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年的微博轉發,直接轉發到最中心的網絡聚焦地,這一則微博的出現,讓原本的負麵輿論為之一頓,許多坐在電腦麵前的人,也是目光微微一呆,風向也是有了轉變。
這讓馮小年看著也是輕輕的點點頭,現在華國的網民看問題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片麵,也不像之前那麼頑固,固然有著一些專業黑子,可是絕大多數的人都會理性的去思考一下問題。
看著網絡上風向正在慢慢轉變,馮小年也是知道肯定還是需要時間的,於是就開始查起何鈺。
還真的讓他查到了一些東西,當他看著這些東西,目光也是微微一呆。
“保送華清,卻依然選擇參加高考,西江省第三名,贛城第一名高考成績?這一家子都是學霸嗎?”
馮小年無意之中看到了何鈺的一些信息,也急忙的查詢驗證了起來,而且是很快的得到了證實,這讓他的目光有些呆。
想到了哥哥何昱二十多歲就已經是院士,而現在顯然何昱的妹妹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西江省第三,贛城第一,保送華清,卻選擇高考,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而也有著越來越多的人有些好奇著何鈺。
贛城,陵水湖旁。
何波看著陵水湖微波淼淼,感受著輕風襲麵,原本是一個極好的意境。
可是他現在卻是一臉鬱悶,正一手撐在陽台,食指與中指間還夾著一根煙,點了卻沒有抽。
“何昱這小子真是孽子,說出的一句話,居然就成為了我一生寫照。”何波感覺自已上輩子真的是欠何昱的。
自從何昱學著抽煙失敗之後,他就經常會出現在陽台點煙,風抽著煙,老婆抽著他,而他抽著風的畫麵。
比如現在就是如此,他一手夾著一根點著的煙沒有抽,而另外一隻手卻是默默的放在了陽台上,一動不動。
當然,不是不能動,而是他不敢動,因為此時曾蘭正拿著一個鋒利至極的手術刀,正在幫他做手術。
按曾蘭的話來說,四肢末端無神經角質切除手術。
一個會影響人方方麵麵生活的東西,當然這隻是曾蘭高端的說法,在何波這裡也有著一個說法,俗稱剪指甲。
說曾蘭幫他剪指甲,本身是值得宣傳的事情,可以彰顯自已作為一家之主的地位。
可是曾蘭卻不是用的指甲剪,而是用著手術刀,這意境就完全破壞了,他不敢動,萬一自已動了,那不是自已的手要流血。
“老婆,你要相信小昱能處理好,彆影響心情啊,都長大了會處理好事情的。”何波眼神依然鬱悶的看著陵水湖麵,語重心長的開口。
何昱與何鈺的離開,承受火力的範圍縮小,讓他也是無奈了。
“我當然知道能處理好,可是看著小鈺被罵,我就難受..手給我放穩了,要不然受傷的是你,你也真是的,說了不要留太長的指甲,你看看你的指甲有多臟。”曾蘭認真的修繕著何波的指甲,神情十分的專注。
甚至有些不厭其煩的幫著何波清理著一些指甲汙垢,隻不過聲音帶著些許埋怨。
何波順從的約束著自已的手,積極的配合著。
他作為與曾蘭一起走過風風雨雨的愛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曾蘭所想,其實曾蘭就是碰到了一些不順心的事情,總會找著一些事情去分散注意力。
作為一名醫生,自然是找著醫學相關的。
這也就造成了一些分散注意力的事情,總是讓許多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危險。
大約又過了三分鐘。
“好了,另外一隻手先放過。”
曾蘭小心的清理之後,抬頭看了一眼何波,搖搖頭,收起了手術刀,顯然也是調整了一下心情。
“行。”何波臉上也是流露出一絲高興,他已經決定等會一下去,他就拿指甲剪,因為拿手術刀剪指甲,看著真的很恐怖。
哪怕就是他不是第一次經曆,也不敢看曾蘭動刀子,就是怕畫麵太刺激,讓他不自覺的縮手,然後傷的就是他自已。
不過,他高興的顯然還是太早了一些,一切的原因,是因為曾蘭接了一通電話。
“解決了?我看看。”曾蘭接到了何昱的電話之後,麵色也是高興了一下。
掛斷了何昱的電話之後,把放在陽台上的手機拿了起來,慢慢翻看著。
而且看著網絡上,完全轉變的風向,讓她原本高興的麵容,更是流露出一絲興奮。
“大佬,你妹妹有沒有男朋友。”
“彆考慮他了,考慮我,我就是華清在讀的學生,求介紹。”
“大舅哥...”
因為何昱的出現證實,近乎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質疑,可是卻有著一個反方向的操作。
甚至許多查驗證的人在查詢了一下之後,這才發現,何昱的妹妹居然也是一個學霸。
瞬間近乎是一個七百二十度的轉向,一個個跑到了何昱的微博下,開始友好的訪問了起來。
當看著這些消息,曾蘭也是控製不住的笑容。
“把另外一隻手拿出來,我要繼續做四肢末端無神經角質切除手術。”
“不是已經解決了嘛?”
何波剛剛想抽煙,因為風已經抽了不少,可是聽到了曾蘭的話之後,目光卻是微微一呆,臉上流露出一絲無語。
“之前是不開心,現在是高興,何鈺出名了,好多人喊小昱大舅哥,想當我的女婿,其中還有著華清燕大的,我總算可以少操心了,拿你另外一隻手,慶祝一下。”曾蘭把手機放到了何波的麵前,讓他看了一眼裡麵的消息評論,讓他的目光微微一呆。
何波也是認命的默默的把夾著的煙,換到了另外一隻手,還是沒有抽,而是繼續抬頭神情鬱悶的看著陵水湖。
果然是福不是禍,福禍都躲不過。
何波心中輕歎了一聲,以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姿勢,隻不過是換了一個方向,繼續一手肘部撐著陽台,一手自然的伸展攤開,讓曾蘭施展著。
而他繼續鬱悶的看著陵水湖,任由風繼續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