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繼而說道:“我媽媽跟你說的那些話,全當廢話。”
我說道:“哦,我也沒放在心上。隻是她當時看到我救了你,就查了一下我吧,誤以為我是一個值得你托付的好人。很感謝她這麼看得起我。”
賀蘭婷說道:“你沒跟我媽說你會娶我?”
我一愣,說道:“我,乾嘛要這麼說。她還在撮合我們,難道我就跟她去提親了嗎。”
賀蘭婷說道:“你們腦子有問題。”
我說道:“是是是,我們腦子都有問題,就你最沒有問題。”
賀蘭婷扔完了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管理局那邊叫我去開會。
去開了個例行的會議。
這管理局,就和我們監獄一樣,也分為了兩個幫派,互相攻擊拆台,互相排斥,誰也都還沒有能徹底乾掉對方,還在這麼互相消耗著。
就在開完了會議之後,我走出了會議室,不小心和一個人碰了一下。
一看,這不就是舊監獄長嗎 。
這家夥,跟甘嘉瑜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雖然甘嘉瑜在監獄裡,已經 被我壓榨得基本沒有了生存的位置,但還是沒有徹底能把她趕出去。
而且,在管理局這邊,她們還占據著十分重要的位置。
她們一樣的還有反抗我們能把我們乾掉的能力。
舊監獄長對我說道:“最近你可是威風得很啊。”
我說道:“嗬嗬,是嗎。也不算吧,和你比起來,你當年可是要比我威風得很多。”
舊監獄長說道:“得勢一時,就認為自己能得勢一世嗎。”
我說道:“敗者沒資格說這個話。”
舊監獄長說道:“現在下定論說成敗,也太早了。”
我說道:“是吧,是 太早了一點。”
舊監獄長停下了腳步,對我說道:“有幾句話,想和你單獨談談。”
我看看她,她的目光犀利。
我說道:“可以。”
在這裡,她能咬死我不成。
我看了看附近,說道:“就在這邊談吧,難道我們還跑去茶餐廳喝茶慢慢聊不成?我跟你可沒 什麼好說的。”
舊監獄長說道:“那好,那就在這裡說。”
這時候,路過的其他的開會的與會員,過來後,和我們打招呼,特彆是對我,可尊敬得很,在他們眼中,我就是個有背景的來頭不小的年輕有為的小夥子,前途無量,年紀輕輕,已經是個監獄長了,繼續發展下去,上限是什麼,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當然,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才會是上限。
不過對於我的前途,我沒有想那麼多,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一輩子龜縮在監獄裡頭,好好的當我這個女子監獄的監獄長。
可我隻有這麼點野心明顯不行,賀蘭婷不喜歡這樣子的男人,她喜歡的男人是蓋世英雄,是對人生有所追求的。
舊監獄長說道:“要說我們也鬨了那麼長的時間了,但你現在對我們可是要趕儘殺絕了,張帆,你以為你有人,我們就沒有嗎。”
我說道:“是嗎,你們也有是吧。我沒有什麼靠山,我隻是靠自己,我不懂你說什麼。”
舊監獄長說道:“事情既然已經鬨到了這份上,我可要告訴你,你有靠山,我們也有,隻怕再繼續鬨下去,驚動了上麵高層的人,事情弄太大,到時候不好收場,你,我,全都沒有好下場。”
我說道:“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是,我好怕怕啊,那就不要收場好了。不過我想問問你,驚動了上麵的人又怎樣,他們來也是查你這個做近犯法的事的人,而不是來抓我這良好公民。”
舊監獄長說道:“你以為你在外麵組織的那些什麼集團,公司,我們不知道什麼性質嗎。”
她指了指我的臉:“黑社會性質團夥,無惡不作。”
我說道:“我去你的,那明明是你組織的吧,什麼甘嘉瑜搞的那些,都是你指使的吧,好,說我們是黑社會,你有什麼證據。”
舊監獄長說道:“彆以為我隻是這麼口頭警告你,你真當我們沒有證據?隻是有些事情,都鬨出來了的話,我們都要玩完。”
我說道:“我一向秉公執法,也同樣的遵法守法,你說的什麼玩完。我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有證據要對付我,歡迎來搞。再說了,你們先逼著我們沒路可走,我們才奮起反擊,現在你們要輸了,弱勢了,就要投降了,你覺得你搖尾乞憐,我就放你們一馬,太天真了吧。我實在不會介意更多,更高層的人卷進來,我們的事,最好鬨到無法收場。”
舊監獄長說道:“你太自信了張帆。我們一起都是在玩火,火小的時候,沒有人管,火大了,我們全都燒到自己。”
我說道:“那就燒吧,一起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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