好。
我一邊開車,一邊給阿楠打電話,讓他照顧照看好純淨,帶她做好檢查,我現在有事。
阿楠說好。
一路上,賀蘭婷就是真的在休息睡覺了,我送著賀蘭婷到了她們廠裡去。
到了之後,我沒有叫醒她,她睡得很香甜。
我下了車,走到垃圾桶旁,抽煙。
漸近黃昏,遠方的斜陽,金黃色的照耀在大地上,在車子上,在我的臉上。
有人走過來這邊停車場取車:“喲喲喲,稀客啊張大老板!”
我一看,是王達那家夥。
我掏出煙,給他遞過去。
他笑著接了,說道:“來等賀總吧。”
我說道:“哦。”
他說道:“真不夠義氣,找賀總就來這裡,找我的話,十年都不見來一次。”
我說道:“是,我重色輕友。”
他問我道:“哎,你們進展到了哪一步了。”
我說道:“我說什麼好像都沒用啊,關鍵是賀總她自己心裡覺得走到了哪一步。情侶,伴侶,朋友,同事,表姐弟,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王達說道:“你彆東拉西扯的,我隻問的隻是你和她那關係的進展。”
我說道:“不知道。”
王達說道:“是嗎。”
我說道:“真不知道。”
王達說道:“那有沒有睡過了嘛?”
我嗯的點頭。
王達激動的一下子扯著我的衣領,大聲問:“你把賀蘭婷睡了!”
我點了一下頭,說道:“是啊,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王達說道:“好啊你,你,你,你把我女神睡了!你,你不是人。”
我說道:“你這都有孩子的人了,彆扯這些東西好吧。”
王達說道:“我不管,我心裡就是不舒服。”
我說道:“話說,當時你還支持我去追求她,追到了,她可是你嫂子,你還惦記你嫂子,你不是人。”
王達說道:“真是癩蛤蟆吃了天鵝肉,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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