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道:“那我認真點,純淨姐姐,我請求和你約會,可以嗎。”
她說道:“不約。”
我給她們都倒了酒,看那安百井,眼珠子都放在了純淨的身上了。
安百井看見我也看著他,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出去說話。
我跟他去了角落。
安百井對我說道:“你那女的挺美的。”
我說道:“我去!她不行!她是公司的老總,她也不可能跟你什麼什麼的,即使你有錢。”
安百井說道:“我看上的都不行,是吧!”
我說道:“是真的不行,那兩個女的不好嗎?”
安百井說道:“沒你那個漂亮啊,有氣質啊,你看,從她們的坐姿就看得出來了,你那個女的,坐著的時候,優雅,收腿,其他兩個女的,還張開腿呢?還有一個,那麼短的裙子,腿還放在凳腳上。氣質不行啊。”
我說道:“彆亂打主意了,她不可能會為了錢和你什麼什麼的。你要有本事,自己追了去。”
安百井說道:“人家喜歡你,我哪追得到,我的意思是說,你什麼時候哪天給我也介紹這麼個女子,讓我可以長期發展的。”
我罵道:“滾去死吧!還長期發展,你就出來偶爾玩玩就好。你這樣子,對得起慧彬?”
我罵完,回去了桌旁。
純淨偷偷問我道:“那是你朋友?”
我說是啊。
她說道:“那麼帥,看起來又有錢,還需要這樣子嗎?”
我說道:“有了家室,平時也不會亂來,今天喝了幾杯酒,就這樣子了。”
她說道:“你也不攔著他。”
我說:“攔得住才行啊,發情的公狗一樣,而且老威脅我,說我不幫他怎樣就撤銷對我的幫助。算了,讓他墮落一回,但是他看上了你。”
純淨說道:“就你看不上我。”
我說道:“我也看得上你。”
純淨說道:“那我現在看不上你了!”
說著,她拿了酒杯,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整天尋花問柳,腳踏幾條船,誰喜歡你誰倒黴。”
安百井去了洗手間,回來坐下了,和純淨寒暄了幾句,我覺得留著他自己在這裡和人家兩個女孩子玩挺好,我就說和純淨去走走,拉著純淨離開了。
我們到了更高的一層上麵去,在這清吧上麵,可以看到樓下的安百井,和兩個女孩玩得挺開心,我們則是在這裡自己喝酒。
看起來,純淨挺開心的樣子。
我們自己叫了兩杯雞尾酒喝著。
這清吧,讓我想到了我們的清吧一條街,何時才能繼續開業啊。
純淨對我說道:“前幾天聽說你被人打了個半死。”
我說道:“是啊,結果你連個信息都不找我,你個沒良心的女人。”
純淨說道:“我是在你受傷了之後的第三天才知道的,想著去看你的,後來才知道,這是圈套。還沒來得及去看你。”
我說道:“是的,如果是真的受傷死了,你去給我燒多點紙錢就行了。”
純淨說道:“烏鴉嘴。”
我們一個集團的,她自然也會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畢竟不是集團的骨乾,所以消息得知的比較晚。
想起來我佯裝受傷,很多人去看我,他們都很擔心我,彩姐啊,薛明媚啊龍王啊,陳遜啊,有空一起請他們吃個飯才行。
純淨看著樓下,安百井和兩個模特玩得特彆開心,安百井有些動手動腳,純淨搖了搖頭:“男人啊。”
我也歎息,男人啊。
接著,我問純淨:“女人啊,難道就一個一個都不好色,一個一個都不貪財,一個一個都是好的?不貪財不好色的女人,也很少吧,基本可以說沒有。”
純淨說道:“肯定沒有了,誰不貪財不好色,但是貪財要講取之有道,不能拿不義之財。好色,好的是自己對象的色,有什麼錯。”
我說道:“這倒是有道理。不義之財,那你說下麵那兩個女孩子為了錢出來,是不義之財嗎。”
純淨說道:“出賣自己靈魂身體的事,看誰了,我是不願意的。不過寧願出賣自己身體,也彆妄想去靠一個男人去依賴一個男人換取幸福,這才是最不靠譜的事。女人還是需要自己獨立。”
我說道:“照你說,男人是帶不了給女人幸福的了。”
純淨說道:“有些男人是能給女人帶來幸福的,但是女人隻想靠男人,卻不想自己努力,要得到幸福要得到男人一生的寵愛,是比中獎概率還低的一件事。很多男人都說女人現實愛慕虛榮,情願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上笑,其實大部分女人並不是這樣子的,如果你真的對她很好很好,你又很上進努力,她會願意陪你白手起家君臨天下,很多時候,她離開的原因,是你騎著一個破自行車,還天天讓她哭。”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道理,有道理。”
我想到了於晶晶,即使當時我對她那麼好,她還是沒有願意在我自行車上笑,而是去上了那個老男人的寶馬車上哭。
純淨說道:“怎麼了,你一副不屑的樣子。”
我說道:“隻能說是部分人,並不代表全部。”
我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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