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問我道:“如果她被我整死呢?你還想不想我出事。”
我說道:“何止是要你出事,簡直是直接將你殺了喝血吃肉。”
程澄澄笑出了聲音來:“哈哈,張帆,你可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我說道:“能耐,都是慢慢混出來的。有沒有,到時候才知道。”
她依舊沒有放棄弄死賀蘭婷的心。
一會兒後,我問道:“你今天找我來,就談這些嗎。”
程澄澄說道:“看來你對這個消息並不怎麼感興趣。”
我說道:“我想知道你們跟他們怎麼就鬨翻的?”
程澄澄說道:“利益。”
我說道:“不站在同一戰線,不怕賀蘭婷消滅你們。”
程澄澄說道:“我怕什麼呢?我需要跟彆人合作嗎。”
真的是不可一世的程澄澄。
我說道:“哦,你很厲害,沒辦法,你特彆的厲害啊。”
程澄澄說道:“舊監獄長被你們放倒了。”
我說道:“嗯,放倒了並且埋進土裡了。也許不是埋進土裡,而是骨灰盒供奉在哪裡了。甘嘉瑜負責供奉。”
程澄澄說道:“哦,做的很漂亮。”
我問道:“連你也討厭那人。”
程澄澄說道:“如果我有一天像她一樣,你會不會供奉我。”
我說道:“我會偶爾給你掃墓的。”
程澄澄笑笑,說道:“謝謝。”
看著她那看似天真無邪的笑容,我真心感到悲哀。
真不想看到她被送上斷頭台的那一天。
程澄澄站了起來,走出了船的甲板上,遙望遠方,說道:“海上真漂亮。”
我跟著她身後,說道:“哦,是。我沒時間沒心情欣賞,把我送回去吧。”
程澄澄說道:“好。”
回去後,我把這個事告訴了賀蘭婷。
賀蘭婷盯著我足足有半分鐘。
我摸了摸我的臉,說道:“怎麼了,難道我的臉上有米飯?”
賀蘭婷偏著頭,斜視我,這樣子,比程澄澄的不可一世還不可一世。
我說道:“乾嘛嗎?”
賀蘭婷道:“你去見她了?”
我說道:“是啊。”
賀蘭婷說道:“嫌命太長,還是手指太多。”
我說道:“都嫌。活太久也沒什麼好,將來老了老年癡呆了,兒子揍孫子罵的。手指也嫌多,留那麼多根沒什麼用處,留這兩個夾筷子就行了。”
賀蘭婷說道:“你跟她交情很好啊。”
我說道:“實際上我在去之前,本想問問你的。可我怕你擔心,也就沒說了。你放心吧,她自然不會對我下手的。”
賀蘭婷說道:“這是啊,她怎麼會舍得對你下手啊,和你感情那麼的好。”
聽起來,賀蘭婷又有酸味了。
她又在吃醋。
我說道:“你是在吃醋嗎,親愛的。”
賀蘭婷說道:“我不吃。”
我笑笑,說道:“你也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遠離身邊的女人了,但是我還是需要和她們接觸的啊。”
賀蘭婷說道:“我不管你。”
我說道:“那哪能不管啊。”
我過去,拉著她進了我懷中。
我問道:“乾嘛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那我去和彆的女人聊一聊,你這又吃醋。”
賀蘭婷說道:“正經點。”
她讓我不要鬨。
我說道:“乾嘛要正經呢?”
兩人都已經在一起了,還離得那麼遠,我心裡肯定不舒服啊。
我們這才剛開始在一起啊,難道不應該是熱戀的時候嗎。
我有點不高興了,乾脆放開了她。
我說道:“是,正經,假如你不想見我,行,彆說十天半個月,半年都可以。有什麼事,電話找我就好了啊。”
賀蘭婷隻是靜靜的看著我。
難道,她心裡就沒有一點什麼嗎?
我越看越想越是惱火,這談的都什麼狗屁戀愛啊,還要我舔著臉去跪求見麵?
關係是靠兩個人一起去維持,去維護的,我自己一個人努力有什麼幾把用?
我說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在一起就是了,我沒有非要纏著你。我就算難過,我也能割得掉。”
我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未必能割舍得掉,可是讓我這麼委曲求全的去討好這份愛情,我乾嘛要那麼卑微,卑微到塵埃裡去,從塵埃裡開出一朵爛菊花來。如果她沒有那麼的愛我,那乾脆我就放手得了,我可以陰暗的這麼想,我去找彆的女人哪個不好,我非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況且這棵樹還不愛我呢。
我活得多累。
她輕輕說道:“那你先坐下,聽我說好嗎。”
我以為她直接無視我的話,以她的那種性格,直接不管我冷漠我那種。
沒想到她叫我坐下說。
我看看她,好吧,坐下說。
我想知道,我在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
( <':'></a>),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