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昱回到了燕京,把溫沫橙送回了燕大,自已也是開始投入了研究。
瞬間幾天的時間過去。
甘省,天鬆道長也是準備離開家鄉,與曹偉提出了告彆。
“道長,你真的準備去投奔何教授?”曹偉看著即將遠行的天鬆道長,對於天鬆道長根本不打算回杭城,而是準備去燕京。
“必須的,年少想讀書沒有機會,現在有你幫襯著,這些孩子也不差我這點綿薄之力,我要去追逐夢想,跟著何教授這麼有學問的人做事,我的人生感覺圓滿了,哪怕是鴻蒙實驗室掃地也成,玄學的儘頭是科學。”
天鬆道長,本名其實叫譚天鬆,他曾年輕過,也曾意氣風發過。
可年輕的時候,被生活重擔沒能活成自已想要的模樣,歲數大一些的時候,一直在支持著家鄉的教育,因為他怕這些孩子會走自已的老路,哪怕就是現在都沒有結婚。
而現在有了曹偉,家鄉孩子的教育得到了妥善的安排,他感覺肩上了擔子輕鬆了不少。
自然也想追逐一下年輕時沒有機會實現的夢想,好好的讀一次書,選擇何昱,其實也是想跟在何昱的身邊,看有沒有什麼事情幫忙分擔一下。
反正高端的科技研究,他做不了,可是不要錢的打打雜也行。
畢竟,要是沒有何昱,甘省不會有著如今的局麵。
“我走了,有空我們燕京再見。”
天鬆道長倒是灑脫的很,看了一眼曹偉,背著自已的背包,裡麵裝著不少書,上路了。
最美不過夕陽紅。
而曹偉看著天鬆道長離開的背影,臉上也是流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這樣的人生態度,讓他折服。
或許這一句話的含義,說的就是天鬆道長這樣的人。
前半生生活所迫,中年為孩子而活,而到了晚年,這才開始真正的為自已而活,可是笑容依然燦爛,這樣的人讓曹偉如何不敬佩。
而天鬆道長走到了火車站之後,掏出了自已的身份證,一摸自已的口袋,他目光呆了一下。
“我好像把錢,全捐給曹偉了...”
“算了,追逐夢想的過程,總是坎坷的,這影響不了我追逐夢想。”
天鬆道長若無其事的抽出了手,目光掃視了起來,很是熟練的拿出了一個寫著字的白布,順手又拿出了一個簡易的支架,把白布串了起來,又拿出地毯一樣的東西鋪在地上。
他拿出了自已吃飯的家夥,拿人錢財,指點迷途。
簡稱,算命。
口號也不同於其它的口號,有些清新脫俗。
‘指引迷途君子,提醒久困英雄。’
不得不說,這一則完全不同與人的口號,也是真的蠻吸引人的。
這不,同樣在火車站等車的井威,來這裡算是旅遊的,畢竟他蠻喜歡飛速人生,也算著特地的利用著假期過來看一看。
原本的火車站前,看到了一個身穿道袍一樣的老人,就很吸引人的目光,特彆是看到了這個道長的行動後,本以為又是一個江湖騙子。
可是看著天鬆道長的宣傳語,他倒是來的興趣。
“道長,你算命準不。”井威也是沒有什麼忌諱,很是直接了當的開口。
而天鬆道長看著一個鐵憨憨出現在自已麵前的井威,目光也是呆了一下,他倒是沒有自已剛剛一擺上,就碰上了一個生意上門。
“我不算命,看你的樣子,你爺爺有一門手藝,而你家應該是工薪階段層,小有餘錢,你應該想算學業,糾結在選擇導師,我隻能說你的未來在燕京,所選擇的導師,肯定是一個難度蠻高的導師,燕京是人才彙聚之地,國士無雙啊。”
天鬆道長看了一眼井威,說的頭頭是道,甚至說到了最後,想到了何昱也是有些感慨。
井威聽著都楞了一下,看著天鬆道長的氣度,他感覺自已真的碰上了高人一樣。
畢竟所有的一切,都被說中了,這讓他的目光頓時灼熱了起來。
“大師,我能被選中麼?”
“這得靠自已,努力過,結果不在於自已。”
天鬆哪裡知道能不能選中,這些說辭,其實是他用生活經曆分析出來的。
“大師,說的對,努力過,結果不在於自已,多少錢?”井威特彆是聽到了最後一句話之後,他真的蠻高興的,特彆是聽到了國士無雙,畢竟他好像什麼也沒有說,可是道長就知道自已想報的導師。
絕對是真正的算命大師。
“你願意給就兩百,不願意給,免費。”
“給。”
井威二話不說,遞了兩百塊錢過去。
而天鬆道長也是順手接了過來,畢竟誰都不差這兩百塊,當然,除了他這個把全身的家當捐給了金烏教育基金,準備了然一身去燕京掃地求學的人。
他收到了兩百塊之後,毫不猶豫收攤,有了兩百塊,他就可以買一張去燕京的火車票,剩餘的錢,還可以在火車上吃一波美滋滋的泡麵。
他當然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早一點去燕京掃地求學不好麼,反正攤子鋪的很隨便,收起來更隨便,甚至遠處的城管都沒有反應過來。
“道長你這就不算了?”井威意外的看著天鬆道長,有些不太理解,畢竟,因為他這麼一算,可是不少人圍了過去,雖然這些人看著他像托,但是他很明確的知道自已並不是托。
“不算了,去燕京追逐夢想。”天鬆道長熟練的收拾起了吃飯的家夥,朝著火車站售票口,走去。
而聽到了天鬆要去燕京,井威楞了一下,二話不說的跟上。
“小夥子,錢我已經買票了,我可沒錢退給你了。”天鬆道長掏出了身份證,拿了錢買了一張硬座票之後,看了看身後,還跟著自已的井威,揚了揚手中的車票。
“錢無所謂,我隻是有些好奇你怎麼算的這麼準。”井威作為一個燕大的本科生,真的有些好奇,跟在天鬆道長的身份,開始了檢票,也是一邊閒聊著,滿足自已的好奇。。
“現在放假,你出來旅遊,說明你家裡有錢。”
“那你怎麼知道我爺爺有一名手藝,還有未來在燕京。”
“你爺爺那一輩的人,哪一個沒有一門手藝,至於未來在燕京?這涉及概率學,你是大學生,而且看著氣度,起碼也是受過了高等教育,不去燕京與魔都闖一番,怎麼能對得起自已的年輕。”
天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井威,而井威的麵色也是慢慢的有些懵逼了,因為這與他所想的玄學,相差甚遠。
“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想報的導師。”