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那好吧,那現在要怎麼樣呢?”
我看他是要抓我還是放我。
鐵虎說道:“那麼多人都看著,先回去局裡再說,你們不要說你們抓他打他。回去了我有辦法處理。”
我說道:“好,知道了。”
被拉到了局裡去了。
進去了之後,我立馬被收起了身上所有物,關在了審訊室喂蚊子。
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我難道不應該進去鐵虎辦公室,然後假裝錄個口供什麼的,就來和我商量,該怎麼怎麼做什麼的,然後把我放了嗎?
怎麼會是把我關在審訊室裡麵呢。
而且這審訊室冷冰冰的,還有蚊子,我沒有水,沒有食物,靠。
整整一晚上,我就在審訊室的桌上睡的,有蚊子也 睡不好,憋尿要憋死人。
在心裡狠狠罵鐵虎的娘。
次日一早,他們過來帶我去了洗手間,但是給我戴上了手銬,回來後,給我一碗米飯,兩片白菜在米飯上麵,還有一瓶水,這純淨水是那種一塊錢的冰露那種。
這怎麼回事?
我成了嫌疑犯了?
本來是很餓的,可是看著這手銬,我沒有什麼胃口了。
不過還是吃了半碗飯,實在是太餓了。
我問那個小警察,問鐵局在哪。
他說他不知道。
完了。
這下我被他們整了。
一開始,我覺得他們是不是把我當成嫌疑犯的什麼的來拘留我,審訊我,畢竟我的確是挾持了唐威了。
可是這是鐵虎啊,鐵虎怎麼會這麼對我?
就算鐵虎要把我整了,賀蘭婷會同意嗎?
他也要看賀蘭婷臉色的。
更不可能是四聯集團的林斌啊,或者是這個唐威啊什麼的讓他們這麼做了。
除非是受到輿論的壓迫,他們才會這麼對我。
不過當時在場的人,也就我們這些人,能有什麼輿論的壓迫。
那我想來想去,最大的原因,應該就是賀蘭婷讓鐵虎這麼對我的。
賀蘭婷,一個永遠揮之不掉的名字。
我繼續等待。
等到我都煩躁,煩躁到沉靜,沉靜到鬱悶,鬱悶到兩眼無光口水滴答,腦子一片空白。
他們還是沒人來。
一直到了晚上,有了腳步聲。
站在審訊室的欄杆前的人,是賀蘭婷。
我一見她,我就不爽了:“你想怎樣子嘛!”
她揮揮手,叫兩個警察上來,說道:“讓他坐好。”
兩個警察說是,就要開門進來要強迫讓我坐好。
我說:“不用,我自己坐好。”
我坐在了審訊桌後的那個凳子上了。
隔著欄杆看著他們。
賀蘭婷坐下來,兩個警察也坐下來。
一副危襟正坐的樣子。
賀蘭婷拿起了紙和筆,給我錄口供,煞有介事:“姓名。”
我盯著她看。
她穿著的是警察的衣服,這看起來和我們監獄裡麵的獄警衣服,沒有什麼差彆。
賀蘭婷用筆頭擊打桌麵:“叫什麼名字!”
很認真啊。
我說道:“張帆,囂張的張。”
她問:“你囂張,我會讓你很囂張。哪個帆。”
故意的。
我說道:“揚帆起航。”
她記下我名字,然後問:“住哪,在哪工作。”
我說道:“女子監獄小區,女子監獄工作。”
她問:“什麼職位。”
我說道:“什麼什麼活動中心的,館長?還是主任。去問我們監獄長才知道了。”
她說道:“為什麼要綁架唐威,還打了他。”
我說道:“有嗎?”
她說道:“坦白從寬,不想浪費時間的話,你最好老實交代。為什麼綁架他,打他。”
我看看她身旁的兩個警察,那兩個警察一臉黑看著我。
我問道:“那家夥告我了?”
賀蘭婷說道:“我問你話呢!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真有審訊的味道了,這麼個環境,這麼嚴肅的樣子。
我心想,該不是這家夥因為被我甩了,被分手了,心裡不平衡,打算要整死我了吧,整死我也容易,我的確綁架了唐威,打了他,而且是打得頭破血流,如果我真的被告上去,那犯的是綁架罪,和故意傷害罪。
我說道:“有嗎,沒有吧。你去問問我們的同行的人,我沒有啊。”
我的手下們會幫我扛了這個黑鍋。
賀蘭婷說道:“他們說是你讓他們這麼做,我們都問清楚了,就算你不配合我們,有人證物證,你也難逃法律的製裁。”
我說道:“製裁?製裁什麼?”
賀蘭婷說道:“你使用暴力脅迫綁架唐威,毆打其重傷,涉嫌綁架和故意傷害。可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並處罰金。”
說的好嚴重,嚇到我了啊。
我看著她一副鐵麵無私的冷漠的樣子。
我問道:“賀蘭婷,是要整死我了是嗎?”
她說道:“你認識我?”
我說道:“不認識,那你整死我好了。”
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搞出什麼事來,有種,真把我送進去牢裡去。
賀蘭婷對兩個警察說道:“嫌疑人不配合審訊,改天再審,先這麼關著吧。”
我沒說話。
她站起來,走了,兩個警察跟著走了。
留我一個人在審訊室裡淩亂。
( <':'></a>),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