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的秀發,隨著風輕輕吹起。
整個人,高貴典雅。
她並不想和我說什麼話。
很牛的樣子。
我說道:“不想理我,是吧。”
我看了看她身邊的很多的手下,對她說道:“好威風啊你。”
程澄澄說道:“你也很威風。”
她對我說。
我問道:“這酒店是你拿下來開始做,是不是。”
她說道:“不知道。”
她並不願意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道:“其實你不回答,我也知道,這應該是你做的。”
程澄澄說道:“你覺得是,就可能是。”
我說道:“我也不是你敵人,乾嘛一副那麼敵意的樣子對我?是擔心我讓人抓了你嗎。”
程澄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又是朋友?”
看來,她應該是對我在監獄裡對付她的事耿耿於懷。
在監獄裡即使是救過她,幫過她,她並不領情,她隻會記得,我拆散她們的教派,棒打她們教派,讓她們無法發展起來,甚至是我曾經救過她,她都毫不領情,她的眼中,隻有教派。
可是如果搞教派就搞吧,來插手搞這個度假酒店,又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她程澄澄要一改前非,從此安安靜靜的做個好人,幕後隱藏的好人,好好做生意?
或是她不甘寂寞,非要來乾點生意,尋找存在感,證明自己做生意也很厲害?
如果是這樣子,那沒有什麼。
就擔心她和四聯幫是一起的,那真的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十分巨大的不好的消息。
程澄澄聯手四聯幫,我們有得玩了。
我說道:“你不承認我們是朋友那也沒關係。那你可以告訴我,你和四聯幫,和林斌什麼關係。”
如果不和林斌四聯幫有什麼關聯,怎麼要了這酒店?
彆的酒店她不要,非要這個酒店?
我認為,程澄澄和四聯幫之間,有某種關聯。
那麼久沒見,她一出現就讓我嚇一大跳。
程澄澄都懶得理我了,直接離開。
我看她離開,馬上追上去,攔著她麵前,說道:“你要知道四聯幫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和他們在一起,會被利用,你沒有好下場!彆以為你聰明就行,人家比你還聰明。”
程澄澄說道:“讓開!”
我當程澄澄是朋友,她卻沒有把我當朋友。
我說道:“我是在關心你,你懂嗎。”
程澄澄說道:“我們是敵人,你來關心我?”
我說道:“是嗎!我們是敵人嗎?你這麼認為的嗎。我們不是敵人。”
程澄澄說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果然,她真的對我在監獄裡拆散打壓她們教派的事耿耿於懷,可是如果當時在監獄不這麼對她們,她們就能把監獄給拆散了。
程澄澄天生有著異常強大的鼓動人心的力量。
我說道:“那你們的人都要把監獄給拆了,我能不這麼對你們嗎?你站在我立場為我考慮考慮?”
程澄澄說道:“我隻站在我立場考慮,對付我的人,就是我的敵人。”
我說道:“好,過去了不談。那你現在做這個酒店什麼意思?和四聯幫聯手?為了什麼目的?要滅掉我是嗎。”
程澄澄說道:“讓開。”
她明顯不願意和我講話。
在程澄澄第二次說讓開,我沒有走開之後,她身邊的一個男的看起來是保鏢的一下子推開我。
強子吳凱阿楠我們這些人,這些手下一看我被推了一把,眾人馬上堵上去。
雙方立馬發生肢體衝突。
程澄澄並沒有製止,我們人多,而且都是專業打架出身的,他們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們。
誰知道,這時候突然一大群人從樓下衝上來,包圍了我們,有上百人。
可這上百人,也不是我們的菜。
沒想到啊,她出街一下子嘩啦啦的帶了那麼多的人,剛才看到我們靠近過來,意識到有危險,他們悄悄的喊了上百人過來了。
程澄澄就是程澄澄,在監獄當魔頭,在外麵,一樣是魔頭。
我說道:“都住手吧,讓他們走了。”
程澄澄卻不樂意了:“你敢對我們的人動手?”
我說道:“嗬嗬,程澄澄,我還是當你是朋友,如果你想要打,我現在可以奉陪。可是我勸你還是算了,你們這些人不夠打。”
程澄澄的手下們卻不樂意,特彆是剛才那個推我的保鏢,馬上疾步走過來想要讓他們的人動手。
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去就是一拳,那手下重重倒在地上,哎呀哎呀的低聲哀嚎,無法站起來了。
他們一看我們的人如此身手敏捷,不敢上了。
我對程澄澄說道:“如果你真的和四聯幫聯手,記得不要被人利用了。祝你好運。”
我揮手,帶著我們的人離開了。
沒想到和程澄澄的再次相遇,竟是這樣場景,出乎意料之外。
本以為她就此在國外逍遙,繼續宣揚她的神,她的大教派,她的蠱惑思想,沒想到她回來了,還以這樣的方式出場。
實在是太令我感到驚訝,更擔心是她要和四聯幫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