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 男人在這種事上說的話壓根就不可信。
心愛的人就這樣幾乎沒有任何防備的躺在自己懷裡,瑩白柔軟的肌膚不著寸縷的與男性堅硬結實的軀體相貼, 豐盈與纖細結合的精致, 美的讓人隻要看一眼就不會再想要移開視線, 若這時候任何一個男人能做到視若無睹、無動於衷, 那他一準兒是個聖人。
謝懷章之前一致認為自己在男女□□上的克製與聖人也差不了多少了,可經此一事才知道自己也不過隻是個凡夫俗子, 與一般男人並無不同。
容辭清淺又暖人的呼吸輕輕地撲在他的胸膛上,他一開始真的隻想抱一抱就放她走的心思沒一會兒就煙消雲散。
一朵嬌滴滴的花兒就這樣盛開在春日中, 上麵含著豐潤的露水,怯生生的暴露在主人的目光中, 任人親吻輕咬撫弄和揉捏,安靜的室內傳來微弱的悶哼聲,但沒能引來任何人的打擾。
容辭提著一口氣, 一邊極力的維持著搖搖欲墜的理智,一邊又生怕外頭的宮人們聽到聲音闖進來, 最後被擺弄的精疲力儘,謝懷章才勉強忍住內心漲到頂點的**, 胡亂的將容辭裹在被子裡, 自己將她和錦被一起摟在懷裡, 呼吸卻久久不能平息。
容辭也並非毫無感覺, 但見謝懷章肯在這時候停下,心裡也著實鬆了口氣,又見他衣衫不整的什麼也不蓋, 偏偏因為極力忍耐而額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連青筋都清晰可見,禁不住費力的從被子裡探出一隻手,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輕刮了一下,嘲笑道:“自作自受。”
謝懷章硬生生的在最後關頭忍住,本就欲求不難,現在容辭又來不知死活的弄鬼,讓他眼眸驟然變暗,一點猶豫也沒有就強硬的從被子的縫隙中伸進手去。
容辭無從閃躲被他捉住,羞怕之下也沒了剛才的氣焰,連忙軟下聲音求饒:“二哥、二哥,你彆跟我一般見識……”
謝懷章定定的瞧了她好久,那眼神好似是一匹餓了好些天的狼,正在認真專注的打量好不容易獵得的鮮肉,活像是在思考從哪裡下嘴,直到盯的容辭汗毛直樹,這才垂下眼瞼,緩緩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沉聲警告道:“你彆招我。”
容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我困了,想休息了。”
謝懷章眼神隱忍的盯了她一眼,狀隨即似平靜的摟著她閉上了眼:“睡吧。”
容辭是真的累的不行,剛才一番動作,光是忙著招架謝懷章失控的進攻就已經超出了她的體力範圍,這時候閉上眼時還戰戰兢兢地不敢閉實了,可是沒一會兒眼皮就重的睜也睜不開,馬上就進入了夢鄉。
謝懷章在容辭睡熟之後又睜開了眼,出神的看了她一會兒,手掌無意識的捏緊了容辭身上的被子,許久也沒有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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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辭其實心裡對謝懷章很是信任,即使剛剛……她就算害怕他控製不住,但在他懷裡依舊能睡得香甜,直到隱約聽見班永年壓低著聲音的通報。
“陛下,小爺快下學了,過不了多久就要往這邊來呢。”
容辭將將睡醒,此時還有些懵懵的,這句話反應了一會才明白是在說什麼,瞬間清醒了過來:“圓圓?是不是圓圓要過來了?!”
她一著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劃下一截,露出了潔白的肩頭。
謝懷章其實壓根就沒睡著,隻是陪著她躺了一會兒罷了,現在視線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給她披了件衣服:“嗯,眼看就要傍晚了,這個時辰他確實是學完了。”
容辭還什麼也沒穿,聽到兒子馬上就到,不禁有些慌亂,眼神四處看想去找自己的衣裙。
謝懷章見狀,就親自下床,將之前被他隨意拋在地上的裙子撿了起來遞給容辭。
容辭剛要伸手去接,又有些不好意思伸出自己光裸的手臂,便有些彆扭道:“你、你要去整理一下衣衫嘛。”
謝懷章輕笑了一聲,讓容辭的腳更加紅了起來——她也知道自己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這人應該都見過了,可是現在還是覺得羞怯難當,完全放不開。
謝懷章也不為難她,果然聽話的背過身,他雖貴為天子,又當了二十年的儲君,但並非那種在嬌生慣養五體不勤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整理妥當了。
反倒是容辭,從小被丫鬟伺候著長大,現在又急又慌,加上之前那讓人力竭的□□,現在整個人都沒怎麼有力氣,手指顫抖著將裡衣合攏,扣子卻好半天都扣不上。
謝懷章等了片刻仍沒聽到動靜,還是回過頭去瞥了一眼,見此情景不禁有些憐愛,便想伸手幫她,卻被容辭躲開了。
她這裡衣裡僅穿著一件肚兜,實在不敢叫謝他再碰了。
謝懷章收回手,微微挑了挑眉毛道:“我讓人進來來幫忙。”說著就要喚人:“來人,進來幫皇後更衣……”
容辭忙一邊捂住他的嘴,一邊在大門微動時高聲:“不許進來!”
門後的女官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聽誰的,還是班永年搶上前來將大門重重一關,讓她們暫且退到一邊:“去去,陛下在裡麵,還輪得到你們去獻殷勤。”
嘖嘖,這美人衣衫半解,陛下絕不可能真的想要旁人進去礙事的,真聽了他的話進去了才是找死呢。
容辭的手還捂在謝懷章的唇上,他就已經垂下頭將她胸前固定用的扣子係好了,修長的食指非常靈活,接著又將中衣外衣一件件的替她穿上。
容辭愣愣的看著謝懷章動作,直到穿好了都沒反應過來,他捏了捏容辭的臉:“你還沒給我穿過衣服呢,先受了我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