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力嗎?
還是格鬥家,摔角選手?
賀蘭婷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樓下的她的人,叫他們抓了這幾個紋身大漢。
我看看窗外,她的人從其中路邊的兩部轎車下來,迅速抓了這幾個紋身大漢,然後拖上過來的警車,離開了。
飯店的老板上來,趕緊讓服務員收拾一下。
他一邊幫忙收拾,一邊說道:“這幾個人啊,在這邊後山開了個賭攤,經常來吃東西還不給錢,還經常嚇唬我們這些開店的。鬨吧,鬨吧,被抓了好了。”
他自己在絮絮叨叨著。
那賀蘭婷來這裡,是抓人來的?
所以兩車便衣警察在對麵藏著,就等抓這幾個人了?
乾嘛不現場抓賭,要抓證據啊。
不過以賀蘭婷的手段,證據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太容易拿了,她可能派幾個人混進去賭,然後偷偷拍下來,這就是證據了。
也有可能是直接抓走了再讓他們自己供出來,或是有人出來指證他們開賭等人證和其他物證等等。
總之,我們能想到的招,賀蘭婷都會想到,我們想不到的招,賀蘭婷全都能想到。
這麼說,她不是故意來跟蹤我的,而是恰巧上來這裡,恰巧我也來了這裡的了?
說恰巧,我的確是不太相信的。
王達過去和賀蘭婷打招呼,那幾個賀蘭婷廠裡的員工們去跟賀蘭婷說謝謝。
我站起來,離開。
剛才和王達聊的東西,全讓賀蘭婷給聽去了,不過還好,我可沒說要去把她追回來的丟人的話,我說的是要放棄,放棄。
就在我走過去要下樓的時候,賀蘭婷對她的那個漂亮高大的女保鏢說道:“把他帶到我麵前。”
我回頭一瞪賀蘭婷。
隨即,被那個女保鏢抓著推到了賀蘭婷的麵前。
賀蘭婷讓王達,還有那幾個員工都下去了。
我看了看她的女保鏢,確實很高大,有一米八幾的個頭。
我又看看賀蘭婷說道:“請了個厲害的保鏢,你威風了。”
賀蘭婷說道:“這不關你事。”
我說道:“把我拖來你麵前,還不關你事。”
賀蘭婷說道:“什麼時候還錢。”
說到這個,我氣不打一處。
我說道:“你玩我!”
賀蘭婷說道:“就玩你,怎麼樣?”
她盯著我的眼睛。
許多天沒見她,很想她,想她曾經的溫柔似水,想念她在床上對我的釋放和柔情。
所以和現在她這副咄咄逼人的樣子相比起來,我感覺特彆的反感。
我說道:“行,賀蘭婷,我玩不過你,我認了。我求你放過我可以嗎?我也需要花錢的。這些錢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你要對付我坑我也可以,不要每次都坑了行嗎,也給我留點活路吧。”
賀蘭婷說道:“你辛辛苦苦賺來的?你走什麼道賺來的?你充當彆人保護傘,替人出頭,綁架要挾他人,打人傷人,你在乾什麼呢?你就是通過黑社會渠道暴力手段換取來的金錢。”
我說道:“是,我走這個渠道,那行你厲害你去保護他們啊,去啊!”
賀蘭婷說道:“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以前是幾萬塊錢,幾十萬的弄,現在是幾百萬,幾千萬。越做越大。如果你走正道,你經商賺的錢,我不管你那麼多。”
我說道:“你說這話的意思是說,你是在教訓教訓我,在給我敲警鐘,不讓我再走這個路,是嗎。”
賀蘭婷說道:“如果我真的要坑你,要對付你,你有多少犯罪的行為犯罪的證據在我手裡麵?這足夠你能把牢底坐穿。”
我頓時語噎。
我說道:“哦,你是在保護我。徐男也是這麼說的,我感謝你,謝謝你。可以嗎。”
她沒說話。
我說道:“行吧,這些錢,都是我走不正規渠道弄來的錢,都給你。”
賀蘭婷說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你真以為我為了要你的錢?”
我說道:“哦,你是為我好,不是為了我的錢。”
她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的確就是為了你的錢,但我更要告訴你,你不要去走旁門左道賺錢!彆到時候連我也保不了你,救不了你。”
我看著她,看著她,看了足足半分鐘。
然後坐了下來。
我承認我做的很多事,是犯罪的,包括綁架屠剛詐騙他的錢,包括幫林小玲父親去綁架唐威,還有很多很多。
是吧,也許她這麼做,真是為我著想。
可是我也堅信,即使她是為我好為我著想,但她同時也是為了錢的。
我說道:“賀蘭婷,很多時候你們也根本就保護不了那些好人。包括我們,你們也保護不了。我們的所作所為,是越過了法律的線,可是我們沒有選擇,沒有辦法。”
賀蘭婷說道:“你可以跟我商量。”
我說道:“跟你商量,就意味著聽你的,我們明珠集團做事,沒必要聽你的吧。如果不商量呢。”
賀蘭婷說道:“按照法律辦事,誰犯法,抓誰。四聯幫犯法,抓四聯幫,你犯法,抓你。”
我說道:“哦,真夠鐵麵無私的,厲害,佩服。”
賀蘭婷說道:“什麼時候還錢。”
我說道:“那你坑我宰我騙我,設局讓我跳進去,這就不犯法了?”
賀蘭婷說道:“你去告我。”
我仰天長歎一口氣,活在她的魔爪之下,無奈啊,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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