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輩曾經在城中漫步,也曾踏遍山河,曾經說出為逝者默哀,為生者而戰,更是實現諾言,為了腳下的土地,麵對著滅頂之災,誓死不退..”
“而我將帶著我父輩的意誌,繼續前行。”
遊舟還是不太熟悉拍戲的流程,這一句話說了幾次,甚至說的賈無敵都有些不耐煩,它整軍待發,結果ng了好幾次。
“真是的,果然一點也不敬業,說幾句台詞都這麼渣,比二大爺差遠了...”
賈無敵正操控著一個怪物,不停的剔著牙,眼睛斜斜的,一幅我很凶殘的樣子。
當然這隻是它自已認為的,配合著怪物這樣的身體,真的有些萌。
賈無敵麵對著數次ng的遊舟,不由自主的對比著楊浩,瞬間也是得到了一個答案,那就是這人的演技,比二大爺差的老遠了。
“不過,總算是說完了,哇哈哈,是時候讓我出場了,兒郎們,隨我出鏡..不對,是出征,給我把那個首領悲壯的搞死。”
可是當賈無敵看著遊舟繼位大典結束,作為頭領級怪物,瞬間麵色一正,甚至很有氣氛的說了一句。
“舟哥,下一場戲,就是你的揭幕戰,主要展現你與父輩一樣的鐵血柔情,誓死不退,我們已經有人去引怪物了,去形成一個偽獸潮,用於拍攝。”岑剛拿著一個記錄劇情的儀器,再一次告誡著遊舟。
“ok。”
遊舟對於劇情,自然也是熟讀於心,因為關於他的劇本,很早就已經出來了,早就已經背熟了。
他的臉上興奮,感覺的血液在沸騰著,他再一次成為了主角。
甚至於他聽著一些驚恐的聲音,頓時也是滿意的點點頭,讚許著這些玩家的演技。
“獸潮,獸潮。”
一些群眾玩家驚恐的開口,讓遊舟瞬間代入了感,因為這一份驚恐,哪怕就是相隔老遠,他都能感受到了。
“獸潮,真獸潮...”
岑剛作為總導演,自然第一時間發現了事情不太對,因為遠處的塵土飛揚,還有著引怪玩家的驚恐,很明顯這不是他們既定的引怪方案。
而是像遊舟之前經曆過的那一次一樣。
可是這一切遊舟顯然不太清楚,就在看著遠處的塵土飛揚,聽著那一聲聲驚恐的聲音,還以為是岑剛要求的,心中的熱血,也是因為再一次當了主角,再加上這些玩家驚恐的引導,瞬間投入了進去。
有人配合,真的很容易入戲。
遊舟目光帶著強烈的激動,整個身子仿佛都興奮的開始顫抖,他仿佛看到了真的有一個偉岸的身影,帶領著二十年前的人們進行抗爭,那是他的‘父輩’。
而現在輪到他出場了。
“我的父輩曾經在城中漫步,也曾踏遍山河,曾經說過,為逝者默哀,為生者而戰,更是為了腳下的土地,誓死不退,我亦如此..”遊舟按照著劇本,很是熱血的說了出來。
因為他以為這一切,其實就是劇情的安排,這讓遊舟看著眼前飛揚的塵土,以為這隻是岑剛的安排而已。
在說完之後,他抽刀而上,帶著戰士一交戰,他瞬間麵色微微一變。
因為一交手,他瞬間就感受到了這獸潮的強度,絕對不會是岑剛說的那樣,需要自已留手,讓這些怪物看起來更加的強硬。
“這是真的獸潮?”遊舟也是麵色一變,突然想到了這個玩家說的一句話,急忙轉頭看向了一個引怪的玩家。
“老大,這是真獸潮啊,我們引怪的時候,碰上了,其它引怪的兄弟全部陣亡了。”而那一名驚恐喊著‘獸潮’的玩家,麵色也是流露出深深的無奈。
“.......”遊舟咬牙切齒,他也不知道這是岑剛想篡位,還是他真的運氣太背,特彆是他看著一些熟悉的怪物,直接把他的團團圍住。
老子又要一集死?
遊舟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因為他對於編劇組的喪心病狂早就有所了解的。
要知道怪物很難產生一些好的配合,要是真的有自已悲壯戰死的畫麵,他感覺無論是編劇組,還是岑剛估計絕對不會錯過的自已戰死的鏡頭,甚至他很懷疑這一次的獸潮其實就是岑剛有意為之。
可讓他就此放棄也是不太可能,因為此時他是一名戰士,一名死戰不退的戰士,一名繼承著父輩遺誌的兒子。
遊舟戰鬥起來,表情是那麼的堅定,被團團圍住的背影,是那麼的悲壯。
“你安排的?”許力轉頭看向了岑剛,眼神帶著十分的警惕,仿佛眼前的大動作,就是岑剛安排出來的。
“不是我,意外,真的意外。”岑剛也是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他看著許力懷疑的目光,堅定的搖搖頭,強調了一下。
許力都這麼想,更不要說遊舟了,他感覺要被遊舟打死的可能性直線上升。
“我看著舟哥好像又要悲壯戰死了,你不會又準備...”許力遠遠的看著,他現在可是不敢上,畢竟遊舟繼位之後,他就跟在遊舟的旁邊。
如果舟哥死了,那或許自已就是下一個主角。
之前他的心理並不急切,甚至已經準備讓遊舟好好的當一段時間主角再說,可是現在看著遊舟悲壯被圍,發出的呐喊,他也是不由的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畢竟,在遊舟更換了勢力名字,也與電視劇同名,叫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