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說道:“直接和她吵翻了然後絕交吧。”
我說道:“吵翻了?為什麼。”
黑明珠說道:“依你的脾氣性格,如果被人冤枉,特彆是被親近的人冤枉,會發怒,發脾氣,發誓,各種火上頭的行為。程澄澄一看,你不是在說假話,是說真話,她就會覺得,是四聯幫搞的鬼。”
我說道:“我有那麼不理智嗎。”
黑明珠說道:“有沒有你難道不知道。”
好像真的是有,每次被人冤枉,被親近的人懷疑,我大多都是暴跳如雷,要跟人家吵翻絕交,說出一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之類的話。
我問道:“要不要請示一下賀蘭婷。”
黑明珠一絲邪魅的微笑。
我問道:“你笑什麼。”
黑明珠說道:“人家賀蘭婷跟你說這些,其實她知道怎麼去挑撥離間,可是她為什麼不跟你明說。她身份。你懂嗎?她身份跟我們不一樣,她是執法者,讓她一個警察身份,教我們去怎麼犯罪嗎?”
我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我有時候,想的挺簡單的。”
黑明珠說道:“有很多的劍走偏鋒的路子,不是她不走,而是她走不了,那是犯法的。我們都可以做,但她就不行,不僅僅因為她是一個執法者,更因為她身邊的關係,她的家人,親戚,全是執法者。還是因為她是反黑的一線領導。”
我說道:“我懂了,那我們自己去做就好了。可你乾嘛那麼擁護,去對付程澄澄。”
我倒是挺好奇的。
黑明珠說道:“程澄澄以後絕對不放過我們明珠集團,把她們滅掉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我說道:“這倒是,那就你來策劃怎麼做吧。”
黑明珠說好。
她就開始籌劃著怎麼去挑撥四聯幫和程澄澄的關係了。
黑明珠能想出來的一些招數,黑明珠說賀蘭婷肯定也能想到,但是賀蘭婷不會明說出來讓我們怎麼去做。
我們怎麼做,全都是犯法的。
她總不能以執法者的身份教我們去做犯法的事。
過了兩天,黑明珠就真的研究出了一個戰略來,以四聯幫一貫的辦事作風,就是先對付對方的頭兒,就像對付我們一樣的,想辦法乾掉我和黑明珠,薛明媚,龍王,等等這些頭腦,其次是搞掉對方的產業,就像以前他們來砸我們的飯店,我們的清吧什麼的。
黑明珠打算學他們那一套,對付程澄澄她們,先對付程澄澄集團的首腦人物,當然,對付不了程澄澄了,她神出鬼沒,誰也不知道她在哪,那就對付明華酒店的最高級彆的領導,老總,接著是毀了他們的明華酒店。
搞出這麼一套來,讓程澄澄不得不懷疑這是四聯幫的所作所為。
這麼一想,我覺得我們還是挺陰險的,最關鍵的是下得去手,砸了程澄澄的產業。
但是我肯定下得了手,打殺傷害程澄澄,我是做不出來,但是要毀滅她的產業,對付她身邊人,我倒是做得出來。
她的手下,身邊人,全都是腦子燒壞了的人,被她們洗腦控製得死死的人,如一具行屍走肉,隻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危害,不會造福這個世界的人,打死他們我眼皮都不眨一下。
還有她們的酒店,彆人做酒店賺錢是為了更好的過生活,她們倒好,做酒店是為了發展教派,更好的發展教派,什麼都為了教派,教派的最終結果就是危害到更多的人,當然,對她們來說,是造福更多的人。
所以這酒店砸毀了,我也不會同情程澄澄一秒。
黑明珠製定好了方案,首先,第一步就是對明華酒店的老總下手。
明華酒店的老總,大有來頭,這人曾經在國外開過酒店,成功後回國,在西部幾個城市開過酒店,然後到東部沿海城市做度假型的酒店,也都無意例外成功了。
所以在他接手了這家明華酒店了之後,根本都不需要時間,直接就做成功了,他在做酒店方麵,確實有一套。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成功的人,為什麼要跟著程澄澄,為什麼會信程澄澄那一套。
經過調查,發現他是孑然一身一人,小時父親病死,母親帶他長大,他大學畢業後剛參加工作,母親出車禍死了,接著娶妻生子,孩子還是幼兒時,就一家人遭遇車禍,深愛的孩子妻子死了,他唯獨活了下來,事業方麵的成功,掩蓋不了心裡的疼痛,巨大的心裡疼痛,使他堅信自己的家人並沒死,他們在另外一個世界保佑著自己,所以他才會事業那麼成功,正因為家人庇佑,所以他才在車禍裡毫發無傷,始終堅信有另外一個世界,就因為有這麼一個想法,所以跟著程澄澄也是理所應當的了。
程澄澄編織的夢:人不會死,肉身和靈魂是分開的,肉身會腐爛,會死,但是人的靈魂永存,是永恒的,會在另外一個世界過著更好的幸福生活。
這樣子的夢,成了這些痛苦的人生活下去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程澄澄,真有一套。
如果她隻編織這麼一個夢,讓這些人相信這個,倒也沒有什麼,關鍵是程澄澄她們非要發展壯大起來,然後消滅彆人,就是那些不相信這套理論的人,說那些不是人,所以,列她們為斜教,就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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