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道:“不能。”
我說道:“那就是了,連你都不能想到,那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賀蘭婷說道:“我去哪兒,被人包圍過嗎。”
我一想,這倒是啊,賀蘭婷極少說自己有深陷包圍的時候。
這說明她這個人,本身就是十分的謹慎小心的,相比起來,雖然黑明珠他們有著更為明顯的職業敏感性和嗅覺,觀察力,但是,賀蘭婷比她們還厲害。
賀蘭婷削好了蘋果之後,遞給了我。
我看著她遞過來的蘋果,笑了笑,一邊吃一邊道:“上次不給我吃,這次卻削給我吃,我想知道為什麼。”
賀蘭婷說道:“這蘋果有蟲。”
我已經咬了兩口了,然後停住了,一看,有蟲嗎?
沒有啊。
然後又轉了轉,看了看 ,隻看到有個地方 好像有點變黑而已,她把那個地方 給切掉扔了。
估計是真的有蟲。
我把蘋果準備扔了,她說道:“沒有蟲,騙你的。”
我繼續又吃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上次你為什麼這麼對我了,因為,吃醋黑明珠,是吧。”
賀蘭婷說道:“吃醋,不至於。”
我說道:“話說,你可叫了我老公了啊,怎麼不會吃醋啊,我不信啊。老婆。”
她輕蔑一笑。
根本都不屑於我。
我說道:“好吧,你不承認,沒關係。”
賀蘭婷走到了窗邊,看看窗外,然後說道:“天陰沉沉的。”
我說道:“天陰沉沉的,那又怎樣。”
賀蘭婷回頭看看我,說道:“像這個城市一樣。”
我一頭霧水,完全不懂她在說什麼。
我說道:“你在說什麼啊。聽不懂呢。”
賀蘭婷說道:“這城市有一股黑暗的勢力,時時刻刻的壓在我們的頭頂,讓我們完全的透不過氣來。我們做一點什麼事,他們就跳出來,和我們作對。”
我說道:“那沒辦法,我們也是一直和他們作對,隻能說利益糾紛問題。”
賀蘭婷說道:“利益糾紛問題,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我說道:“之前我也考慮過這些個問題,站在我們的角度,我們是對的,他們是錯的。站在他們的角度,他們是對的,我們是錯的。站著的位置不同,考慮的方向不同,他們恨我們,同樣,我們也恨他們入骨。怎麼突然要說這個呢。”
賀蘭婷說道:“四聯幫的人最近忙著做了一些來錢很快的一門生意。”
我問:“毒嗎。”
賀蘭婷說道:“這生意他們還不敢太張揚做。”
我問:“那是什麼。”
賀蘭婷說道:“偷挖礦,賣礦。”
我說道:“啥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賀蘭婷說道:“離這城市不到一百公裡的這四周的一部分山地,有很多礦產資源,這邊開了兩個巨型礦場冶煉廠。四聯幫的人偷偷挖礦,賣給這兩家冶煉廠。”
我說道:“舉抱這兩家冶煉廠就行了。”
賀蘭婷說道:“無法舉抱,他們每天進出的拉礦的車太多,無法知道哪一車是偷挖來的。”
我說道:“那直接抓了這些偷挖的人就好了。乾嘛,這多大的事啊。”
賀蘭婷說道:“你知道這之間能產生多少利潤嗎?”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賀蘭婷說道:“比我們做房地產還要賺。”
我說道:“那麼多?那乾脆直接舉抱他們挖礦的地方,讓警察去查封就好了。”
賀蘭婷說道:“偷挖礦很容易,有挖掘機,有拉礦的貨車就行。像打遊擊一樣,都是半夜才開挖,如果去查封,人沒到,他們就已經把設備都開走了。這些挖出來的礦,全是錢。”
我說道:“那直接去偷偷看他們在哪裡挖了,運輸過程中,攔路抓了就行了啊。”
賀蘭婷說道:“能抓得了一部車,後麵的車不過,怎麼抓?後麵的車不裝礦了。警察能天天半夜到處去抓這些嗎。還有部分人,被買通了。一旦我們有人去抓人,會有人事先透露風聲。”
我說道:“這樣子啊。那要抓那些幕後的人才行啊。”
賀蘭婷說道:“難抓。”
我說道:“照你這麼說,警察也查不來,攔不住,那怎麼辦,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賀蘭婷說道:“我想讓你和黑明珠去做一件事。”
我問道:“什麼。”
賀蘭婷說道:“黑吃黑。”
我有些聽不懂:“什麼黑吃黑。”
賀蘭婷說道:“你和黑明珠找人去攔下這些非法偷拉礦的車,要過路錢,一部車過路一次要多少錢,如果不給就不讓過。”
我問:“如果他們真的不給呢。”
賀蘭婷說道:“不讓他們過 去。”
我說道:“那他們要開打呢。非要過去呢。”
賀蘭婷說道:“正好了。”
那我就懂了,一旦打起來,鬨出事了,就剛好了,警察又可以來抓人,抓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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