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說道:“去你們娛樂場所那些人,是我派去的。”
我沒有動怒,沒有發火。
程澄澄什麼意思?
要找我們開戰了?
我問道:“程總這樣做的目的何在?為了弄我們幾十萬塊錢花花嗎。你不缺這個錢啊。”
程澄澄說道:“有一筆錢,使我們自己製作的,而另外一筆錢,是四聯製作的。”
我問道:“啥情況?”
我聽不懂了。
難道他們又聯合在一起了。
程澄澄說道:“你們那裡不是有兩撥人去消費了假鈔嗎,都是我派去的人,但是這兩筆錢,一筆錢不是我們製作的,是四聯製作的。這製鈔工藝,已經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我說道:“他們也製作?”
程澄澄說道:“對。”
我說道:“你們和他們合作。”
程澄澄說道:“這些錢呢,是我們的人隱藏身份,從他們那裡買來的。”
我問道:“那為什麼要選擇我們那個地方消費,你去他們四聯的場子消費不行。”
程澄澄說道:“我是想告訴你們,四聯幫在製作假鈔,你們不是恨他們嗎,你們可以端了他們。”
程澄澄和四聯幫,又起什麼事了。
我詳細問了一下,這才明白了。
程澄澄請高級人才來製作假鈔,其中一個人才因為對程澄澄這邊出的價錢不滿意,就離開了,這不知道怎麼的就跑去了四聯集團那邊的陣營,然後也製作假鈔。
程澄澄製作假鈔,是販運往境外某些發達國家,而這四聯集團,不僅僅是運往這些國家和程澄澄拉低價搶生意,還運往境內。
程澄澄直接就找了我們,希望我找賀蘭婷端掉四聯集團這些製作假鈔的犯罪團夥。
我說道:“那你又不怕我們先端掉你們?”
程澄澄說道:“我們的製作工廠都是在境外,你們也查不到。”
我說道:“那四聯集團的呢?”
程澄澄說道:“也在境外。”
我說道:“那我們也難查啊,查到了也難抓人。他們都能弄毒進來,毒都沒能抓,假鈔也更難抓了。”
程澄澄說道:“我這裡有線索,看你們想不想抓。”
程澄澄和林斌,又鬨起來了。
林斌這條瘋狗,看程澄澄做什麼賺錢,他就去搶著這生意來做,和程澄澄對抗。
這小子活膩了。
不過這小子深藏幕後,難以抓到人,他搞這些本身投資不大,回報利潤高,他也不怕被端掉。
隻是他三番五次去惹程澄澄,程澄澄已經忍無可忍,隻是沒有好機會向他們下手而已。
林斌難道不怕程澄澄嗎?可能也有些忌憚。
但是,利益的誘惑是非常的巨大的。
林斌是個貪得無厭的人,隻要有錢拿,有錢賺,他可不管什麼江湖道義,人倫道德,法律法規。
隻要有錢賺,他就乾。
現在他不僅僅和程澄澄搶著做毒生意,還搶著假鈔市場,還弄到境內來,這家夥真的是要把自己放在火架上烤才行。
不過他也不怕,反正出來做事的都是手下,甚至是文浩這些高級手下,他深居幕後,抓也抓不到他。
敵人可以端掉他們的團夥,卻傷不到他一根毫毛,他隻要賺錢,就行。
這家夥,也是鬼一般的存在。
我對程澄澄說道:“這樣子我們也隻是端掉了他們運送假鈔的團夥,剪斷了這條運鈔的線路,可是很快他們能開辟出彆的路線來的。除非我們能到境外一舉消滅他們。不,這樣子也是不行,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真正能消滅他們的辦法,就是找到林斌,滅掉林斌。”
程澄澄說道:“你是認為這麼做的代價太高了吧。”
我說道:“即使我和賀蘭婷說了,她們去施行抓捕,端滅這些製作假鈔和製毒販毒販賣假鈔四聯幫團夥,但也傷不到林斌一根汗毛啊。”
我是想著,最好讓程澄澄她們自己去跟林斌他們鬥,鬥得兩敗俱傷的最好。
讓賀蘭婷出馬,賀蘭婷一定會出馬,她沒得選擇,她是警察,她必須要做。
但我不想讓她去做。
程澄澄說道:“你是怕你親愛的女人受到傷害吧。”
我說道:“代價也要付出,也擔心親愛的女人受到傷害。不過我還是要跟賀蘭婷說的,她們怎麼做,我就不知道了。謝謝你提供的線索。”
程澄澄也精明,讓她們去和四聯幫咬個你死我活,她自然不願意,她更希望借助警方的力量,借助這雙手滅掉林斌。
看來我們之前實施的分裂他們兩個集團的計劃,開始見效了。
因為我讓賀蘭婷不再對他們步步緊逼,放開距離,他們倒是有了空間互相對咬起來。
隻是這對咬還隻不過是動嘴,還沒有真正互相動手,我希望看到的是,他們之間互相動手拚個你死我活。
最後我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當初跟賀蘭婷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我還擔心他們四聯和佳華會乘著這時間空間迅速發展壯大崛起,沒想到他們根本就容不下對方,恨不得立馬就滅掉對方。
這也是林斌性格使然。
他就是這種貪得無厭的人,不然不會和程澄澄鬨起來,甚至現在還是親密盟友。
我們如果繼續這麼放著看著他們自己打下去,估計會有一出好戲,會不會真能等到他們真槍實彈相互廝殺,兩敗俱傷。
或是等來他們雙方之間對我們的看透之後,又互相抱團合作起來對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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