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說道:“她很忙啊,她性格就是這樣子,能改了就不是她了。”
我說道:“哦,難道我就這麼天天去討好她才行了?”
柳智慧說得對,分析得很正確,我們很難走下去,我們本身兩個人不僅是自身的家庭背景硬件差距大,在自身的性格方麵差距也很大,想要互補,不太可能,隻能兩個人去改變去遷就。
可看起來,賀蘭婷是不可能來遷就我的了,她改?
開玩笑。
改是不可能改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改的。
那要這麼說,我隻能就是去默默忍受她這麼對我的冷淡了,我就一直對她好,可以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兩個月,大半年對我想理才理?
我累啊。
這戀愛談的。
我需要的是時時刻刻的溫存,每分每秒的幸福,天天膩在一起的浪漫,這才是過日子。
那跟她那樣子,算個球戀愛啊。
謝丹陽建議我去改了我性格,我隻是白了她一眼,然後不說話了。
謝丹陽說道:“好吧,那你們就分手吧。分手也好。”
我說道:“分手了,跟你在一起。”
她說道:“是,我才不稀罕你呢。我看你啊,既忘不了人家,又放不下身段,又受不了這個氣,你就糾結一輩子吧。”
我說道:“一輩子倒也不會。慢慢就忘了。”
謝丹陽說道:“是呀,慢慢就忘了,她有新男朋友了,你不忘也不行了。”
我又輕輕歎口氣。
真有新男朋友,也沒有辦法。
我無法和這麼冷漠的一個女朋友相處。
兩個人之間,連話都不說幾句,太冷漠了。
我問道:“既然你是她的人,我就問你,她為什麼撤掉我這監獄長的職位?”
謝丹陽說道:“這個她沒有和我說。”
我說道:“哦,那你幫我猜一猜,她心裡想什麼。”
謝丹陽說道:“想什麼呢?我覺得她做什麼,都不會害你啊。”
我說道:“是,我相信她不害我,可是我覺得她把我下調,就是公報私仇呢。”
謝丹陽說道:“不懂。”
一個單位,人事調動,哪怕是最大的領導的調動頻繁都是很正常的。
今天這個上去,明天下來那個上去,再也正常不過了。
上麵隻要我們這裡穩定,安定,管這裡那麼多什麼人事變動什麼的。
再加上本身賀蘭婷就是在監獄和管理局基本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了,監獄裡,她要怎麼玩,就能怎麼玩。
她想讓誰上去,誰就能上去,想讓誰下來,誰就要下來。
我說道:“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事。”
謝丹陽問什麼。
我說道:“讓你幫我去查一下,打聽一下,去探一探,她賀蘭婷把我弄下來到底什麼原因。”
我有點咽不下這口氣,擺明了她就是公報私仇嘛。
她就是一種你是我抬起來的,我能把你抬起來,也能把你扔回去那種態度。
我覺得是這樣字的。
謝丹陽說道:“我怎麼幫你啊。”
我說道:“那你不是幫著她來測試我試探我嗎,那你也可以幫我去測試賀蘭婷,試探賀蘭婷啊。”
謝丹陽說道:“人家有你那麼蠢嗎?你那麼容易套話,她可不行,我要是多問兩句,她就知道我想什麼了。”
我點點頭,謝丹陽說的沒錯。
我說道:“那通過彆的方式,讓徐男啊什麼的幫我也行啊,對,你就去,讓徐男給我問問,就說我做這個監獄長做的好好的,為什麼不讓我乾了呢。你說她要是覺得我能力不足以當一個監獄長,不讓我乾就不乾吧,讓我去哪個監區當個什麼監區長的都行,非要讓我去管一個什麼什麼活動中心,我靠,活動中心,什麼鬼。我能力再差,也不至於差到這個檔次來吧。”
活動中心真是一個閒散至極的部門了。
謝丹陽說道:“好了你也彆抱怨了,她是老大,她是老板,她想讓誰上去誰上去,誰下來誰下來,你抱怨又有什麼用呢。等下如果我是她,聽到你抱怨,我更是要把你撤下去,彆說活動中心了,把你弄去守門去你都不敢出聲。”
我說道:“好吧,說得對,我不抱怨了。”
謝丹陽說道:“你抱怨可以和我抱怨,和彆人就不要抱怨了,特彆是賀蘭婷。”
我說道:“我就算不和她抱怨,她也知道我心裡在抱怨。”
賀蘭婷也是能輕易看懂我的。
謝丹陽說道:“你心裡想的,隻要不說出來,她也不會那麼生氣那麼反感。”
我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了。那你也可以去告訴她,我抱怨她了啊。”
謝丹陽說道:“我是這樣子的人嗎。”
我說道:“一看你就是個二五仔,出賣人的。”
她狠狠掐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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