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陪我說說心裡話,其實也挺好的。
我喝完了這杯酒後,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說道:“我有時候,想著要不要直接放棄賀蘭婷算了,然後認認真真的和某個喜歡我的我也喜歡的女生在一起。忘了賀蘭婷。可是我他媽的做不到,不管我要跟誰誰在一起,一旦有要和彆人在一起死磕到老的念頭,往往腦子裡全是賀蘭婷,讓我無法專心致誌的愛另外一個人。”
謝丹陽說道:“真愛。”
我說道:“是嗎?真愛。”
謝丹陽說道:“這是真愛,當你麵對誰,麵對多漂亮的女人,多喜歡你的女人都愛不起來的時候,這就是真愛了。你無法忘記她。”
我說道:“是,這是一種苦惱。”
謝丹陽說道:“那你怎麼不好好和賀蘭婷在一起。”
我說道:“我倒是想啊,追她她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各種嫌棄我。”
謝丹陽說道:“你太多女人了,你太不認真了。”
我說道:“那怎麼樣子,叫認真。我告訴她,我說我和她在一起,也會好好在一起的,我保證不會亂來,但是她也不樂意啊。”
謝丹陽說道:“肯定是你不夠好。”
我說道:“一個億的小目標。”
謝丹陽說道:“一個億的目標?”
我說道:“我賺夠一個億,她再和我談。”
謝丹陽說道:“那你去賺啊。”
我一聽,笑了:“姐姐,你不是認真的吧,一個億啊,我去哪裡賺來?”
謝丹陽說道:“是挺多的。和賀蘭婷在一起,可能也挺累人的。她太強勢了。”
我說道:“何止強勢,簡直是強悍,彪悍。彪悍的人生,不用解釋。那簡直不是人啊,看她開槍打死人那一幕沒有,你敢嗎,換做你你敢嗎。是我我就算敢了,手都抖了,估計嚇得好多天吃不下飯。她倒好,前腳剛殺人,後腳就沒事人一樣。”
謝丹陽說道:“她可能經曆這些事有不少。”
也是,賀蘭婷是警察那裡出身的人,這些場麵就算沒見過,沒經曆過,也應該有培訓過,訓練過。
她本身就是一名優秀的特警,對於這一點,我毫不懷疑。
之前還各種擔心她,這麼個大美女,不會保護自己什麼的。
見她獨來獨往的,有時候還會被人包圍,但實際上,她比我們安全很多。
因為她是警察中特彆訓練出來的,而且她從未停止過學習和訓練,她隻會變得越來越強,越來越牛。
這也是她經常叫我去學習的原因了,不努力學習生存的技能,被敵人乾掉的幾率就會增大。
謝丹陽問道:“所以你怕她了。”
我說道:“能不怕她麼。你看看我們監獄有誰不怕她的。”
謝丹陽說道:“哦。”
我說道:“說吧,她派你來的吧。”
謝丹陽說道:“什麼。”
我說道:“是賀蘭婷派你來,問我這個那個問題的是吧。”
謝丹陽說道:“沒有。”
我說道:“嗬嗬,沒有,不然你今晚都圍繞著賀蘭婷問那麼多,還問那麼多我和朱麗花的事,這明擺著就是幫賀蘭婷來問話的。你以前就乾過這事。”
謝丹陽說道:“我沒有!”
我站了起來,然後拿了一副手銬,突然的銬她的手和鐵架床的鐵架上,說道:“你不說實話,今晚你就在這裡鎖一個晚上。”
謝丹陽吃驚的看著我。
我說道:“我去睡覺。”
我一個翻身上了床,然後躺下,看著謝丹陽。
謝丹陽拉了拉手銬:“你,你給我把這個打開!”
我說道:“說,到底是不是她叫你來這麼乾的!”
我有點玩笑開大了。
不過,誰讓她總是來這麼套話,充當賀蘭婷的間諜,來各種套路我,賀蘭婷就是喜歡玩陰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賀蘭婷陰險啊。
謝丹陽扯了扯手銬,氣道:“你到底放不放開我!”
我說道:“放個屁,我不放。你不說實話,我就不放!”
謝丹陽說道:“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
我說道:“嗬嗬,不放。你叫啊,叫破喉嚨,應該有人來救你吧。不過你說人家一進我宿舍,看到你這樣子,人家還以為你要跟我玩什麼見不得人的遊戲呢。哦對,應該把你的這衣服給扒了,然後你再叫,說我強你什麼的。可是你在我宿舍啊,人家也不信,再說你身上沒傷痕,我完全可以說我和你玩遊戲的。”
謝丹陽說道:“張帆!你放開我!”
她很生氣,臉紅撲撲的。
我說道:“不放。”
她氣得跳上了床,打我。
我兩就打鬨在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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