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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算是說開了,容辭因為謝懷章的身份心存顧忌,加上李嬤嬤當日所說的話,更想與他保持距離,可到底因為剛才衝人家莫名其妙發了脾氣,兩人剛剛和好,她也不好在這時候主動疏遠。
之後言語間一來二去,竟是芥蒂全消,就像是之前不知道他就是當今天子時一般,不知不覺就忘記還要對皇室對皇權心存敬畏了。
眼看再不回去,宴會中的人就要起疑了,這裡離含元殿不遠,容辭記得路,就自己先走一步。
這時已經月上中天了,所有人都在含元殿周圍活動,路上也沒什麼人,容辭走了還沒幾步,就聽見前方像是有什麼人在壓著聲音爭吵。
容辭生怕在宮中撞破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見狀便躲在一旁的假山石後,想等二人離開再走。
她本以為這兩個人怎麼著也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吵完,卻不想不多會兒就沒人說話了,之後就隱約見到人影從假山這邊離開,那人頭上一支金色的蟲草步搖在燈光與月光的照射下分外顯眼。
容辭也沒細想,又留了一會兒,確定沒人了之後才出來,繼續往含元殿那邊趕。
她怕再遇上什麼不該看的,便加快了步伐,不想在外多留。等到了含元殿偏門外,還有幾步就是入口的台階了,也沒再撞上什麼事。
她鬆了口氣,停下來站在殿門後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想歇一歇鬆口氣。
但不想怕什麼就偏遇見什麼,她剛剛平複下略微急促的呼吸,就見離她所站之地不遠的地方有衣裙的影子,仔細一聽,好像是有什麼人在遮的嚴實的角落裡輕聲啜泣。
容辭就很納悶,自己難不成是跟這大明宮犯衝不成,怎麼統共就進了兩次宮,次次都波折叢生,竟像是這宮裡沒有能讓她下腳的地方似的,總是遇上各種事故,落水也就罷了,好不容易遇上個朋友,都能在這裡離奇的發現他居然是當今聖上。
現在也是,不到兩裡地的距離也能撞上這麼兩件事,她分明一點也不想知道旁人有什麼秘密,這又不關她的事。
這時,那邊傳來了帶著愁緒的低語,那聲音又細又小,不仔細聽還聽不見:
“……你當初的話,我一刻也沒有忘過……”
容辭皺著眉不想再多待,往後退了一步,卻不想身後不知何時站了個人,她一退正巧靠到了那人胸膛上。
容辭驚訝之下忙避了一避,腳下沒來得及站穩就被扶住了,她抬頭一看,見謝懷章站在身後正扶著她的胳膊。
她剛要張口,便見他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那邊的聲音繼續道:“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容辭不解的看著謝懷章,卻見他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之後他便拍了拍容辭的肩膀,指了指另一側殿門,隨即退了出去,想來是要從另一邊進去。
容辭心中略有不安,但又不知究竟是何處出了問題,不想留下來被旁人察覺,便隻能暫時先將疑慮甩出腦海,徑直入了殿內。
此時宴已過半,正是最放鬆的時候,加上皇帝不在,眾人便都在做自己的事,有的在觀賞歌舞,有的與相熟之人交談,有的離席不在場。
容辭回了自己座位,才發現身旁的顧宗霖和顧悅都不在,也不知去了何處,倒是謝宏一改往日跳脫的性子,仍是老老實實的捧著酒杯坐在原處,見容辭回來還戰戰兢兢擺了個笑臉。
容辭見他的樣子不由笑了起來,端著酒杯轉身敬了他一杯,仍是用了以前的稱呼:“宏小爺,我剛才氣昏了頭,不是故意難為你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說著將杯裡的酒水一飲而儘。
謝宏一整晚都心驚膽戰,生怕謝懷章和容辭兩個談不攏,自己兩邊不是人,回去說不定還要吃瓜落,此時見容辭和聲細語,臉色也好看了,便知他們已經和好如初,他也放下了心,與容辭對飲了一杯,低聲道:“剛才趙公公讓我轉達,若您之後遇上什麼難事便差人到成安胡同的謝宅傳信與我,我自會向上通傳。”
之後他看著容辭點頭後轉身的背影,還在想陛下是用了什麼招數,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將人給哄好了,明明平時那麼悶的一個人,真是人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不可貌相……
容辭坐下沒多久,就感覺周圍的人都變得斯文嚴肅了起來,之前歪著身子聊天的人也坐的筆直筆直的,她抬頭一看,果不其然見謝懷章已經回了禦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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