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女士,是我們的人,算是賀蘭婷的人吧,姓杜。
叫杜婉清。
讓我想到天龍八部中的木婉清,木婉清?
太年輕了。
倒是真像木婉清她媽媽,就是和段正淳搞在一起,一副剛強的樣子的那個中年美婦。
介紹過了之後,我和杜婉清握手,叫杜副局長好。
她也和我握手,對我說道:“真年輕。”
我笑笑,說了謝謝誇獎,就沒說什麼。
來日方長,反正是自己人。
以後有的是時間交流。
她和我握手,她的手,很滑,皮膚特彆好,也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好吧,我的心怦然一動。
在聊了幾句之後,劉局長說該下班了,然後叮囑我,其實我不用總是來這裡上班,該在監獄還是在監獄,那裡才是真正的需要我。
他心裡也清楚,我是怎麼來的這裡,他認為我就是一個靠著走後門然後讓上麵安排來管理局掛個職的。
舊監獄長冷冷 的看了我一眼,離開了。
劉局長讓杜婉清安排一下我的辦公室什麼的工作事宜。
我也離開,杜婉清叫我去她辦公室聊聊。
我過去了她辦公室。
到了她辦公室,她問我喝水嗎。
我說我不渴,不需要了謝謝。
杜婉清說道:“你的事,我聽說過不少。”
我說道:“哦,是嗎?那是從誰那裡聽來的比較多。”
她說道:“你們監獄的人,還有我們管理局的人,和你們監獄的人接觸也比較多了。”
我以為是從賀蘭婷那裡聽來的,不過應該也從賀蘭婷那裡聽來的不少吧,但她不說而已。
杜婉清關了門。
我剛來到管理局,正式報到的第一天,讓我想到我剛去監獄的時候報到,遇到了我們偉大的康雪指導員。
當時康雪和我還不熟,但第一次見,就想要和我搞得火熱了。
這麼一看,杜婉清和康雪有一點點樣子挺像的,不過,看起來沒康雪那麼想要,瘋狂的 想要。沒有那種瘋狂的浴望,從眼睛裡看不到內心掙紮的火熱。
杜婉清說道:“你以後的辦公室,在我辦公室的旁邊。左邊。”
我說好,都聽杜副局長安排。
她說我們是平起平坐,不用客氣,在這個局裡,沒人能 命令我,因為我隻是掛個職,不算真正 的和管理局有實質性工作關係的人。
我說道:“我雖然掛著這麼個名頭,但我真沒有什麼本事,以後,杜副局長多多照顧。”
杜婉清說道:“張監獄長,我聽過你不少有名的事情呢。你的名聲,太響亮。”
我笑笑,說道:“真有這樣子嗎?我什麼有名的事情呢。”
杜婉清說道:“在你們監獄裡,做的很多事情。”
我問道:“是我們某人跟你說的吧。”
杜婉清說道:“賀某人。”
她直接挑白了。
我說道:“對,是賀某人。其實我該說,我臭名遠揚才是。”
杜婉清說道:“你很謙虛,不露頭,說話拐彎抹角,適合混這場。”
我知道她說的什麼場。
我說道:“過獎了杜副局長,很多方麵,要跟你多學習。”
杜婉清說道:“看來她看的人沒錯,年紀是小,可是人很聰明,沉穩低調,謙虛內斂,謹慎小心。”
我說道:“不要太誇獎我了,我鼻孔都昂上天上去了。”
杜婉清說道:“這裡的情況,你有所了解了吧?”
我說道:“不知道,不太了解,但我知道監獄的很多事,都多虧了你的照顧。”
杜婉清說道:“在外麵不說這些,知道就好。”
是我們自己知道就好,管理局對我們的好,都是出自杜婉清之手,但她自己也不跳出來,都是讓手下去辦。
那死對頭副監獄長當然知道是杜婉清搞的鬼,罩著我們監獄,但她在這場鬥爭中,還是處於下風的。
我說道:“對了,那個劉局長是當過兵的嗎?”
杜婉清說道:“也 算,也不算吧。”
我問道:“什麼叫也算也不算。”
杜婉清說道:“負責表演演出的兵算不算兵。”
我說道:“隻要是應征入伍的,那肯定算啊。”
杜婉清說道:“他入伍那時候還比較亂,家裡有關係,應征入伍,家裡擔心上前線,給他弄成了文藝兵。”
我說道:“那還是正規兵的。”
杜婉清說道:“他在這裡不怎麼管事,他有個厲害的父親,雖然已經退休,但還是有能量的。他也不想惹事,不想多事,就這麼靜靜的待在這個位置,無過則是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
我說道:“明白啊。他不想惹事,然後局裡怎麼鬥,下麵怎麼鬨,都是我們自己搞,自己鬨,他懶得管,不出大事就好,就這麼樣子唄。”
杜婉清說道:“他沒有什麼大追求,就想這麼平平過了。每天到點上班下班,溜溜鳥養養花。用他的話說,不爭不搶,不緊不慢。”
我說道:“實際上就是個不聞不問怕惹事的人。”
杜婉清說道:“看個人追求什麼了,他幫誰,都惹上一身腥。”
我說道:“這倒也是,如果我是他,我也選擇假裝糊塗,每天上班下班,遛鳥養花。幫我們打人家,得罪了人家,幫人家打我們,得罪了我們。投資誰的風險都很大,乾脆不投資,每天裝傻裝愣,養花遛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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