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發(2 / 2)

容辭知道自己掙不開,隻是哼著道:“就會來這一套。”

話這樣說,她卻也安心的坐在他懷裡,靠著他的胸膛不再掙紮了。

謝懷章環過容辭的肩臂,將之整個人圈在了懷裡,輕柔的吻了吻她的發絲:“再過三個月,咱們就要成親了。”

容辭一愣,隨即道:“這就定下日子了麼?怎麼這麼急?”

一般帝後大婚怎麼也要準備大半年,要是三個月之後,那從宣旨開始,統共也才四五個月個月左右,這還不到半年呢。

謝懷章隻是笑,卻沒說其實這些章程他已經暗地裡準備了好些年,從圓圓的身世還沒有揭露出來時就已經在著手處理此事,現在不過是將大婚所用的東西造出來而已,幾個月的時間也儘夠了。

謝懷章將容辭的下巴抬起來,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側臉:“皇後殿下覺得早些不好麼?”

“是呀,”容辭見不得他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有意揶揄道:“倒是以後就能名正言順的照顧圓圓了,我怎麼不樂意?”

謝懷章自然知道容辭這是故意的,便伸手要捏她的鼻子,被躲過了也不糾纏,隻是柔和的看著她。

他們就在這春日暖而不烈的陽光底下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幾乎要忘記今夕是何夕,還是容辭先想起正事,問道:“對了二哥,‘赤櫻岩’的事可有了頭緒?”

提起這個,謝懷章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他搖了搖頭:“還未曾查出什麼來,幕後的人很是謹慎,僅有能找到的幾個線索都是還不等人查到就已經自儘,線索斷的乾乾淨淨,宮裡遲遲沒有進展,我便讓他們分出一部分人手去赤櫻岩的產地坡羅國調查,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查到些什麼,但那裡距離京師又有千裡之遙,路途又崎嶇難行,沒兩個月也到不了……如今之計就隻有等了。”

容辭知道他的難處,雖然焦急也不過分催促,隻是安慰道:“不是說隻要做過的事就一定有跡可循麼?什麼人也逃不過這天網恢恢的,咱們耐心看著就是。”

謝懷章因為兒子是從自己這裡染上毒物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更因為覺得對不住容辭而愧疚難耐,容辭表現出的體諒安慰的確能使他心情好轉。

容辭靠著他道:“我家裡擺了一桌酒菜,你要不要一起——順便也見見我母親和小妹。”

謝懷章自然想留下來陪她,可是他看了看天色,已經過了午時,隻得遺憾道:“來不及了,靺狄那邊情勢變動,有好些事要商議,我改天再來看你。”

說著拉著容辭的手,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對不起,原諒我。”

容辭笑著道:“這有什麼,國事為重,隻是——回去的路上小心些,還有記得照顧好兒子。”

謝懷章點點頭,最後還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這才走了。

*

容辭見到了謝懷章,心情很是不錯,一路腳步輕盈的回了溫氏院中,本以為院裡應該挺熱鬨才對,卻不想裡麵寂靜無聲,隻有斂青一個守在門外。

“這是怎麼了?”

斂青見容辭來了立即迎上來,帶著古怪的神色低聲道:“您可算回來了……恭毅侯來了,正跟太太在屋裡坐著呢。”

容辭聽罷就皺起了眉頭:“母親怎麼答應見他的?”

溫氏提起顧家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可現在居然讓顧宗霖進了門,也是稀奇。

斂青咳嗽了一聲:“前幾天太太還在操心您嫁妝的事,顧侯說是要來跟她商議將您留在顧府的嫁妝還回來……順便為之前的事道歉,太太這才鬆了口。”

容辭一聽就明白了。

就算是帝後大婚也要按照六禮來,聘禮嫁妝必不可少,溫氏原有一筆不少的家資,可是都在容辭第一次出嫁的時候抬進了恭毅侯,直到現在容辭也沒想起來去將它們拉回來,溫氏怕容辭覺得羞恥,心裡再急也沒跟女兒提過這難事,靖遠伯府那邊倒是很殷勤的說要從公中提銀子辦皇後的嫁妝,可他們的東西燙手,一旦拿了,以後可就甩不掉了。

雖然說等到納征時自有宮中聘禮送過來,到時全都充作嫁妝也能彌補一些,可是這樣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到時候這一百二十台嫁妝若不滿滿當當的抬進丹鳳門,自己的女兒恐怕就是本朝嫁的最磕磣的皇後了,這讓溫氏簡直難以忍受,光想想就覺得呼吸不暢。

女人和離大歸之後之前的嫁妝按理可以帶走,但免不了又是一番拉扯,現在顧宗霖主動要將之前的嫁妝送回來,省了不少扯皮的功夫,人家又說是來道歉的,溫氏便難免動心。

容辭嗤笑了一聲,母親那是不了解這個人,顧宗霖若是真的隻為道歉來的,那他們就白做了一輩子夫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困,困得睜不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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