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了手機聲音,然後一看。
賀蘭婷打來的!
賀蘭婷你是要我死嗎!
我接了,賀蘭婷對我說道:“不要過去!快走,快離開!要不然就躲著。”
我本想破口大罵她一頓不懂事,沒想到,她卻是在擔心的是我。
看來她知道我接下去要做什麼。
而黑明珠那邊,黑明珠爺爺也讓黑明珠不要冒險。
我說道:“我要不去的話,我會一輩子都會內疚的。”
賀蘭婷說道:“不要去,我命令你!”
我說道:“你把我開除吧,賀蘭婷。”
她說道:“我求你了。”
她居然開口求我不要過去。
我沒見過,沒聽過賀蘭婷求人,開口求人,還是這樣子的語氣。
我說道:“你怕我死了嗎。”
賀蘭婷說道:“是。”
我說道:“我更怕你死了。”
賀蘭婷沒有說話。
我掛了電話,直接關機。
黑明珠看著我。
她肯定知道是賀蘭婷打來的。
她說道:“他們都要我們不要過去送死。”
我說道:“這叫做冒險,不是送死。如果我們不去,他們就會死。”
黑明珠說道:“行動!”
她迅速的貓著腰出去了。
我也跟著出去。
我突然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個被黑明珠電倒的兩個家夥。
一把拉住了黑明珠。
我扒拉下兩個被她電倒的兩個敵人的衣服,還有麵罩,帽子,穿上戴上了。
然後,給了黑明珠一把砍刀,換掉她手中的鐵鏟,我則是拿著電筆。
她是往左邊走的,我往前走。
貓著腰過去,沿著房子過去那個角落。
黑明珠是沿著圍牆邊過去那個拿著衝鋒槍的男子那邊。
越靠近那個拿手槍的那個敵人,我越是緊張,心都提到嗓子眼,走到了他還有大約五米遠左右的距離的時候,他看向了我。
我一下子,嚇得站住了。
這樣子的場麵,我經曆過太多次,但是這生死一線間,我還是很害怕緊張。
他隻看了我一眼,然後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揮揮手示意我衝過去幫忙。
我明白了,在光線昏暗的夜裡,他根本認不出我是誰來,我穿著敵人的外套,戴著麵罩,他認不出來,以為我是他們自己人,揮手叫我趕緊過去幫忙。
等等,這個口音?
聽起來像是我們去救黑明珠時出境外接觸的那些人的語言。
難道是境外的那幫人?
為了救屠剛,為了救那個叫啥名字很拗口的那個他們的軍閥頭目。
不,不應該是叫救,而應該是叫報複,直接要燒房子了。
他們打到東叔這裡來,應該是打聽到了東叔和黑明珠的所在之處。
既想劫持了黑明珠他們其中的某人,以求救出他們的頭目,又想報複。
燒房子這主意也很好,主要目的還是想著要逼著他們出來,既然攻不進去,那就火燒房子逼人出來,如果不出來,就活活燒死。
這幫人真是亡命之徒,為了他們的頭兒越境千裡迢迢的曆儘辛苦跑這裡來。
不過當時我們救黑明珠,也一樣是這樣子的。
那個家夥在對我揮揮手了之後,又看著頭頂上的剛才賀蘭婷在樓頂開槍的那個位置了。
他時刻準備著朝上麵開槍。
我鬆了口氣,然後迅速假裝要過去幫忙。
實則是靠近了他的身後,電筆有一個按鈕,打開蓋子一按就有電。
我祈禱著千萬不要這時候沒電或者是失靈啊。
我把電筆接觸在他的後背,他回頭過來看我,我嚇了一跳,然後用力一按下去。
心理素質還是不夠過關啊,雖然經曆這樣的場麵很多次,但是真正自己上陣乾掉敵人,還是很少的。
況且還是如此近距離,人家手上還拿著槍,真的是不成功就成鬼了。
茲拉一聲,他如同全身骨頭被抽空,軟如一坨屎一樣的啪嗒倒塌在地。
我迅速的撿起了他的手槍,然後走過去幾步看著那群手拿汽油瓶準備倒汽油的人。
我看到那個手拿衝鋒槍的敵人,被黑明珠一刀捅進去後背,那家夥回頭一看,黑明珠拔刀出來,那家夥躺在了地上,黑明珠在他倒下的時候抓住了他手中的衝鋒槍,一拉過來,衝鋒槍對著那兩個手拿手槍的家夥開,一點一個,一點一個。
兩個手拿手槍的家夥應聲而倒。
那些準備放火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他們自己拿槍的自己人在對上麵開槍。
我拿著手槍,對著他們開槍了。
砰砰砰連續三聲,倒了一個,我這個槍法?
太爛了。
三槍,隻打中了一個人的腿上,那家夥嚎叫一聲,倒在地上滾個不停。
他們看過來了這裡,手中的明晃晃的砍刀指向了我。
黑明珠那邊,衝鋒槍也對著眾人掃。
不過她是她們那邊,我是我們這邊。
我手拿手槍,麵對十幾個人拿著大砍刀對著我,不禁連連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