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掌飛過去,打得她臉都歪了:“你說我們敢不敢!”
甘嘉瑜捂著了臉龐,淚水在眼睛中打轉,她說道:“算你們狠!”
防暴隊的人繼續推著她進去了垃圾場中。
甘嘉瑜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把朱麗花交出來的話,她肯定是受儘折磨的了,甚至,真有可能被憤怒的防暴隊給打死了。
朱麗花在防暴隊的心中,就是一個重量級的跟她們父母家人一樣重的存在。
甘嘉瑜指了指一輛垃圾車的油箱,說道:“在那裡。”
我們急忙過去了。
手下們趕緊的查看油箱,發現這垃圾車的油箱比彆的車的油箱大了很多,原來是加裝了一個油箱上去,這個油箱是定做的,裡麵不是裝油的,那個大蓋子,能扯起來,一扯起來,裡麵蜷縮了一個人,被綁著,嘴巴被堵著。
是朱麗花!
她看著我們。
我們急忙把她弄出來,然後解開了手腳的繩索。
朱麗花抱著了我,什麼也不說。
眾人憤怒的衝向了甘嘉瑜,對甘嘉瑜下重手了,勢要將甘嘉瑜打死的節奏。
我沒有攔著她們,而是抱緊了朱麗花,她把頭埋在我的肩膀。
從來都是女強人的她,也有了害怕的時候。
不過我捧著她的臉龐看著她那雙水汪汪大眼睛的時候,發現她並沒有哭泣。
害怕,但還是倔強,堅強。
這 就是朱麗花。
我親了親她的嘴唇,說道:“沒事了。”
她任由我親了幾下,然後把臉貼在我的臉上,看著天空,抱著我,一句話都不說。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眼看眼旁的甘嘉瑜要被打死的節奏,朱麗花放開了我,說道:“讓她走。彆打了。”
眾人這才依依不舍的住了手,否則,憤怒情緒高漲的她們,真的有可能打死了這甘嘉瑜。
甘嘉瑜被打了個半死不活,我對她說道:“去告我們,隨時可以,證據?證據肯定是有的,那麼多人都看著,上麵下來查,我們誰都逃不了。不過我可沒乾,你告不了我,你告我們,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甘嘉瑜搖搖欲墜的努力的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張帆,記住了。”
我說道:“是,一直都記住。”
她轉身,捂著自己的腹部,一瘸一拐的自己走著離開。
看起來,有點心疼她這樣子。
這麼對一個弱女子,我們是不是太過分?
可是一想到她的所作所為,我們哪裡是過分,活活把她打死了都不過分!
防暴隊的人有人不樂意了,說道:“隊長,就這麼 放走了她,太便宜她了吧!”
朱麗花說道:“打死了她,我們全都坐牢。”
的確,在這裡打死了甘嘉瑜,那是天大的事了,我們這裡的人,沒有一個逃得過法律的製裁。
隻是她沒被打死,她不敢去告我們,因為她抓了朱麗花,她自己先有罪,要製裁,也是先製裁她,而且即使她告了我們,背黑鍋的是手下們,我肯定沒事。
可是我們也不敢去告她,畢竟這事情也不算小,鬨出去了,鬨到上麵去了,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
我說道:“回去再說吧。”
我們一起離開,回去了辦公室。
路上,我讓防暴隊的人好好回去辦公室,她們倒是一直跟著我和朱麗花。
朱麗花說道:“你們回去忙,我沒事。”
蔣青青說道:“我們走了,姐妹們,不要當人家電燈泡。”
她們紛紛起哄,起哄完了之後,離開了。
朱麗花被逗得臉都紅了。
我在她耳邊說道:“你是不是心中,真有她們說的這樣子啊。”
朱麗花說道:“什麼這樣子。”
我說道:“喜歡我。”
朱麗花說道:“滾。”
在辦公室裡,我給朱麗花倒了熱水,問了她到底怎麼回事。
朱麗花當時在巡邏,在垃圾場門口,然後她看到垃圾場有個工人站在正在倒車的垃圾車後麵,他不知道那垃圾場在倒車,眼看就要被撞到,朱麗花奔跑進去,推開了那個工人,她和工人都沒事了,沒想到的是那個工人突然拿出一根電棍,一下子電得朱麗花當場全身無力倒在地上,接著那工人把朱麗花給綁了起來,塞進去了旁邊另外的一個垃圾車的油箱裡,那個垃圾車,還是一個新車。
我馬上讓人去找那個工人,把垃圾場的工人,司機,都帶來了,全部的人都來了,但是卻沒有那個對朱麗花下手的工人。
這麼說,那個工人是混進來了的。
有個新的垃圾車被他們偷偷在外麵加裝了一個油箱之後,垃圾車開進來了監獄垃圾場裡,然後那個所謂的工人其實是個假的工人,一直潛伏在監獄垃圾場裡,伺機對朱麗花下手。
因為知道朱麗花她們是經常巡邏到垃圾場的,彆人可不會跑到垃圾場那裡,甚至說是垃圾場門口,都不會過去的。
監獄難於混進來,但是垃圾場就容易,方便混進去很多了。
實際上無論是安防多好的監獄,都是一樣有漏洞,包括我們監獄,一樣有漏洞,對於像我們這些在裡麵工作的那麼久,熟悉每一道安檢安防的人來說,想要脫逃,其實也不難。
所以監獄裡有人逃獄,這並不少見,也並非真的做不到。
隻要掌握了監獄的每一道關卡,每一道安防,每一道安檢,一樣能找到破解脫獄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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